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轮到他语塞了。
过了好几秒，他才说道:“你要用几天？”
“用到?……”
严辰师听到对面的怪物停顿了几秒，才轻笑着意有所指的继续说道:“用到你什么时候来我这着把你的小家伙带走为止吧。”
直到电话挂断许久，严辰师蹙起的眉头还没舒缓下去。
白若若可不管自己的话给对方造成了多大冲击，他考虑了下还是决定不给夏依依打电话了，万一她在隐藏中，被他突如其来的电话坏了事就麻烦了。
小系此时才慢悠悠的发话:“你真的知道了甄绿茶拥有的剧情是哪里来的？”
“啊，不知道啊，我不是说了我猜的吗，我又没说我猜的一定对，猜猜又不要钱。”白若若坦然答之。
小系:“……那你可真棒。”
水木星很快被清水温送过来了。
然后她就一屁股坐到了屋内唯一的电竞椅上，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
白若若赶也不是，留着也不是。
两人无情对视。
严辰师掏出了烟:“来一根？”
白若若面无表情:“禁烟。”
白若若酌量片刻，水木星已经送来了，她人又不走，要说是在拆监听器也不像，那只有一件事了。
白若若:“我们的原文是谁给的，甄绿茶的剧本就是谁给的。”
严辰师沉默了几秒，把那句你不是在说废话的原句压下，“这我知道，你知道我想知道的是什么。”
白若若此时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温柔说道:“书中世界的基础都是作者写出来的，是、写、出、来的，谁告诉你甄绿茶手上的一定是真的呢。”
这他当然知道，尤其是在原剧情线崩坏的现在，现在拿原书出来看都算是假的了。
但他的确是没往系统身上想。
他不得不继续问道:“系统给她一个虚假的剧情线为的什么?”
“这我哪知道？”这事不得你最清楚吗?白若若耸了耸肩，“行了吧，该说的我都说了，你可以走了吧。”
严辰师点了点头，但屁股一动不动。
白若若:……
白若若:“你还想干嘛？”
严辰师微笑道:“我们不是还在合作吗?你和水木星的对话我也有权知道吧。”
白若若静默了好半响。
什么合作?合作不是早崩了吗？在暗地里做准备阴我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想着我们在合作?这家伙怎么这么不要脸?你可真牛逼?一般生意人都没你这么牛逼这么不要脸，天为什么这么黑，都是你的脸皮在天上飞……
最终，他脑内的千言万语汇成了一句假笑:“你在说啥，风太大我刚没听清楚。”
严辰师微笑着重复了一遍:“我们不是还在合作中吗？如果这次还没听清，我可以说道你听清为止。”
白若若:“你真的是生意人吗？你确定你不是牛皮糖转世?”
严辰师毫不介意:“你比我想象中要有用的多。”
“这话在你第一次准备阴我的时候已经说过一次了。”白若若面无表情的顿了顿，“凡事总不能有好处的时候总想着自己，也总得看看自己配不配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