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百岁听了神秘一笑,然后把在酒山与晏真真君的话,都告诉白鹿,末了她还加了一句:“我师父爱喝烈酒,下次去,要是师叔想起问我,我就说这灵酒味道太浅,让他给我换个烈酒尝尝。”
“说的如此笃定,你就不想想,万一晏真师叔不问你呢,你怎么弄到灵酒?”
晏真师叔经常忘事,也经常认错人,不过提醒他一下,他大多时候都能记起。
秦百岁拍拍自己的储物袋,神秘一笑说:“这个我自有办法,嘿嘿。”这一年,她没出过顺天群岛范围,却让人在外寻了许多灵酒方子,到时用灵酒方子和晏真真君换,在刺上两句,夸上两句,晏真真君绝对会上钩,毕竟这事她没少干,今日这灵酒,也是她上月给晏真真君,他月初刚研究出来的新灵酒,那时她也顺走了一壶灵酒,给她祖爷爷解馋。
“那你多拿一壶,别忘了师姐我。”白鹿说这话时,馋酒的神色从脸上一晃而过,又恢复她冷傲自持的神情。
秦百岁抿了口灵酒,被辣得大吐舌头,连忙吃了一口甜滋滋的果脯,左脸颊一鼓一鼓的,她问道:“师姐此次在宗门要待很久吗?”
“是呀。”
“能休息多久?”
“看情况吧,短的话一个月,长的话一年半载也说不准。”
“啊!”秦百岁当然高兴白鹿能多休息,不过......“外面那些修士因为我,对我们顺天已经颇有微词,万一白鹿师姐你回来待久了,夺界之战我们这方修士陨落太多,怕是要怪到师姐你头上......”秦百岁只是没出顺天群岛,但她每几日还是能收到留影界罗刹场内,顺天弟子传回的消息。
“百岁师妹,你就别太操心我,再怎么样,宗门都有师叔们在前帮我们顶着,你就是太操心,才搞出戾气化丹的事,真是胆大胡来。”
秦百岁却突然凑近到白鹿脸前,盯着她看。
“怎么了?”白鹿放下酒碗,眼带疑惑的回看她。
“师姐......你是不是受伤了?”
秦百岁见白鹿面色苍白,她起先以为是白鹿在留影界常年不见阳光,才肤色雪白,可后来白鹿喝了两杯酒,都不见脸红,她才起了疑心。
白鹿抬手摸了摸脸颊,浅笑道:“是酒出卖了我呀。”她一喝酒就会脸红......“没多重的伤,就是阵法反噬,要休养一段时间。”
“又是那个侯康吧!哼,要不是师叔现在不准我进入留影界,我定要进去杀了这货!”
“你这头里装的尽是打打杀杀,杀心过重小心戾丹失控。”
秦百岁的戾丹在这一年内,失控了一次。
就是在她醒来后不久,她用灵力恢复识海时,突然失控,赤红了眼,徒手拆家,灵力乱放,瞬间就摧毁了丹冢真君半座岛屿的竹林,最后在阵法和丹冢真君的镇压下,打晕了她。
然后宗门才对外透露,秦百岁身受重伤,元婴无望等掩饰,而白鹿身为下一代掌门接班人,此事自然知晓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