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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雪满荆州喜再逢(1 / 2)

冬日渐浓,天气也一天冷过一天。这一日,北风大作,大雪漫天,放眼一望四野里尽是白茫茫的一片。这样的天气别的生意自然惨淡,却喜坏了城外客栈的掌柜,因是大雪封路,他这小客栈的生意倒是十分红火。

此刻,客栈内一团暖意,往来投宿的客商们聚在一处烤火喝酒,肆意谈天,与外面静静的雪天比起来,着实鲜活热闹。掌柜正在喜滋滋的掰着算盘珠子,忽听到吱嘎一声,一阵冷风嗖的吹到脖间,便知是又有客人来了。

只见那木板的大门被推开,走进来一男一女两个人。小二连忙笑脸相迎的上前去招呼,领着二人走到了灯火下,客栈内的人都不由觉得眼前一亮。

那男子身披着雪青色的貂皮大氅,头戴毡帽,眉目俊美,火光下更显得五官深邃。他身旁的女子亦是一身大氅裹得严严实实,露在外面的容颜娇美清秀,含笑盈盈。二人于此间并肩而立,煞是惹眼。

“掌柜的,可还有空房?”

掌柜连忙点点头,“有,客官可真是来的巧了!只剩一间上房啦!”他见二人衣着不俗,又携手同行,想必是富贵人家出来游玩的的少年夫妻。

慕容复回身对燕脂道:“还好,今夜倒是不必宿在外面了。”两人自与童姥和李秋水分别后便一路继续西行往星宿海去。此刻已经行至近玉门关外,因是雪天难行,走了好久才寻到这家客栈。

订好了客房,两人也不急着就寝,便在大堂坐下吩咐小二上一些酒菜来。此处已近关外,烧刀子酒比起江南的花雕来,又烈又辣,慕容复饮了一口,不由喟叹道:“想起那时我与大哥畅饮美酒,就曾听他说过关外的美酒如何的醇厚有劲,今日一尝果然如此!”

燕脂也饮了一口,道:“咱们这一路西行,快到大辽的边境啦,说不定会遇上表哥和阿朱他们呢!”

慕容复对萧峰和阿朱二人也十分想念,闻言也颇为期待。两人吃了些饭菜,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忽然听到有客商道:“听说了吗?西夏王宫遭了贼,竟是偷走了西夏银川公主和吐蕃宗赞王子成亲时的嫁衣和婚书。吐蕃使臣在朝堂上大怒,那西夏皇太妃也是个脾气大的,见了那宗赞王子一面,只说他生的太丑,婚书和喜服丢失,就是老天爷不让两国联姻,于是这婚约就断啦!”

有人道:“那皇太妃一介女流也未免管得太多了!两国联姻可是大事,怎能任她说断就断?”

另一人道:“你知道什么,皇太妃辈分极高,西夏皇帝是她的养子,自然对她十分尊重,她平日里不管事则已,一管自然是谁都听她的。”

燕脂闻言吐了吐舌头,悄声在慕容复耳旁道:“你看,咱俩闯大祸啦!”说着又想起原著里,慕容复还曾经去应征过银川公主的驸马,不由心中吃味,哼道:”你从前扮作李延宗的时候,常去西夏王宫吧?可曾见过那位银川公主?她……是不是很美?”

慕容复见燕脂美目流转,言语之中也带着几分醋意,不由情动,趁无人注意,便亲昵的蹭了蹭她的面颊,道:“李延宗虽是西夏一品堂的武士,却也算不得什么高官,不过御用打手而已,又哪里会见到银川公主这样的皇室宗亲。现在想来,当年我这般作为真是何其可笑。不过,这银川公主与吐蕃王子的婚事倒曾是我一力促成的。”

燕脂闻言不由一愣,慕容复道:“你还记不记得在无锡遇见鸠摩智那一次?”

