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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 没有公主命,偏有公主病!(2 / 2)

米豆豆心里咯噔一下,竟然是真的。之前摸到她的手腕,便觉得她脉象虚弱的很,阴虚亏损,体质极寒,受孕率极低。

还没反应过来便见柳芸香侧过身去,淡淡地仰起脸看着阳光。苍白虚弱的脸让人有一种她虽说会消失的错觉。米豆豆脑袋一蒙,只听她道:“十一岁那年,我被继父强暴了……”

米豆豆呆呆地看着她苦涩的脸,艰难地咽了口口水,想开口说话,却发现不知说些什么。

柳芸香转过身,直视她,淡然一笑:“你知道我为什么那般救茗修吗?其实,我并不是多么善良的人。只是那年,母亲改嫁,继父却终日酗酒赌博。母亲一个弱女子,终日挣钱养家,不到一年就积劳成疾去了。就在母亲去世的那一天……”柳芸香哽咽了一下,“我被继父强暴了。”

米豆豆睁着眼只觉得一阵心疼,她轻轻地伸出手,想要拥抱眼前这个明明脆弱却故作坚强的女子。却发现自己好像不敢触碰她,太脆弱了,仿佛下一秒就要消失。

柳芸香轻轻拍了拍米豆豆的肩膀,笑道:“没事,我已经看开了。第二天早上醒来,我发现自己浑身是血。继父不知道又去哪里赌了,我踉踉跄跄地逃了出去,只觉得心死如灰,便想跳井自杀。可是或许是上天怜我,让我遇到了茗修,那是他不过大我几岁,却已有了成年男子的英俊。他跟我说话,逗我开心,我万念俱灰之下便说了自己的遭遇。”

米豆豆抿着唇,只觉得心里压着一块巨石似的难受。

“其实说了之后我就后悔了,哪个男人不嫌弃这样的女人呢?可是他没有,在他眼里我没看到半点嫌恶,真的,只有心疼和怜惜。他抱住了我,跟我说,没事,有他在,不会再有人能欺负我。后来我才知道他是欧阳世家的大公子,受人尊敬,而我自己,不过是一个残破的女人……我几次想要离开,却都被他拦了下来,或许是怜惜我怕我想不开吧。他竟然说以后会娶我,我那时很傻,以为他不过是心地好安慰我罢了。后来,后来突然有一天,他好像把我忘了,看我的眼神很陌生,不久就有家丁把我赶了出去。我流落在外,以为他终于厌倦我了,那时却也没了寻死的念头,只苟延残喘地活着。后来我救了他,才知道,他不知是被人施了什么巫术,那年的事竟全都忘了……我见他那么高傲尊贵的人成了那般模样,夜夜都心疼地难以入眠,又见他百般求死,于是就……”

柳芸香咽了咽口水,已然红了眼眶,她轻舒一口气,尽量平和地说:“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我卖身进了妓院,喝了太多的避孕汤药,又在诸葛淼门前冒雪跪了三天三夜,自此彻底伤了身子,大夫跟我说……我再也不能生育了。我本就已经残破,若是连孩子都不能给他,我……”

米豆豆心里难受的厉害,她用力地深呼吸,猛地抓起柳芸香的手腕,皱着眉面色凝重。良久,她松开手,费力地找回自己的声音:“你在那个雪天寒气入体伤了根基,的确是很难受孕。”米豆豆红着眼尽量冷静地道出事实,又道,“但也不是没有可能。”

柳芸香眼中闪过狂喜,却又立刻灰败下来,她苦涩一笑:“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知道,豆豆姑娘,你不必安慰我。”

米豆豆摇头,神色郑重:“你放心,我没有安慰你。在这方面你可以相信我,虽然伤了身体没错,但只要仔细调养,生孩子也绝非难事。”

柳芸香猛地上前一步,激动地抓着米豆豆的手:“你说的是真的?没骗我?”

米豆豆点头:“你放心,我一定能把你治好。我这有张方子,之前摸到你的脉便觉你脉象有异,于是便提前写了下来,没想到真的有用。这药方你坚持喝,用法用量上面写的很详细,不出一年,怀上孩子的几率便会很大。”

柳芸香红着眼,终于落下泪来,她用手帕捂住颤抖的唇,虔诚地接过药方,对米豆豆哽咽道:“豆豆姑娘,谢谢你,谢谢!”

欧阳茗修在暗处也红了眼眶,他见那二人到现在还没回来,便和萧冀陌分头去找,谁知却被他听见!他颤抖着身体刚想上前,便听柳芸香又道:“豆豆姑娘,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我刚刚跟你说的话,别告诉茗修。”

米豆豆看着远处柳芸香身后的欧阳茗修,轻声问:“为什么?”

柳芸香淡淡一笑:“这种事情,我自己承受就好,无谓连累他和我一起难受。”

米豆豆艰难地点了点头:“好。”便见那边欧阳茗修已经慢慢地转身离去。

她深深地吐了一口气,抹了抹眼,看向柳芸香的眼里已是一片清明:“柳姑娘,你若想报答我,便告诉我一件事。”

柳芸香点头:“芸香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米豆豆眼底泛起狠意:“你继父是谁,哪里能找到他……”

米豆豆和柳芸香回去时,已经恢复了正常。萧冀陌连忙迎上来,担心地问:“豆豆,怎么这么久?”

