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补个开门配音,你们继续啊!”
手里拿着盘南瓜子,白延风饶有兴趣地看着床侧的男人,转眼便是一本正经地笔直坐着,白延风数了数桌面也就五个酒壶。
“她醉了,出去。”
“哦,醉了么,一个弱女子能喝多少,也罢,把自己灌醉才能给别人机会,我可能出现的不是时候,但是老君就给了十天时间清空玉米仓库啊,你确定她可以搞定?
我本意也是来瞧瞧是不是误诊,她肚子里咳咳目前应该没法有喜,说实话吧,我已经给她用药三十多日,克制一下……”
也不知司云澜方才是要做什么,我正放松下来,对方却抚摸起了我的脸,那轻柔的动作直叫人一身颤栗。
“嗯……”
天知道嘴里怎么又溢出一声这样让人怀疑的,体温几乎高得让我想要爆炸,这该是第几次乱叫。两个大男人被计划外的声音打扰出了神,片刻他便将我裹了个严实,就差将脸也直接盖上。
“挺尴尬的样子,不过那些玉米我去看过了,一口下去可能牙先掉下来,磨成粉吧还有些机会,时间不多还是快去忙活吧。”
白延风尝了尝酒,不过是寻常的饮料级别,他早已见识过我的酒量,心领神会着我是在装蒜。
“她真的有了骨肉,并非石女。”
震惊二连,我惊异地睁开眼对上了白延风,眼见着男人又转回身便赶紧装晕,这回,他竟然脱起了我的靴子。
“呦,是谁的,什么时候的事,准备今晚怀呢?司云澜,她不过是儿时受过我娘的指点,真的是个非常普通的人。
镇里随便一个大姐,就连门口的春春修修胡子,都比这位废柴要像样,除非,你还想用圣女的名头造势。”
虽然骂人不带脏字,超级感恩对方出手相助,只希望他能认清劳资是低配废材的现实,绝对没有任何利用价值。
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白延风就这么离开,听动静不像是走的正门。
这下好了,又只剩下了我们两个,白延风果然有毒,关键时刻又是跑路,正听着圣女和玉米的事,偏偏又给我留个悬念。
天晓得多久没有动静,真的很想继续装睡,可是一阵尿意让我有些难以坚持。
只得厚着脸皮睁开眼打探,可该死的面前又是那张脸,那么近的距离下,我真的有些晕头转向的感觉。
他安静地睡在旁侧,身体朝向着我,细长的睫毛,粉糯的双唇,还有这样舒服的体温,在他面前,我更像个一个小丑……
等等,停止妄自菲薄,突然发现我们竟然躺在了一个被窝里……揽在我腰上的大手,又是什么鬼……
“醒了…”
夜半三更天,里头照例留着盏灯火,本打算乘他熟睡溜出去上个厕所,刚抬起他的手这家伙就像被点了按钮,直接搂紧了我的腰。
“出去,我出去上个厕所,方便,对了就是出恭!”
“不必出去,老地方。”
他像是蛇一般缠了过来,将气息全然打在了我脖子上,酥麻地感觉,外加那困意的慵懒,这是之前不曾预料到的震惊……顺着他眼神的方向看向了屏风,尽量保持着距离。
真的非常奇怪,虽然不是第一次留房,也不是第一次在他房里找马桶如厕,可以往我能憋就憋,至少也要挨到对方睡着的时候。
“你,你怎么……”
他给我挂上了外袍,顺便还理了下散乱的头发,一离床我赶紧准备小跑着远离,可床铺上的血迹着实吓得我掉了半条老命。
“司云澜,你做了什么!”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