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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两情若是久长时(1 / 2)

这一日,阳光明媚,天气正好。风波恶与包不同要去购置些东西,燕脂和慕容复便也干脆跟着他们一起去镇上逛一逛。进了城门,就见街上到处花团锦簇,倒比平日里显得热闹许多。此间虽是因为少林的缘故,往来之人较多,却也算不上是大镇,今日这般繁华显然与平日不同。

风波恶先是奇怪这街上色彩缤纷好不热闹,随即察觉道:“今日可真奇怪,连养在深闺的小姑娘也出来了。”

果然,这街上往来接踵的人群中,有不少衣着鲜亮,打扮清新的少年男女,言笑晏晏的从他们身边轻盈飘过。包不同掐指一算,笑道:“怪不得,原来今日是七夕节!”

燕脂自然也不是第一次过七夕节了,此刻便拽着慕容复的衣角往路边的一个摊子而去,“瞧,是在卖摩合罗呢!”

所谓“摩合罗”就是宋朝七夕时流行的彩塑泥娃娃,虽是取自梵文,其实却是一副汉人娃娃的模样,唇红齿白,生的极是喜人。

包不同随意瞥了眼,道:“还是姑苏匠人手最巧,此处的摩合罗还是做的粗糙了。”

那捏泥人的小贩有些不满的瞪了眼包不同,阴阳怪气道:“我泥人刘的摩合罗是登封独一家,这位客官既然不喜欢,那就快马加鞭的去姑苏买吧!”

若是往日包不同定要“非也,非也”的将此人刻薄一番,谁知他竟只是一笑置之,倒是与从前大不相同。

那小贩的摊子生意极好,案上的摩合罗被人一个接一个的买走了。捏泥人的小贩干脆在摊子后面现捏现卖,捏好一个摩合罗,上好油彩,便顺手放到炉子上去烤,不过片刻烤干了,就又放在摊子上很快被小孩子买走了。燕脂随手拿起其中一个泥娃娃,小娃娃肥肥的四肢,粉扑扑的脸蛋上眉眼弯弯,看着便十分的讨喜,正要开口问价钱,却听边上一个孩子道:“我要这个,我要这个!我等了好久啦!”

燕脂不好意思和那孩子抢,便递给他,“好,这个是你的。”慕容复在旁看了,便对那小贩道:“麻烦再捏两个泥人,要和刚刚那个一模一样。”

那小贩见二人男俊女俏,犹如画中的璧人一般,也颇识趣的笑道:“我泥人刘从不捏一模一样的泥人,不过你放心,我一定给你俩捏一个小儿、一个小妞儿,还要手挽着手才好。”说得燕脂颇是尴尬,慕容复却含笑道声辛苦了,倒是一点也不觉不好意思。

捏泥人总要费个一时半会儿,包不同与风波恶自是不耐烦,便先去购置米粮,燕脂则与慕容复守在一旁等着。燕脂见慕容复与那群七八岁的孩童一般,站在边上看的极是专注,不由莞尔。

过了近一个时辰,泥人才算是做好。果然是两个小娃娃手挽着手,二人合抱着一株并蒂莲,面上喜笑颜开,燕脂看了心喜不已,捧在手中爱不释手。慕容复便凑到她耳边道:“我已经学会了,回去也捏一个送给你。”

燕脂一怔,失笑道:“好啊,原来你在偷师!”慕容复摸了摸她的手中的摩合罗,“虽是一男一女,却总归不合我的心意。”

两人一路信步闲逛,北宋时男女大防还没有南宋时那样严厉,今日又是七夕佳节,街上不时有成双成对的男男女女,是以慕容复在长袖下悄悄的牵住了燕脂的手,燕脂只是脸颊微微泛红却也没有挣开。两人并肩而行,往来的人群见他们二人神态亲昵,也都是善意的微笑。

突然街上传来一片吵嚷声,有人喊道:“不好啦!东街的老王头中邪啦!”

只见一个街边挑着货担卖炒货的老头忽然浑身抽搐,整个身子不断的抖动,两只手不由自主的拍打自己的脸颊,不一会儿脸就肿起了起来,可他仍是不自觉的拍打着,仿佛一点感觉也没有。

老者诡异的行为,使得今日原本喜气洋洋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凝重和恐慌。有的人喊着快去找神婆来,有的人则说要赶紧去少林请和尚来做法。那老王头一边抽打着自己,一边口吐白沫,煞是吓人。一时谁也不敢上前,只怕就此沾上了邪气却突然见到一对男女拨开人群走了过去。

燕脂只看一眼,便知这老人是犯了老年性癫痫,便掏出随身携带的银针,扎在了那老人身上的几处大穴上,那老人立刻不再浑身抽搐,连掌掴的手也停了下来。众人见她只几针下去便让老王头恢复了安静,都不由啧啧称奇。

此时,巷子里又冲过来一个年轻的学子,哭道:“爹,你这是怎么啦?”

