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宗平不住口的推辞,浑身不自在,没一会就借口身体不舒服走了。
叶知予看了他一眼,娇嗔的说“你看,一来就把我的人给吓跑了。”
“说了那么久,还不够?”纪淮之斜睨了她一眼。
她愣了一下,忽然福至心灵“你不会,连任伯伯的醋都要吃吧?”
“谁说的?他都那么大年纪了,我吃什么醋?”纪淮之矢口否认。
她才不会相信“你还好意思叫我醋精,我看你也差不多了,我问任伯伯我爸爸出事以前的事情呢。”
纪淮之顺势转移话题“是吗?那你问出什么没有?”
“没有,就问了个以前和我爸爸关系不好的人来,但我觉得希望不大,都过这么多年了啊,唉。”她想了想说,“当时我问了赵安欣,她那时候年纪小,就说在附近看到个男人开车离开,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真是……”
“笨死了!”
她郁闷的最后吐出三个字来,整个人都不好了。
虽然知道不能怪她,那时候赵安欣还是个小孩子呢,可她还是忍不住的想要迁怒她,谁让她不看清楚一点呢?
“说起赵安欣……”纪淮之的神色有些异样,“其实她和今晚有点关系。”
“什么?”
“你知道今天我招待的人叫什么名字?”
“你说过,是不是叫什么管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