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父想想也是,也跟着叹口气说:“这性格就是随你了。”
邹母顿时不悦,“什么随我了,不满了?那20多年前你怎么不说我这性格不好?
没有我这性格,没有我不顾家里反对、像傻子似的的下嫁给你,你到现在可能还是单身。”
“20多年的陈年旧事你还要翻出来说,有什么意思。”想起往事,邹父也是心虚,更是气结。
邹母扬起脖子说,“我乐意,我就说。才20几年而已,到80岁了我还要翻出来说,你就是欠我的。”
邹父,“你,不可理喻”
邹母似乎很喜欢看自己丈夫这样,一副拿她没办法的样子。
这不,说着说着邹母就把头伸了过去,“来,你看不惯就打我。”
邹父观着几十年如一日的妻子,也是不落忍。
但顿了好顿还是满满怨言道,“你明知道小义和她邻居传的风言风语,你还唆使女儿耍手段,我看你就是看中了人家的钱。”
“跟你这么多年,我是为了钱?”邹母把头回来,拿把梳子一边梳头发准备睡觉,一边说,“看来我父母当初说你眼光子浅是对的,一点也不冤枉你。
小义是和那个叫那祯传的风言风语不假。可你女儿和小义早就在一起的事情水库附近的人哪个看不明白?凡事来过我们家的亲戚哪个心里没有数?迟早也会风言风语的。
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但这就跟你喜欢钓鱼一样,饵料都打圆了,不把鱼给钓回来,我女儿的名声损失就大了。”
想到上村的流言蜚语,想到自己女儿都让小义睡了好几年了,邹父肠子都悔青了,坐着好忧愁。
嘀咕道:“已经损失大了,现在我出门都经常有人问我霞子什么时候大学毕业,什么时候结婚。
我看啊,八成是这些人听到了上村的传言,故意来看我笑话的。”
“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之前一个月里我愁的觉都睡不好,气愤的连着打了几十个电话把女儿教训了一顿狠的,满心思还琢磨着怎么样让女儿离开小义。”邹母也是恨女不争气。
邹父是知道妻子这事情的,当初也是赞同没拦着,所以现在特别不解,为什么身边这人态度改变的如此之快,想着连拿烟的手都停在了半空:“那你为什么又改变主意了?”
邹母照了照镜子,回答说,“你爸点醒了我。”
邹父皱眉,“我老头?他一天到晚就知道遛狗吸烟、给人看命和看”
“盯着周边人家的媳妇看,开荤段子是吧。”邹母接过话,也是气笑了,“他虽然老来不正经,可看人的眼光比你强多了。”
邹父追问,“那他跟你说了什么?”
邹母头也不回道:“堵不如疏。”
堵不如疏,邹父也跟着念叨了一遍这四个字。
“对,就是堵不如疏。”邹母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事情既然都这样了,女又是不愿意离开小义,两人在一起传出去的消息也成了定局。
所以现在只有女儿和小义结婚,才能化被动为主动。到时候难看的就是上村的那户人家,我看那个姓杨的还要不要脸。”
这馊主意!
邹父觉得这还真像自己老头子的手段和作风,但还是心疼女儿:“我不同意,我看还是劝霞子尽快离开小义,离开这是非才好。堂堂一个名牌大学生以后好嫁人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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