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在心里遗憾一番,就问,“你连酒店和地块都卖了,看来是准备彻底的离开深城了?”
“不离开还留着干什么,这个城市,或者这片地域,还是有人知道我身份的,我以后要是想嫁人了,都会觉得不自在,还不如干脆点早些离开。”
这话在理。
就像东莞一些漂亮女士,一时贪欢在东莞留下了丰功伟绩,后来要是想找个老实人结婚了,那肯定也会选择离开。
林义不动声色的又问,“你怎么不留下这些股票?”
郭青吐一口烟,望着袅袅婷婷的烟雾说,“股票就像赌博一样,不确定性的东西太大。这几年我见过在股市发财的,也见过好几个在股市中破家而自杀的。
我一天比一天老了,心态也不像以前那样敢闯敢干,目前只想安安稳稳的过完接下来的人生。”
这倒也是,这几年国内股市起起伏伏就像疯子一样,着实挑动了很多人的神经。不是大心脏、或者非常自信的赌徒,谁敢说在股市里能发财致富?能走到最后一个成为胜利的那一个?
林义作为重生者,面对千变万化的股市都不敢说这话,更何况这些身在迷局中的人。
想到这里,林义抬头,缓缓问,“你应该知道,我目前有万科360万非流通股和200万流通股。
要是再买你这210万非流通股,就要惊动一些人了,你有把握过证监会那关吗?”
郭青自信的吐出一个字,“能!”
林义紧着又问,“如果再加380万非流通股,你有把握过得了证监会那关么?”
郭青偏头想了会,然后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伸个舌头舔了舔诱惑说,“你就地吃了我,我帮你搞定。”
林义撇她一眼,拿起桌上的筷子重新开吃。
郭青也不说话,恢复到第一次见面时的清淡样子后,也是自顾自的吸烟。
细嚼慢咽,林义不急不慢的花了20来分钟才把饭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