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忍不住的回头看,他见了挑眉:“怎么,觉得舍不得?”
“什么舍不得,我是在想,这个人刚才对我说的话。”
想到管铭说的话,她的心沉了下来:“你知道吗,他告诉我一个很可笑的消息,说任伯伯也是凶手,我,我怎么可能会相信?”
“是吗?”纪淮之顿了顿,却没露出意外的神色来。
她见了整个人都不好了:“你,你这是什么态度?不会你也早就知道了吧?”
他笑了笑:“当然不是,只是之前看到他好像有点不对劲,也说不出是什么,就是觉得怪怪的,原来,他也不是好人啊,难怪我们怎么查都没查出个所以然来。”
关于当初她父母遇害的原因他也想过多半是因为叶氏的原因,但不管他怎么找也没能找出一点破绽来,现在看来,好像却是任伯在其中捣鬼的原因,有这么一个把持着叶氏大权的人在这里,他们能找到线索才是怪事。
“他,他怎么能这样?当时虽然我还小,可我还记得我爸爸对他很好,几乎把他当成自己的兄弟看待,怎么,怎么结果居然是他,是他?”
听着她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语,纪淮之心疼的将她抱进怀中,说:“这些都不是你的错,连我也没卡拿出来,原来他藏得这么深。”
她靠在他的胸口上,眼神发直:“要不是管铭说起来,我们到现在还要被蒙在鼓里……不行,我要去看看他,我要问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给我转弯,去叶氏!”
“好。”
纪淮之从善如流,果然把车子开到了叶氏楼下。
她从车窗里看着叶氏,心里的情绪复杂万分:“你说,等会我问他的时候他会怎么回答?是会抵赖呢?还是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然后叫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