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殒崖是一座光秃秃的石峰,相传万年前,被天雷劈过,才致使雷殒崖寸草不生。
此时雷殒崖的栈道下,驻扎了十数顶大帐篷。
其中一个大帐篷内,一男一女翻云覆海后,女修小柔趴在卓楚河身上,娇声道:“卓少主,明日沐雪就来了,那小柔怎么办?”
卓楚河揉了揉女修富有弹性的翘臀,漫不经心地一笑,说:“什么怎么办,当然是二女侍一夫,滋味可是很美妙噢!”
“哎呀,讨厌,小柔一个人难道还不够让少主您美妙吗?”
卓楚河把女修搂到身上,一边淫笑一边耸动,还没达到顶峰,帐篷内忽地刮起一道冷风,卓楚河的淫笑还在脸上,脖子以下却消失不见了!
女修小柔整个人扑空,与卓楚河的头颅面对面来个亲密接触,她吓得一仰头,还没大叫,就被劈晕在床上。
“小鼎,他的魂魄呢?”帷幕后的秦百岁,向小鼎伸手。
小鼎打了个小嗝,虽然卓楚河身上的土灵很补,但它还是有些犯恶心,双手一搓,它单手提着卓楚河的魂魄。
卓楚河的魂魄还有些迷茫,他盯着床上的头颅看了许久,才想起这个头颅可不正是他自己!
小鼎一拳揍向卓楚河魂魄的嘴巴,堵住了某人的惨叫,然后抽出他掌管记忆的一魄,把一魄扔给秦百岁后,小鼎双手一揉,卓楚河的魂魄化作无数星点,魂飞魄散于琼山界。
秦百岁握着卓楚河的一魄,贴在额头上,排除掉那些少儿不宜,只看他最近的记忆。
小鼎见秦百岁睁开眼,问道:“阿岁姐姐,怎么样?”
“他们都被褚明山用阵法困在了雷殒崖之上!”秦百岁说完抬起头,像透过帐篷,看到崖上的顺天众人。“你去把帐篷里所有修士封印了,再去崖上找我。”
秦百岁撕开帐篷顶,直接向雷殒崖上飞去。
小鼎笑了笑,厌恶地扫了一眼,还昏迷趴在床上的女修,“敢围攻阿岁姐姐在意的人,都得死。”
小鼎话音一落,幻化成一团黑气席卷十数顶帐篷内,无声无息,除了起夜方便的一个修士惨叫出声,其他修士都在打坐中,被小鼎封印吞噬。
......
“白鹿,你说你还坚持什么呢,除了余孽丹冢不在这里,瞧瞧你身边的废物们,可都中了我血宝宗的嗜血虫,只要你打开阵法,我可饶你一命。”
褚明山和一群修士,包围着雷殒崖周围,看着雷殒崖上阵法内的顺天余孽们。
白鹿傲然地直视前方,她手中的阵盘,布满了她的鲜血,现在护着他们的阵法,就有她一人维持!
“白鹿,阵盘给我,我来。”林平生面无血色的睁开眼,向白鹿伸出手。
白鹿一动不动,没有回头,呵斥道:“你守好自己的丹田,就是不给我添乱了!”
血宝宗的嗜血虫,专门攻击修士的丹田,吸收修士丹田内的灵力和精血。
顺天众人,除了白鹿与丹冢真君,其他人都在棋平峰阵法被破那一日中招,像林平生这一辈的弟子体内,只是普通的嗜血虫,可晏真真君他们体内的,都是由元婴修士培育的嗜血虫,若丹冢真君再没找到灵药练成丹药回来,就算她白鹿死守阵法,其他人也会被嗜血虫吸干精血而死。
白鹿一咬舌尖,又是吐出一口精血到阵盘上,她美目扫了一圈阵法外,褚明山和一群结丹修士包围着他们,但她瞧了,空中还有一丝隐秘的灵力波动,时不时传来,只怕周围埋伏了数位元婴修士!
褚明山等人围而不杀,就是等丹冢真君回来,一起一锅端了。
“白鹿,你再费劲精血,这阵法也不过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我们只要顺天其他余孽和抓住余孽丹冢,你这条命,本宗主是能做主放过的。”
白鹿冷哼一声不理会他,可她身后的管凤瑛睁开眼,不屑道:“宗主?不过也是尸鬼宗的一条狗罢了,怎么,老狗进了尸鬼宗,你这小狗也终于耐不住寂寞,要归顺狗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