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尧或书看看风渊辰道:“也没啥事,就是洞泄腹泻而已。”
风渊辰道:“腹泻,小意思,明天就好了,我的身体比牛还壮。”
白尧或书看着风渊辰很用力的点点头。
太乙余粮道:“患者生阴病,就用阳药;阳病,就用阴药。”
风渊辰觉的阴阳蛮有意思的就又继续问道:“阴病是啥?阳病是啥?”
太乙余粮道:“阴就是寒,阳就是热,意思就是生病要分清楚寒热,才可下药,这是最重要的。”
风渊辰道:“那怎么分清?”
太乙余粮道:“那就需要多多观察,从你的体态、神色、语气都能看的出来,必要的时候还可以从脉象查出一二,就比如说你吧”
风渊辰道:“我?那能看出什么?”风渊辰端正了身体很好奇。
太乙余粮道:“双目有神,声音洪亮,魂气洪厚,两条木经隐隐而出,不过青木元气却很一般!”
风渊辰道:“两条木经隐隐而出?我怎么看不出来?或书你能看出来嘛?我的青木元气很一般嘛?”
太乙余粮没有回答风渊辰道:“不过,你最近思人过度,意不存心,还好只是比较轻微!”
白尧或书道:“对对对,这个我可以作证,天天心不在焉的,饭也吃的觉也睡的少了。”
太乙余粮道:“这就是思伤脾,脾不好,当然没有胃口了。”
风渊辰朝着白尧或书小声道:“小书子,你,哼!”转头向太乙余粮宗长道:“我两条木经隐隐而现?我怎么看不到?”
太乙余粮道:“你修行还不够!你的两条木经,也就是肝经和胆经,在你下肢内外两侧,所以一般修炼青木元气的速度都比较快,在借助木的风的本性,简直是如虎添翼。”
风渊辰得意道:“那是当然,宗长,你能给我讲一下木的含义嘛?”
太乙余粮想了想道:“给你讲了,估计你也听的不太懂,此时正好春时,我就简单给你们讲一下木:木在天为风,在地为木;在体为筋,在气为肉,在藏为肝;其性为随,其侯为温,其气端,其德为和,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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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为动,其色为苍,其化为荣,其政为散,其令宣发,其志为怒。这些都要记住,对你们修炼青木元气大有益处。”
众人点点头。
太乙余粮对风渊辰继续道:“学习青木元气的,只要掌握“木”的精髓就可以了”太乙余粮转过身对白尧或书学习医道的学子道:“学习医道,要掌握五行木火土金水所有的含义!你们在以往的学习中已经掌握很多了,以后的学习一定要顺应这一年复一年的生长规律,在这天地中慢慢的参悟!”
风渊辰脑袋一紧,心里默念道我要记住这么多?这不都是白尧或书要记住的东西嘛?心中又想到这太乙余粮宗长这么厉害,应该能看到白尧或书的元气状况,便问道:“亲爱的太乙宗长大人,我旁边这人资质特别愚钝,不知道他在有生之年是否还可以领悟出元气?”
太乙余粮看了看白尧或书几眼道:“时机未到!”
风渊辰眼睛一亮:“时机未到?也就是说应该很快就领悟到了?”
太乙余粮道点头长长的舒了口气道:“嗯...也可能是明天!”
风渊辰很激动的站起来道:“明天嘛?那会是什么元气?”
太乙余粮没有理会风渊辰点点头道:“也可能一辈子领悟不出来。”
风渊辰一脸无语,这宗长哎。
太乙余粮看了一旁的兮若水,着看了几眼没有说话。
兮若水看到太乙余粮朝自己忘了几眼,也眨了眨眼睛没有说话。
太乙余粮道:“这小友不懂就问,我很是喜欢,你们揣摩了很久也不懂的问题也要及时提出来,有一些你们遇到的问题很可能就是你们的瓶颈障碍。”
风渊辰一听这宗长这话,心里特别高兴,这宗长很是好嘛,我喜欢。
太乙余粮道:“从小友提出的一些问题可以看出,他是临时过来听课的, 能从别的宗科不懂的问题来串到医道方面这很好,虽然他连很多基本的医道问题都不懂。”
风渊辰也不生气此时却想,夸中带贬?贬中有夸?这宗长有意思!
太乙余粮道:“虽然他明天不会来听课,即使还会受惩罚,但他有一股顽强的蛮力也让我刮目相看。”
风渊辰刚想站起来反驳,心中一想明天必须来,然后看看你怎么说,哼。
太乙余粮继续道:“你们不仅要记住阴阳,更要记住五行及五藏,肝藏魂,心藏神,脾藏意,肺藏魄,肾藏志,你表现的每一个神情都是在展现你此时的五藏的状态。你们要有探精求微的心态,不过,看神气太难,你们要从脉象开始,这是一个枯燥而且非常有意思的过程,最基本的都没掌握的话,以后不要从事医道,也不要说是我的学生。”
众人听了压力都很大,虽然自己脉象都学了很久,但是脉象千差万别,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在脉象上面更是体现的淋漓尽致,浮沉迟数最基本的脉象都是很难全部掌握。
太乙余粮道:“你们不要太紧张了,沿着这条小溪往上看,就可以看到三间非常大的房屋,那就是乐学宫了,里面有琴、编钟、石磬、笙箫、陶陨等等。里面有很多乐可以选择,但是我建议你们多学学琴。春弦秋浮,夏洪冬沉,春天一般弦脉比较明显。弦脉端直以长,如按琴弦,有助于你们学习脉象。”
很多学子都没有说话,似乎很有意思但似乎也很难,沉默已久的旭萧厥说话了:“宗长,怎么可以更好领悟青木元气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