燕脂自是不会忘,自己那时武功低微,与鸠摩智几次交手都是又惊又险。“那次我与他在客栈中详谈一番,商定促成西夏与吐蕃的联姻。这鸠摩智正是吐蕃王子宗赞的师父。”

燕脂沉默不语,原来那时他竟是有如此一番心思,慕容复此刻却又饮了一杯酒,叹道:“如今,这些事情我却不想管了。无论西夏与吐蕃会不会联姻,也与都我无关!”

燕脂却道:“还是不要联姻的好,若是吐蕃与西夏联手对大宋不利,这天下一定要大乱,那时我们俩虽是想要独善其身,却又哪里还能寻得到安定的净土。我希望,这天下还是太太平平的好!咱们俩倒也无意间做了件好事,不过也多亏师叔她为咱们遮掩!”

慕容复听了燕脂的话亦是点点头,如今他心境不同,从前只恨不得天下大乱,这世间太平不太平又与他何干。现在他却觉得岁月静好,一世安稳才是幸福。

两人吃了些酒菜,已是夜深。燕脂饮了些酒,也有些上头,不由打了个哈欠。慕容复见她面染酡红,更显娇艳,心中不由生了几分绮念,便哄着她去休息。两人才起身,正要上楼去客房里,就听到一阵熟悉的呼喝,“星宿女仙,法力无边,美貌无双,威震寰宇!星宿女仙,法驾中原,神功盖世,威震无限!”

二人都是大为意外,丁春秋早就经脉尽断被囚禁在擂鼓山,此刻怎又冒出了一个星宿女仙来。正思量着,便见客栈大门被人一把推开,一群星宿派弟子簇拥着一个紫衣的美貌少女,气势汹涌的走了进来。

燕脂此刻已经猜到那相貌极美的少女就是阿紫,不由仔细端详,果见她五官俏丽灵动,与阿朱颇有几分相似,只是双眸神色不似阿朱那般娇俏可人,反倒更添狡黠,眉宇之间似笑非笑,满脸的精乖之气。

阿紫亦是披了一身厚实的大氅,身上落了不少的雪花,一个跟在后面的瘦削少年正要上前去给她掸掉,她却一下闪开,瞪着他,“别碰我,你身上冷死啦!”

那少年面上一黯,连连点头,“是,是,我不碰阿紫姑娘!”他的话音才落,边上就有星宿派的弟子骂道:“蠢东西!要叫掌门人!”

少年连忙道:“是……是掌门人!”

阿紫闻言颇是得意,拍手道:“出云子说的不错!以后谁不叫我掌门人!我就拿毒掌拍他!哼,我练得可是丁老怪的神木王鼎的功夫!不怕死的就来试试!”

星宿派众人哪里不知神木王鼎的厉害,立刻连声赞道:“掌门人武功高强,天下无敌!”

“谁敢不称您是掌门人,谁便是我星宿派的大叛徒!人人得而诛之!”

“自您拿走了那神木王鼎,您就是我们的掌门人啦!那丁老怪的功夫都不及您半分!”

燕脂与慕容复耳尖,一听到神木王鼎不由对视一眼,慕容复低语道:“原来这神木王鼎在她手里。若非我们正好碰上,只怕反而会错过。”

这客栈里突然涌进来这么一群人,众人自是觉得有些吵闹,阿紫却不觉得有什么,对那客栈掌柜道:“来一间上房!其他的人嘛,就住在下房就行了!”

掌柜颇是为难,满脸歉意道:“实在对不住姑娘啦,小店最后一间上刚刚房已经被人订下了。只能委屈姑娘也住在中等客房里了。”

阿紫闻言俏目一瞪,“本姑娘怎么能住中等房!那最后的一间客房被谁抢走了?!”

