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平如实汇报道,“程总,太太说她回午山了。”
“嗯。”
姜平见他没做出一个准确的回答,“程总,那你下班后是回哪?”
“回程爷那,有些东西要跟他商量一下。”程易头也没抬地跟他说。
“嗯,好的。”姜平眼看自己完不成辞姐交代的任务了,满头黑线不知道怎么跟辞姐说。
程易拿起手机,抬头看向姜平,“你还有什么事吗?”
“程哥,我私以为,太太让我跟你说她回午山了,是想让你今天回午山那边。”姜平义正言辞道。
“那就回午山。”程易关掉手机,继续看手边的文件。
“好的。”
远山渐渐泛白,九天而落的雪纷纷扬扬地飘落,先是染白了路人的头,后来染白了整个京州,午山静静地矗立在原地,山上林中的房子从窗口溢出暖黄的灯光,天色愈来愈昏暗,这盏灯光愈来愈温柔。
景辞裹紧了宽大的浴袍,站在巨大的落地镜前凝视着镜子中的自己,攥着腰带的手稍微松些,领口就松开些。
她忽然摇摇头,“不行,这样不行。”
说着便转身要去换掉浴袍下的那些东西。
拉开抽屉之后,景辞打量着里边的衣服,嘴里念念有词道,“万一……”
话还没说一半,卧室的门就被推开了,程易的声音猝不及防地爬进她的耳朵里。
“在干嘛呢?”
景辞闻声后三魂七魄都丢了一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紧了腰带,把自己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从衣帽间伸了个头出去,笑嘻嘻地说
“我没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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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豁,辞姐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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