作为蜚声国际的知名钢琴家,傅荷宴在那以后,就再也没有碰过钢琴。
好在,这一世,时瑾虽然也搞坏了她的钢琴,打碎了她最为珍重的玉手镯。
但是还没有将她的手弄伤。
看她十指纤纤,格外修长细白,时瑾眼里不由带上了一抹释然。
时瑾对她带着歉疚,也带着弥补的心态,所以即便傅荷宴过分些,她也没有放在心上。
……
傅荷宴进了傅修远的病房。
她轻手轻脚进去,傅修远还是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醒来后,偏头看了一眼手上正在输液的针头,毫不犹豫一手拔掉。
“傅修远,你干什么啊!”傅荷宴着急上去给他冒血的伤处捂住。
“陪时瑾吃晚饭。”
傅修远紧抿着薄唇,迈步就要走。
傅荷宴死死地拉住他:“吃什么晚饭啊!才下午五点!还有,你都昏迷了,还想着什么时瑾!”
“说过陪,就会陪。”傅修远不为所动。
傅荷宴就是生气这件事情,傅修远性子倔强,认定的事情就不会回头。
而偏偏时瑾也是死倔,两人扭不到一块去。
见傅修远手背上还在冒血,却坚持要出去,傅荷宴没办法,只好大声喊:“宋特助,去找时瑾回来!小祖宗,时瑾马上就回来,你能先坐下吗?”
傅修远微怔了一下,时瑾来过了吗?
时瑾说是要离开,其实并没有走多远,宋帆追出来的时候,她还没有走出走廊。
“时小姐,傅爷醒了,请你回去。”宋帆对她也是一肚子气,但却不得不低声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