米豆豆轻笑着摇了摇头。

那边欧阳茗修笑得温柔爽朗:“香儿,再也没有人能妨碍我们,我一定好好对你。我们到别处去,我报名参加医者大赛,既然我们脱离了欧阳家的掌控,我们便能在一起。但是我不能让你这么没名没分地跟着我。总有一天,我要风风光光地回到欧阳家,让那些曾经看不起你的人跪下来叫你一声主母,我要把你的名字,刻在我欧阳家的族谱上!”

欣慰地舒展眉眼,米豆豆心中百感交集。把欧阳茗修和柳芸香送出城安顿好后,她便和萧冀陌一同乘着马车赶了回来。

马车里米豆豆深情冰冷:“相公,你帮我找一个人……”

萧冀陌感受到米豆豆的异样,点了点头

“张广,柳芸香的继父!”那两个字米豆豆念得咬牙切齿,萧冀陌皱着眉问:“怎么了?”

米豆豆摇头:“找到了我再告诉你,要让那个人渣生不如死!”

再回到萧县,已是三天后的早上,米豆豆挑着眉听着路人谈论的事。原是欧阳乾心中不平,他们前脚才送欧阳茗修出城,后脚便被欧阳乾告了上了公堂。

说他们绑架了欧阳家的传人欧阳茗修,偏偏米豆豆和萧冀陌那两天还不在,传召不得,眼看着就要被欧阳乾按个畏罪潜逃的罪名。谁知在衙门外看热闹的人却跟商量好似的,纷纷激动起来。

“没有啊大人,那天我们都看得真真的,是欧阳茗修自己跑了的,和米大夫无关啊。”

“就是啊,米大夫和他相公直接就回家了,根本就没看见他们在场啊。”

“哼,分明就是自己看不住人,却跑来冤枉一个女子算什么长老。”

欧阳乾不敢置信地瞪着门外的百姓,气得脸色铁青:“大人,门外这些百姓信口雌黄,还望大人为我欧阳家讨回公道!”

沈自山本就对他之前公堂上对他不敬的事耿耿于怀,如今见外面群情激奋,只拍了惊堂木,冷着脸道:“欧阳长老,外面那么多百姓,而你只有一人,你说本官是信他们还是信你啊?哼,公堂之上,竟敢这般无礼,本官念你年纪已大,不予追究,退堂!”

这么多天,街上的百姓都在谈论欧阳乾那天的脸色,直说欧阳乾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跟要唱戏似的,有趣地紧。

这天米豆豆在药铺里给人看病,便见外面来了个一身华服,满脸骄横的姑娘。她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听那姑娘道:“喂,没看见本小姐来了吗?竟然不出来迎接,你这女人,好不知礼数!”

米豆豆“噗嗤”一笑,若是平时她定然反感,只是这女子的模样,到让她想起那个喜欢扬着头高高傲傲的欧阳茗修来。给病人开了药方,抓了药,那女子早已不耐烦。猛地上前一步:“喂,跟你说话呢,你没听见啊?”

米豆豆皱眉,只看戏似的看着她骄横:“有事?”

南风灵扬着下巴,轻蔑地看了米豆豆一眼:“听说你这里有美容养颜的药,拿出来给本姑娘瞧瞧。”

米豆豆被她的态度弄得莫名其妙,笑话,向来只有她扬着下巴看人,这女子算是哪根葱?

冷哼一声:“早就卖完了,请回吧。”

南风灵愤怒地瞪着米豆豆:“可恶,你这不知礼数的贱奴。你知不知道我是谁?竟敢这么跟我说话!”

米豆豆心道,我管你是谁。不过我算是看出来了,典型的公主病娇小姐。可惜,这种教养也不过是哪位大户人家的千金。真是没有公主命,偏有公主病。

南风灵气得抬起手来就要扇米豆豆巴掌,却被对方一个反手推了个踉跄。米豆豆看着她那模样只觉得是长了见识了,枉你长了张不错的脸,哪来的泼妇!

正觉得无聊想把人轰出去,便听一阵温和的声音:“小妹年幼不懂事,冲撞了米大夫。还望米大夫见谅,在下南风瑾,替小妹在此赔罪了。”

米豆豆挑着眉看着南风瑾,冷冷一笑。这是闹得哪出?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既然对方已经道歉了,米豆豆只挥一挥手:“没事,南风公子有礼。不知堂堂南风家族的人纡尊降贵地来我这小药铺,有何指教?”

这话说得讽刺,可有人明显听不懂:“哼,我们到你这,你自然应该觉得蓬荜生辉!刚刚竟然还敢推本姑娘,你好大的胆子!”

米豆豆冷眼看着南风灵,再次刷新了心中对奇葩的认识,嘲弄的语气不温不火:“是啊,不小心碰到姑娘你庞大的身躯,谁料到却还推不动。真是不好意思,让您贱笑了!”