掌柜见阿紫神色不善,倒是颇为厚道,吞吞吐吐的不肯说。阿紫见他如此,早就生气,冲边上一个星宿派弟子使了个眼色,那人立时上前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非要教你这没见过世面的老家伙见识一下我们星宿派的厉害!”说着手掌便飞快的向那掌柜拍去。

那掌柜不过一介普通人,如何能够躲过,眼看危险来临却忽觉一阵清风拂面,竟是眨眼间就被一件雪青色的大氅罩了个严严实实,那一掌随即已是落在了他身上,却也并不怎么疼,竟是浑然无事。

那星宿派弟子的内功并不如何厉害,是以这一掌并没有多大的力道,但那掌上带毒,触之便能毙命,如今被这厚厚的大氅一挡自然功效全无。在众人面前出此大丑,那人自是大感丢面,不由向那大氅的主人怒目而视。谁知他才一见慕容复便吓得几乎跌足,“你……是你……”

其余众人也有在擂鼓山见过慕容复的,俱是吓得神魂欲散,阿紫见此颇是意外,仔细打量了一番,见他不过是生的俊美斯文些,瞧着既不如姐夫高大也不如姐夫健壮,心中便有些不屑,对那些星宿派弟子啐道:“胆小鬼!真是没用!”

那星宿派弟子道:“掌门人,咱们还是跑吧!丁……丁老怪就是被这人打败的呀!”

阿紫这才觉得有些害怕,她虽恨丁春秋,却也着实怕他,如今得知丁春秋竟是败于此人之手,不由得生了几分怯意,连连倒退,直到靠在一个人的怀中,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有个极厉害的保镖,便回头道:“游坦之!你不是说要替我卖命吗!快,去给我杀了他!”

那瘦削的少年正是游坦之,因为萧峰与阿朱携手塞外的缘故,他也并未如原著中那般被套上铁头套,却依然在找萧峰报仇的时候遇上了美貌的阿紫,并深深的迷恋于她,愿意任她驱使。

燕脂一听到游坦之的名字,忙对慕容复嘱咐道:“小心,他掌风极厉害!”

慕容复却是不怎么在意,待见那少年向自己横劈一掌竟携带着一股冰寒的劲风这才心中一凛。二人连拆了几十余招,慕容复凝眉喝道:“嗯?你是从哪里学来的易筋经!?”

游坦之却是被慕容复的天山折梅手逼得难以招架,哪里还能回话。

见游坦之已呈败象,星宿派的众人自是吓得四散逃开。阿紫亦是心中发虚,也懒得去管游坦之的死活。燕脂见她拔足欲逃,便也飞身而上,挡在她身前道:“把神木王鼎交出来!”

阿紫神色惶然,道:“你……你是谁?我才不给你!”说着便身姿灵动的避过燕脂,发足向雪地里奔去。燕脂立刻运起凌波微步去追。

阿紫见自己无论怎样也躲不过燕脂,也不知是不是太过慌乱,竟然一头栽在了地上。燕脂唤了她几声,她却是动也不动。燕脂自知阿紫性情狡狯,也怕她身上带毒,便用大氅隔着手去翻她的身子,想要找到神木王鼎,又脚下轻挪,随时防她使出什么暗器来。果然,她才刚将阿紫的身子翻过来,便见细如毛发的银针向自己激/射而来,也亏得她反应迅速,连忙运起凌波微步闪避了开来。

这一下着实惊险,与此同时,一股方向莫名,却颇为凌厉的掌风亦是阿紫而去。阿紫原本已是半坐起了身,这掌风虽有偏差却也仍是伤倒了她。阿紫不由得突出一口鲜血来,哭道:“姐夫!你……你竟然伤我……”

燕脂闻言亦是惊喜,转头看过去,正见到不远处萧峰携着阿朱的手向自己走来。

冬日渐浓,天气也一天冷过一天。这一日,北风大作,大雪漫天,放眼一望四野里尽是白茫茫的一片。这样的天气别的生意自然惨淡,却喜坏了城外客栈的掌柜,因是大雪封路,他这小客栈的生意倒是十分红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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