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家家的就这么喜欢说教!”孟队医佯装恼怒,“我不比你懂?”
“孟队医肯定比我懂,但是我怕你板着脸吓到人家时瑾嘛。”
“那我就这样,约时瑾和泽瀚一起,让泽瀚也帮我说道说道。”
“我觉得请不请顾师哥都没关系。一定要请时瑾身边的那位帅哥。”
“哪一位,叫什么名字?经纪人?”
景轻摇头:“我也不知道叫什么,但是我知道,如果他不同意,时瑾肯定不会同意帮忙。我也知道,他是真心疼时瑾,所以我们今天的关键点,在于他而不是时瑾,更不是顾师哥。”
孟队医摇头:“你们这些年轻人啊。”
时瑾接到景轻的电话,听她邀请说要一起吃饭,还要带上身边这一位的时候,她欣然同意了。
傅修远在一旁掀开眼睫:“吃了他们这顿饭,你就有得忙了。”
“你已经料到他们会找我帮更多忙了?”
“意料之中。”
尽管傅修远当时就说了时瑾治好景轻是巧合,但是不管是不是巧合,总还是有人抱着抓住一根希望的稻草来试试看的心态。
他看时瑾的样子,也是不会打算拒绝了。
花滑跟顾泽瀚很有渊源,时瑾又是真的秉承了医学理念,肯定不会不管。
时瑾过来坐在他身边:“就算再忙,我也会抽空想你的。”
傅修远纵容地捏了一下她的脸:“走吧,他们真的不知道,他们这顿饭有多金贵。”
……
到了景轻约好的地点。
傅修远和时瑾径直上楼去了包厢。
敲开门,景轻和孟队医亲自来开门,迎接着。
为了今天吃饭,孟队医还专门穿了西装,打了领带,景轻穿得也很正式,反倒是时瑾是随意穿了一身来的,怎么舒服怎么来。
“时瑾,我来给你介绍,这是我们的队医孟队医。孟队医,这是时瑾和……”景轻的视线落在傅修远的身上。
他今天没有戴口罩,整张脸露出来,惊人的震撼。
不过景轻还是觉得,时瑾更好看,她只是在傅修远的称呼这里卡壳了。
“傅修远。”傅修远自己介绍。
“傅先生。”景轻马上说道。
孟队医和时瑾寒暄了几句,将两人迎接进去。
时瑾看景轻活蹦乱跳的,笑问道:“这几天情况怎么样?”
“没有之前那么疼了,韧带的情况要好得多,之前要做理疗才能舒展开的关节,现在也没有那么僵硬了。”
时瑾上手摸了一下她的脚踝,她的伤病主要集中在脚踝处。
“确实好许多,给你的药每天要按时贴。”
“好的,我每天都记得呢。”
孟队医在一旁看着,对时瑾的医术更有了几分信心。
“时瑾,我想请教一下,你对景轻的伤情,是采用的什么方式治疗?”
“请教说不上,我主要用的是以前古中医的办法。”时瑾已经料到了孟队医会问自己,所以带了药和金针。
也不等孟队医直接要求学习或者合作,她很坦然地拿出了东西跟孟队医分享。
孟队医见她毫无藏私之心,完全主动将所有想法都分享出来,不由心底暗暗感叹。
时瑾将自己的笔记和金针也直接贡献了出来:“孟队医,这些希望对你有用。”
“太有用了,实在是太有用了。”孟队医如获至宝地装进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