见老者的儿子来了,燕脂便道:“你爹爹是犯了癫症,从此以后可不能再让他这么辛苦了。”

那年轻学子哭道:“都是我这做儿子的不孝,害得爹爹这样辛苦,只是去年我母亲才去世,家中的欠债才刚刚还清,爹为了供我读书,这才辛苦卖炒货。”

慕容复见那老王头的担子里装着不少瓜子、蚕豆、核桃之类的炒货,便道:“以后叫你父亲每日用核桃和豆腐放到砂锅里煨汤喝,能缓解你父亲的病情。”

那年轻的学子闻言不由大喜,向他们二人连连磕了几头,“多谢两位恩公。”

燕脂与慕容复相视一笑,此时那老人也已经清醒过来,又是尴尬又是感恩,亦是连声道谢。燕脂道:“老人家,你这病症还须慢慢医治,这样吧,我如今就住在嵩山下,您每隔两三天来寻我,我替你施针。”

那对父子自是感激不尽,此时周围的乡民见燕脂医术高超,不由纷纷上前来寻医问诊。燕脂一时有些错愕,却也没有拒绝。反正她从前与程璧一路游历时也没少给人看病,此事也算驾轻就熟。

登封镇虽离少林不远,但少林高僧向来注重修行鲜少下山,镇里也没有好的郎中。燕脂刚替一个卖荷花灯的妇人开好药方,那妇人自是千恩万谢,又见燕脂身旁一直伴着一位英俊的公子,便道:“姑娘是小妇人的大恩人,只是小妇人身无长物,这两盏荷花灯就送给两位,只盼两位恩恩爱爱,和和美美!”

慕容复对于治病救人本无什么大的兴趣,只是因为燕脂这才陪在一边,听闻这妇人的祝福,不由颇为愉悦,脸上也带了几分笑意的接过两盏荷花灯,又见那妇人手里拿着方子,面上却并没有太多的喜色,便道:“令郎是断了腿,其实只要用新鲜的藕和桃仁一起炖汤就可以散瘀凉血。虽是好的慢一些,却要不了多少钱。”

那妇人正是担心儿子的伤还不知要花多少钱,如今听了慕容复的话不由十分欢喜,忙是连连道谢。旁人见了,便也在燕脂开方后对慕容复凑上去说几句吉祥话,只是有的人他却理也不理,有的人他却会指点一些药膳。渐渐的,便有人发现只要说些关于百年好合、天长地久的吉利话,这位俊美的公子定会分外贴心的附送用材便宜的药膳一方。

燕脂在旁专注的诊病开药,也没有注意这些,到了黄昏时分人群才散去,她这才发现慕容复已经陪了她许久,不由歉意道:“让你等了这么久,是不是觉得很无聊。”

慕容复微笑着摇摇头,知她辛苦,替她揉了揉手腕,“并不觉得无聊。阿脂教我的药膳果然有用,那些人欢喜的样子,我看了也觉得高兴。”

燕脂只觉在大庭广众之下,他这样亲昵的揉着她的手腕,着实有些羞赧,便将手抽出来,轻声道:“我不累。咦?这两盏荷花灯是哪里来的?”

慕容复笑道:“是刚刚一个看病的妇人送的,原来七夕是要放水灯的。”

燕脂点点头,“是啊,传说是王母娘娘让牛郎和织女隔着银河不得相聚,两人便放水灯寄托思念之意。”

慕容复闻言颇是不悦,“原来是这样的缘故,那我们俩长长久久的在一起,就没必要放这莲花灯了。”

燕脂闻言面上又染了红霞,嗔道:“谁要和你长长久久在一起!”说着便夺过一盏荷花灯,转身就要走,却被慕容复一把拉住了手腕,燕脂只觉他的气息就喷在自己的耳边,竟连抽出手腕的力气都没有了。“刚刚那些人都说了几十遍几百遍的祝福了,都祝我们二人天长地久,白头到老了!你怎么还能不与我长长久久在一起?”

燕脂咬了咬唇,嗔怪的瞪了他一眼,甩开手腕道:“我没听到!你……我要去放灯祈福了。”

慕容复知燕脂是害羞了,只是看到她眼波流转,便觉得心头砰然心动,竟是下意识的一把握住她的手。

燕脂一怔,抬头去看他,许是因为街边的灯笼过于明亮,慕容复的眼眸透亮,仿佛燃着火。燕脂正要问他怎么了,嘴上便觉一软。

这个吻不同于那夜的浅尝辄止,而是深深的研墨,带着无尽的怜爱和难以抑制的情意,燕脂虽然意外却没有任何的挣扎,而是顺从的回应。上一次没有拒绝,这一次更不会拒绝,她愿意遵从自己的心,爱他、恋他,哪怕他是慕容复,哪怕他如今不会武功,只是一个普通人。

慕容复脚步一带,揽臂将燕脂搂在怀里,拐进了边上一条无人的小巷子里。此处无人,燕脂不会再羞怯的想要逃,虽然她并没有,可他还是不想。夜色有多温柔,这个吻就有多缠绵。待到两人唇齿分开时,都觉得面红心跳。燕脂柔柔的依在慕容复的怀中,第一次觉得他的肩膀这样宽,他的手臂这样有力,将她紧紧的裹住,仿佛这个男人就是她的天地。慕容复亦是平复着激荡的心情,这样莫名的喜悦仿佛是他盼了许久的,他竟第一次有些好奇如果他没有失忆,是不是早就娶燕脂为妻了。

两人在河边放走了荷花灯,花灯摇摇晃晃的在水上漂浮着渐渐远去,在河与夜相汇的地方化作点点星光。慕容复问道:“阿脂许了什么愿望?”

燕脂笑道:“不能说,说了就不灵了。”慕容复闻言温柔的笑了,“好,那我也不说。”

燕脂双手合十,望着天上美丽的银河,这是在现代见不到的美丽的星空,她在心中暗暗祈祷:一愿父亲平安健康,二愿他慕容复能永远开心,三愿……我与他长长久久……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该回归原著剧情了,我的节奏真是慢的伤不起~~~~(>_

这一日,阳光明媚,天气正好。风波恶与包不同要去购置些东西,燕脂和慕容复便也干脆跟着他们一起去镇上逛一逛。进了城门,就见街上到处花团锦簇,倒比平日里显得热闹许多。此间虽是因为少林的缘故,往来之人较多,却也算不上是大镇,今日这般繁华显然与平日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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