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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静运天机一局棋(1 / 2)

王语嫣见慕容复沉默无语,不禁垂泪涟涟,只叫段誉万分心疼,却又不敢出言相劝。燕脂只得上前道:“王姑娘,慕容公子之前深受重伤,许多事情不记得了。”

王语嫣一怔,眸色之中尽是心疼,走上前抓着慕容复的衣袖道:“表哥,你……你受伤了?你……你不记得我了?”在王语嫣心中慕容复武功之高,恐怕除了萧峰再是无人能敌,得知慕容复受了重伤,自是大感意外。

慕容复见王语嫣这般含情脉脉的望着自己,大是尴尬,忽闻一声咳嗽,却是马车里的薛慕华颇是不悦的瞪了他们二人一眼。

燕脂若说心里不堵得慌那也是假的,心中免不了几分酸涩,便要将手从慕容复的掌中挣脱,慕容复却是紧紧握着燕脂的手,对王语嫣道:“这位姑娘,实在抱歉,我对你确是不大记得了……”

王语嫣闻言默然不语,幽幽的看着他牵着燕脂的手,道:“那……那你怎么记得薛姑娘?你……你果然心中一直只有她,连我都忘记了,也还记得她……”说着便掩面哭泣起来。

她人生的美,哭起来也是梨花带雨,教旁人看了也心生怜意。段誉此刻只觉心如刀绞,忍不住道:“慕容公子,王姑娘为了你从家中跑出来,一路颠沛流离就是为了能够寻到你……”他本是想告诉慕容复,王语嫣为他所做的事情,只是说着说着心中也泛起酸来。又见慕容复目光殷切的看着燕脂,燕脂亦是俏面含酸,心道:原来慕容复公子喜欢薛姑娘,可王姑娘却一直念着慕容公子,我却对王姑娘情有独钟,唉,这真是一段孽缘。佛家常说人生八苦中的‘求不得’就是如此罢。

这边四人各自纠结,那边丁春秋见苏星河将棋局又恢复了原来的布局,不由冷笑道:“那老贼故弄玄虚摆下的破棋局,原本就是个死局!你就是等破了天也不会有人解得开!苏星河啊苏星河,你果然蠢得透顶!”

苏星河收拾好棋子,冷言道:“丁春秋,你不必得意。刚刚这位段公子离破解这珍珑棋局不过几步之遥,我在这擂鼓山守了二十多年,如今也不想再等了。聋哑老人今日不聋不哑了,你想必也知道其中缘由了吧?”

丁春秋冷笑:“好!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你如今自破誓言,是你自寻死路,哈哈,可别又说我丁春秋无情无义!!”

这时,远处一个声音悠悠忽忽的飘来道:“哪里的段公子?是大理段氏吗?”

段誉闻言悚然一惊,“哎哟,不好!是四大恶人来啦!”

果见段延庆支着双杖飞身而来,身后跟着的自是叶二娘与岳老三,只听岳老三喊道:“天下三大恶人拜访聪辩先生,前来相赴棋会之约。”

苏星河知又有高人来到,连忙拱手一礼道:“欢迎之至。”

倒是旁人都奇怪,原本威震武林的四大恶人,如今为何只剩下三大恶人了。只有燕脂知道云中鹤早就被慕容复除去,想起那夜的事情,她心中不由一甜,原本的酸意也消了大半,只是嫣然含笑望着慕容复。慕容复虽不知是何故,但那见燕脂眼波盈盈,亦是情动不已,眸中柔色愈现。

段延庆颇是自负,见到段誉也不忙对他动手,便目不转睛的盯着珍珑棋局,凝神思索,过了许久才举起铁杖吸住一枚白子落在了边角处。这一手足见其内功深厚,只是苏星河见他相貌诡异,令人望之生畏,心中觉得此人恐怕难得师父的欢心,是以也不抱太大的希望。但接连下了几子,便看出他棋艺深厚,想着如今大敌当前,相貌这些实在是无足轻重了。

段延庆与苏星河对弈,两人越下越慢,待苏星河落下一枚黑子后,段延庆死死盯着棋盘竟是再难下一步了,这时被缚在马车里的范百龄叹道:“你起初十棋走的是正路,但从第十一步起,就走入了旁门,越走越偏,再也难以挽救了。”

丁春秋闻言暗道机会来了,他之前见段延庆武功高强立刻心生提防,听了范百龄的话便扇着羽扇悠悠道:“不错,你这一生经无可挽回了!唉,一失足成千古恨啊!”语气之中满是怜惜,又见段延庆已是心生死意,一旁的叶二娘等人亦是冷眼旁观,无动于衷。他本就恼恨叶二娘救走了少林众僧,便话锋一转,又道:“唉,可怜你一生孤苦,死了也无人在乎,倒是便宜了叶二娘。从此以后,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啊!”段延庆此时已经被丁春秋蛊惑,闻言突然举起铁杖向叶二娘击去,叶二娘慌忙避身躲过,急忙喊道:“老大,清醒些!”

燕脂知丁春秋是想要一石二鸟,通过段延庆之手除去叶二娘,然后再哄他自尽。她虽对这二人并无过多好感,却知若是救下他们的性命,两人必会对丁春秋恨之入骨,于己自是有利。然而,此刻想要破局便只能通过棋局入手,她径直往那棋盘走过去,对慕容复耳语道:“你看这棋该如何破解?”