南风灵听出米豆豆这是在讽刺她,气得上前又要打人,米豆豆却也不躲,狡黠一笑。果然下一秒便听到了南风灵的哀嚎。“啊,疼死我啦,哥,疼死我啦!”

萧冀陌把米豆豆紧紧地护在怀里,眯着眼瞪着南风灵,语气里满是凶狠:“哪来贱人,连我的女人都敢碰!”

南风灵一见来者是萧冀陌,立刻眼睛一亮。几乎要忘了手腕上的疼痛,待南风瑾一碰,才受不了似的哀嚎起来:“哥,你干什么,疼,疼死我啦。”

南风瑾看着她皱着眉头含着泪剧烈地晃动着身体,心疼地低斥:“别动,你这手腕是脱臼了,我给你接上。”接着便听一声骨骼摩擦的清脆声音。南风灵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她此时疼得满脸冷汗,苍白的嘴唇在微微颤抖。却还是不忘用眼睛楚楚可怜地看着萧冀陌。眼里,欲迎还拒,欲语还羞。

米豆豆兴味地挑眉,这飞扬跋扈的娇小姐,倒是对她相公很感兴趣。她冷哼一声,拉了下萧冀陌的袖子,仿佛当那两兄妹不存在道:“相公,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慢着!”米豆豆还没说完,南风瑾就大步上前,眯着眼满脸危险地盯着萧冀陌,“方才的确是小妹无礼,但是公子堂堂男儿,与小妹一个女子计较,竟然就这么拧断一个弱女子的手腕,恐怕于理不合吧?”

萧冀陌冷哼一声,沉着脸看着满脸指责的南风瑾,冷声道:“你应该谢天谢地她没有动到豆豆一根寒毛,否则拧断的就不是她的手腕,而是她的脖子!”

南风瑾眉头一皱,脸上极为难看:“怎么,兄台还想杀我南风家的掌上明珠?是想跟我南风家族为敌吗?”

萧冀陌此刻却是连冷哼都不屑了。为敌?想做敌人也得是在力量相等的情况下,区区一个小县城的医学世家,即便是出了几个能人,要覆灭你也只是一夕之间的事。

米豆豆见萧冀陌眼里泛起杀意,心里也气得不行,轻轻碰了碰萧冀陌的后腰,示意他让过去一些。南风瑾见萧冀陌退开,以为他害怕了,看着米豆豆的脸色不可避免地带着几分趾高气扬来。

米豆豆见后者一副亮尾巴的大公鸡模样,轻哼一声,到底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兄妹两一个德行。她轻轻一笑,眉眼间却全是冷意:“南风公子可真会说话,方才的的事南风公子也是在场的。该不会有眼无珠到没看见是令妹先动手打人的吧。我相公若是不出手,那一巴掌生生落在我的脸上,此刻我的左脸颊恐怕已经肿了。莫非你南风家的千金是宝贝,想要打人别人还要听凭她打,连反抗都不能?”

南风家脸色一僵,只觉得有些说不上话来,他满脸不屑,眼中全是怒火:“不管怎么样,一个男人欺负女人,着实让人看不起。”

米豆豆眼唇一笑,银铃般的笑声飘散在小药铺中,仿佛听到了多么好笑的事:“南风公子说的真好呢。只可惜,您的小妹彪悍到如此地步,两句不和就要出手打人,这般家教,哪里有半分像个女子。倒也怪不得我相公把她当做一个乡野村夫对待了。”

南风瑾还要说话,便被米豆豆呛了回去:“而南风公子在这与小女争辩谁是谁非。说我相公行事过分,我想你们南风家的人再飞扬跋扈,仗势欺人,恐怕也该知道先打人挑事的是令妹吧。那么南风公子在这咄咄逼人,欺负我一个弱女子。敢问南风公子,您的行为就让人看得起了?”

萧冀陌看着米豆豆嘴角含笑,双眸含讽的样子,只觉一阵解气,又听她字字犀利,只堵得南风瑾接不上话来。赞赏的几乎拍手叫好,真不愧是他的女人,果敢,聪慧,灵巧,不会让自己受半点委屈。

南风灵诧异地看着萧冀陌此刻看米豆豆的神态……那完全是另外一种表情,跟他看自己时完全不同。之前他那样凶狠,嫌恶,甚至带着丝毫没有隐藏的杀意,可是只转了个头,竟就露出这般温柔似水的柔情来。温柔,宠溺,疼爱,还有深深的痴迷。南风灵心下一动,嫉妒的火焰在心底蔓延开来。她嫉恨地看着米豆豆,妆容精致的脸上闪过怨毒,却又立刻被隐藏起来。

那种表情,那份疼爱,本应该是她的。这世界所有她想要的东西,都该被她呼之即来。没有人能无视她,不喜欢她,甚至是厌恶她!她眯起眼睛,仪态万千地朝萧冀陌走去,欠身行礼:“萧公子有礼了,小女南风灵,方才是小女莽撞,当公子见笑了。现在正是午饭时间,不如由小女出面,请公子吃顿饭,全当赔礼。”说着可怜兮兮地咬着下唇,一双擦着胭脂水粉的眼睛,妩媚地眨着,欲语还羞。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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