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接着又打趣说:“这种难听的话你也就跟我提提得了,要是到外面说,我怕阳华和林凯顺着气味过来打你。”
“我不怕,我皮糙肉厚。”接着武荣又认真说,“一定要,你一定要对艳霞好。”
“我会的。”随着林义这三个字出口,兄弟俩一些因米珈而产生的隔阂烟消云散。
其实感情的事,林义一向是个自私的,甚至我行我素,哪管你谁谁谁,自己惬意了就好。
不过武荣不一样,这是用一辈子验证过的发小、朋友和兄弟。
林义知道,随着自己财富和地位的攀爬,以后这种质朴的伙伴会越来越少。
这也是他为什么要委婉地向武荣解释的缘由所在。
因为这份情谊难得。
几人聊天的时候说到了范会兰,这个曾经拒绝了于海求爱的女人,在于海去了中东后,有一段时间像疯了一样找于海的联系方式。
林义问,“于海和你们联系了吗?”
米珈和大长腿同时摇摇头。
武荣说一个月前联系过一次,于海给他打的电话,问了一番这个小圈子的情况后就挂了。等到武荣打过去的时候,那边是个公用电话,接听的已经不是于海了。
林义说,“那这么讲,范会兰是没法联系到于海了?”
武荣说应该难。
这一次,众人都默契的不提李伊莱,就算其他三人和李伊莱始终保持着联系,也从不会主动对林义说起。
围着炉子烤火,四个人打了半宿扑克,而武荣父母除了中间做一顿夜宵外,一直在热热闹闹地观战。
晚间,外边下雪了。
一开始,雪花片子并不大,也不太密,如柳絮般随风摇曳。
但随着风越吹越猛,雪也越下越密,越来越大,在夜空中织成了一面白网,十丈远就有点模糊不清了。
见状,林义把扑克放下说,“我们得回去了,不然等会可能更大。”
武荣父母本来想留几人在家里过夜的。可是一想到自家条件远远没艳霞家条件好,洗个澡都还得用柴火烧热水,洗澡的器具也是木制澡盆,望了一眼如兰花般的米珈后,也就不再坚持。
不过他们不放心林义三人走夜路,尤其是最近半年来总说闹鬼的古树所处的山口位置。
武荣一家三口换上套鞋,左手打个手电筒,右手拿一些所谓的防鬼武器,招呼一声灰色土狗就跟上了林义三人一狗。
可能是心里原因,也可能是真的不干净,林义一走到古树位置就本能的头皮发麻。
忍着不看,但路过的时候还是抬头看了,好在雪花的原因,那些挂着的白纸人并不打眼,只能勉勉强强看到那些随风起舞的红色带子。
本来麻着心思走的好好的,但前边的一灰一黄两条狗突然叫了起来,对着同一个方向疯狂犬吠。
一行人吓了一跳,下意识就想到了鬼,然后就想迈开步子撒丫子跑,可是见其他人都没跑,却又不敢跑了。
武荣父亲不说话,只是拿着手电筒往那边一个劲照射。反而武荣母亲一改平时不爱多话的形象,开始了破口大骂,说什么不用怕,鬼要是不开眼敢出来就一刀剁了它们,让它们投不了胎...
“是一只野兔。”
随着两条狗的交叉追逐,武荣家的灰狗不一会就回来了,口里兜着一只三斤左右的野兔。艳霞家的大黄狗跟在旁边,时不时还犬吠一声。
提心吊胆好不容易过了山口位置,武荣母亲把野兔直接丢了。说那地方的东西不干净,不吃。
这时候武荣父亲讲,自从上村的阳雅姐妹夏天埋在那以后,村里老人都说那里不干净。
而好巧不巧的是,刚才两只狗第一时间犬吠的方向,就是两姐妹的新坟方向。
这一晚上,见到林义三人抹黑回来,邹父邹母有点意外,都以为三人会在武荣家过夜了的。
而邹老爷子也还没睡,对武荣父母直接开口说那地段不太平,让他们别回去了。
本来不怎么怕的武荣父母听村里有名的神棍这么一说,顿时心都哑了,也不敢走了。
ps:别当真啊,山野习俗就当一乐呵,不负责的。
本书走到这里,估计也是最后写山村里的情节了,以后毕业了就肯定不会再写太多了,嗯,且行且珍惜。
另:求支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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