慕容复看了片刻,笑道:“若是从前,想必我也与这段延庆相类似,必会选择这一步,只因下棋虽可弃子却不可失势,只是如今我尝过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滋味,便也知道有时候有舍才有得。”说着,他随手拈起一枚棋子,下在了被黑棋围得密不透风的白棋之中。燕脂万万没有想到,慕容复竟是能够自己想通这一步,心中惊喜非常:棋路的变化,是不是就意味着他的心境也变了,绝不会走上从前的老路?

棋局一破,段延庆立时猛然醒悟过来,此刻他手中的铁杖距离叶二娘的喉咙也不过两寸有余。段延庆明白自己是被丁春秋摆了一道,叶二娘亦是长舒了口气,二人心中皆是大怒,暗恨决不能轻易饶过这丁老贼!

而一直关注棋局的苏星河见慕容复下了一步死棋,不由勃然大怒,“竖子胡闹!你这是自取灭亡!”

慕容复面上笑意不减,任苏星河将自己的白子吃了个干净,只剩下几枚苟延残喘。然待苏星河将白子收拾干净,却蓦然发现棋盘上的形势却有了极大的逆转。黑棋虽然大占优势,白棋却已有回旋的余地,在死局中反而有了生机,不由大为慨叹,语气也尊敬了许多,道:“慕容公子,果然高明,请落子!”

慕容复知苏星河是燕脂的师祖,便深行一礼道:“小辈慕容复,当不得这个请字。”苏星河这才知道他是“南慕容”心中更是欢喜,又见身旁与他神色亲昵的正是爱徒薛慕华的女儿,不由捻须微笑,连道了几声:“好!好!”

慕容复连下了几棋,众人见了都不禁暗暗喝彩。燕脂又自豪又欢喜,王语嫣则对表哥更加倾慕,心中情意更深,段誉却是黯然神伤,心道慕容公子文武双全,我真是万万不及,可要如何赢得王姑娘的欢心呀!苏星河却是欢喜的不行,见慕容复生的又是潇洒清隽,简直就是上天为师父量身打造的人选。

待慕容复下完最后一步棋,苏星河神色激动道:“家师布下此局,数十年来无人能解,今日慕容公子能够破解此局,我苏星河实在感激不尽。”说着起身,走到一处木屋前展臂道:“慕容公子,请!”

慕容复见那木屋无门,颇是诧异,向燕脂望去,燕脂自是知道这里面不仅没有陷阱,反而会是大机缘,便含笑冲他他点头。慕容复对燕脂信任无比,刚运起内力,劈掌将门板劈开,就听丁春秋的声音喝骂道:“滚!这是本派门户,岂能容你进去!”说着发掌向他背后袭去。

燕脂见丁春秋挥袖便知不好,立时使出了斗转星移,恰好这时段延庆与叶二娘感激慕容复出手破局救了他们的性命,亦是出手相救,却正好都落在了燕脂的身上。

燕脂本就重伤未愈,如何禁得起段延庆与叶二娘二人的攻势,不由惨叫一声。段延庆与叶二娘听到燕脂这一声,皆是大惊,那夜,杏子林中观世音菩萨的声音两人永生难忘。如今听来竟是与她如出一辙,二人一生中的最大的秘密皆被此人掌握,哪能不惊。立刻飞身去抓燕脂,却忽觉一道劲气反冲过来,竟是慕容复横冲过去抱住了燕脂的身体。两人自是不肯甘休,此时丁春秋却又出了一掌,二人不得已急忙回身相抗。

慕容复察觉到怀中的燕脂气息孱弱,显是受伤不轻,心中一沉,便疾步要向薛慕华而去,却被苏星河一把挡住,道:“快进去!”见慕容复面上满是焦色,紧紧抱着燕脂,绝不肯进去,便道:“你点住她膻中、气舍、天枢三穴,快进去!我不会害了你们!”

慕容复牙关紧咬,恨恨的瞪着那三人,只觉怀中的燕脂气息越来越弱,而薛慕华的马车又被丁春秋的弟子们围得严严实实,终是咬咬牙抱着她转身进了木屋。

丁春秋见慕容复冲了进去,也顾不得段延庆与叶二娘,便抢步上前去拦。此刻,包不同与风波恶也立刻冲了上去抵挡,苏星河冷笑一声亦是纵身相拦。饶是丁春秋武功高强,一人独战五人,也是难以突出重围。

而段誉自见燕脂受伤,慕容复抱着她冲进木屋,还以为王语嫣定会叫他去相助慕容公子,谁知王语嫣竟是默然不语,不由奇怪:“王姑娘,要不要我也去帮你表哥?”

王语嫣却是水眸黯然,只想着刚刚表哥抱着燕脂时那焦急慌张的模样,心道若受伤的是我,表哥何尝会这样难过着急。她越想越伤心,不由低叹道:“不必了,你武功本就不灵光,何必去逞能。反正……反正表哥也不要我了……”说着又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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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语嫣见慕容复沉默无语,不禁垂泪涟涟,只叫段誉万分心疼,却又不敢出言相劝。燕脂只得上前道:“王姑娘,慕容公子之前深受重伤,许多事情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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