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子歌扔下一纸离婚书就跟着齐岩去了巴黎,在这期间她接了几个小秀场,挣些小钱。
周凌川找来时,是两个月后。
这天,秀场结束,大家换完衣服陆续往出走,她衣服没换完,门就被推开。
看清来人,图子歌瞠目结舌。
“你怎么来了?”她刚说完,周凌川两步上前把她按到墙壁上。
她挣扎着:“喂,你干嘛?”
他咬牙,“干你。”
“去你丫的,你他妈神经病啊。”她满心怨与怒,一边挣着一边骂他。回手打他,挣扎着。
他腿上用力一顶,图子歌身子一下子撞到墙壁上,双手缠在身后被领带绑住。
手上一疼,她咬牙:“混蛋,放开我。”
周凌川几下绑住她的手,一边扯过自己的外套脱下扔到一边,凑近她的身子,一口咬上她的后颈。
火热的吻,让空气里的温度越攀越高,身后的男人如铁壁一样把她困得死死的。
他一手撩起她的睡裙,扯住她的小内内,一把撕得粉碎。
被布料勒得肉疼,图子歌骂了句,“疼啊,你个混蛋。”
他也不多话,吻顺着她的脖颈一路下滑,身后有个硬绑绑的东西抵在她腰间,还时不时用力顶一下。
她只觉得整个头皮都发麻。
“周凌川,咱有话好好说,啊,疼啊。”她想分散他的注意力,结果手环过她的腰微微一提,腰间一沉,一个火热的硬物直接冲了进来。
很疼,特别的疼,几乎没被触碰过的地方,她一点准备都没有,他就硬闯。
“周,周凌川。”她被他撞得紧咬着牙,说话都说不利索。
她见他依旧蛮横,转过头照着他的肩狠咬一口。
口腔都尝到血腥,他依旧没有任何要停下的意思。
“周凌川,你大爷的,你丫强j,你个混蛋。”
她骂,他却在她身后,做着最迅速最猛列的撞击运动。
他的动作又猛又狠,几乎没给她缓神的余地,上来就是一阵狂风暴雨,撞得她都快散了架。
要不是他抱着她,她早就瘫了。
“周凌川,放,放开我。”她咬牙硬挺,真的很疼,仅有那一次还是一年多前。
见她双腿打着颤,他缓下动作,火热的吻在她颈间流连。
他微喘着气息,放开她。
她以为他能给她解开手上的束缚,却不想他一把扯过她,直接把人扔到沙发上,随即,高大的身子就覆了上来。
他按住她的身子,腰间一挺冲了进来,图子歌吃痛,小脸揪成一团。
整个过程跟打架似的,她骂,他做,她咬,他做……
图子歌想起他之前的话,如果她再提离婚,无论在哪他直接上了她。
她信了,他是说到做到,这是哪儿,更衣室啊。
外面人来人往的走动声,和说话声都听得真切,无论她怎么骂怎么求饶,他都当没听到。
她软软的被他架在臂弯里,浑身都止不住的颤抖着。
周凌川没解释他那天去干嘛,也没说这段时间他都去哪儿找她,只是把她做到半死,然后拖回了她的住处。
小沐沐已经五个多月了,看到两个多月没见的男人,开始有一点排斥,本就冷着脸的男人,脸更黑了。
图子歌看着他,态度决定:“我什么都不要,想跟我抢孩子,除非我死了。”
周凌川没应她的话,只是抱着小沐沐哄着,直到孩子彻底想起他,冲他笑,他爆满的怒气值才消退一半。
哄睡孩子,图子歌连饭都没吃,被他按在床上,又来了一通。
图子歌开始挣扎得很激烈,后来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你是跟我抢孩子来了,还是睡我?”
周凌川薄唇微抿,眸色如墨:“你想多了,我就是来睡你。”
图子歌觉得这货有病,找梁余音去啊,人家让你睡,我不让还非上赶着,贱。
她话一出,周凌川浑身都透着寒意,图子歌能感觉到周围的空气里,像冰似的冷飕飕。
周凌川在巴黎呆了两天,他走时没有一点抢孩子的意思。
图子歌很纳闷,这人到底怎么回事?
不管怎么样,只要不跟她抢孩子就好。
只是她很郁闷,周凌川在巴黎的两天,她几乎没下过床,她不是不想下,是下不了。
每次双腿一沾地,双腿就直打哆嗦。
她冷眼瞪他,他若无其事,当没看到。
他负责照看孩子,孩子在大床上玩小床上睡,饿了就抱过来给她喂奶,孩子吃饱了去睡,他就把她按床上,上什么,上她。
周凌川走后,电话偶尔会打来,但不跟她多说话,只跟孩子视频。
即使离婚,他也有探视权。所以她很少拒绝他的视频要求,除非她忙。
开始工作后,齐岩帮她找了个保姆,是国内的一个阿姨,图子歌见了人,聊了聊觉得人不错,便放心把孩子交给她照管。
只是保姆费贵得令人咂舌,比国内高许多。有时她接几个秀场,才够一个月保姆钱。
她那点少的可怜的工资,又要租房子,又要付保姆钱,又养孩子,慢慢生活就有些拮据。
她的生活琐事齐岩都知道,说要给她钱,她哪能要,说自己还没到揭不开锅的地步。
后来工资渐渐多了,她也特别开心,齐岩说是因为她的秀场价码提高了。
一次跟大家聊天,有个同是国内的模特,说她新入行工资根本没那么多,她这才知道,是齐岩自掏腰包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