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白延风又借着圣女之名行医问药,朝堂内外怕是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是啊,宫中奴婢们都开始歌颂功德,真不知二爷下了多少功夫,新君结亲于深得人心的圣女,这其中利害,臣……。”
方才亲自迎接淑云回府的大哥正是郦王一派,私下会谈,郦王有了更好的主意。
“她要出海?”
事情进展地太过顺利,我和憨忠看到大船的时候还互掐了对方的脸。
“强哥真的不是梦啊,比上次那个还要气派!”
“哇,你看,结冰了还夜里加班开路,淑云姑娘真的好给力啊!f
eedo我们来了!”
“那个,两位啊,旁边那条才是……”
带路的指示了下大船右边,我们探了探脑袋只发现一条观光船大小的画舫。
“那是战船,下次出去得一年后,这条就不同了,随时可以上,一个时辰后就刚好环湖半圈,观赏风景,最为省力。”
说到观赏风景,我猛得才明白是什么意思,人已经上了船,憨忠直接在岸上被扣了下来。
“观赏风景!大半夜,大冬天,都吃撑了吗……”
亮着灯火的船舱里印着人影,麻烦真是没完没了。我头疼地揭开帘子猫着腰进去,本以为是被司云澜逮了正着,看着那侍从面生,再看那主人家背影,才静心下来,还好不是他。不对,这样就更复杂化。
“圣女,想见你一次,可真难。”
“呵呵,你以为我出来一次容易……”
从来不客气,坐下来就开始打包糕点,那小腰看着有点熟悉,直到那毛头小子回身微笑,露出那口洁白的牙,我才知道是彻底触了霉头。
“oos!小夜夜!怎么……你,你和淑云姑娘一伙的啊,信息量太大了!这次想怎么样,又是小夜夜飞刀?我现在体味熏天,分分钟可以臭死你!”
眼见他一脸嫌弃地拿出了手帕遮盖,我摇着脑袋继续用餐,至少还能当个饱死鬼。
“只是半路抢了人而已,无关合作,你不喜欢,本王立马就可以杀了那个女人。”
“你知道吗,只有弱者,才会每天逮着女人打打杀杀!有本事,你去单挑司云澜啊!”
一点也不想在口头上处下风,我突然开始反省自己,为何在司云澜面前失了所有的勇气和胆量,偏偏在这不讲理的主这大言不惭,就像大脑生了锈。
“看来,当真看不起本王,在他面前,你乖得像头狗一样!”
寒夜的比喻真是恰到好处,这一刻我才开始反省自己的两极分化的态度,司云澜于我,究竟算是什么,或者,我于他,又是谁。
他走过来直接拉住了我束起的头发,身高略低于司云澜,却也高出了我半个头,一把被拎起我吃痛之余更多的是火气。
“你不讲武德,哪有男人和女人打架拉头发的,看招!”
正想要一脚踢向他的下身,“咔擦”的声响过后,我眼睁睁地看着长发落地,那可是本人辛辛苦苦留养了n年的头发。
“混蛋寒夜,你死定了!这可是头发,女人身上最不能得罪的,就是头发!”
“既然你我都这么厌恶司云澜,何不做笔交易!”
“交易个毛线!”
一口便咬了上去,直到浓重血味让我又泛起一阵恶心,我竟然是咬了自己的右手,他一掌下来我整个便被打飞了出去,当时我只是在想自己咬了自己,是不是需要打狂犬疫苗。
“毁了他,就是出海和自由。或者,嫁给本尊,孩子我会养,无任何夫妻之实,成婚后还是出海和自由!”
他一脸的认真,一手挡住正要往前一步的侍从,向我伸出援助。
腹中一阵绞痛,无视狼的好意,我硬着头皮起来又是准备一巴掌,可这小子却全然没有向以往那样恼羞成怒,挡下后反而安静地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