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铁嘛,叶继明不是经常说嘛,唯有实践才是唯一标准,今天我也学习,学习他,这炼铁啊,必须要用这么多的煤炭,才能实验出来到底哪种才是最合适的方案。才是最合适的炼铁方案。是吧,长孙无忌。”李二陛下说道。
说完这句话以后,众位大臣就不再说话了,他们一致同意这个道理。
在明福矿场的前面的空地前,叶继明一行人,终于支撑起来了高炉,看着刚刚建设完成的土高炉,叶继明对着其余两个人说道:“怎么样,这可是我叶家的高炉。”
“不错,不错,可是叶师兄,这高炉该如何炼铁?”程处默有些呆呆傻傻的,指着高炉问道。
“这个原理嘛,非常简单,就是一个氧化还原反应,把铁矿放入到里面,通入冷风,然后再放入焦炭,等着这高炉给融化成铁水,就炼铁成功啦。”叶继明说道。
“你们!给我停手!炼铁哪有这样炼铁的。”远处传来了一声的叫喊,三个小伙伴伴随着声音,看到一个弯腰的老头在不停的向着他们跑来,边跑来还边喊着,似乎很生气。
“这是?”叶继明一脸迷茫的看向旁边的长孙冲,漏出狐疑的表情,对着长孙冲问道。
长孙冲这个时候,也是一脸的疑问,他也不知道这个人是从哪里跑来的。就连后山上的李二陛下和重臣,看到这一幕,也是一脸的狐疑,问长孙冲说道:“你家矿场突然出现的这个人是谁啊?”
“回禀陛下,这个人具体是谁,陛下息怒,微臣也不知道。”长孙无忌有些无奈的说道。
“这可是你家的矿场啊,你这么连你家的矿场如何都不知道?”李二陛下有些震惊,漏出一种震惊的表情看着长孙无忌。
长孙无忌有些无奈的说道:“回禀陛下,微臣这座矿场已经很多年都没有管理过了,因为不太赚钱,所以之前一直都是交给一个远方亲戚来管理的,对于其中的事宜,微臣并不太了解。”
听到这一句话,李二陛下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长孙无忌啊,你可守着一座金山啊,等着叶继明这小子能够把炼铁的技术炼出来以后,这座铁矿可就是你家的金山了啊。”
“陛下说的是。”长孙无忌双手作揖说道。
在矿场中,长孙冲死死的盯着突然出现的那个人,等到那个人跑近了以后,能够看清这个人的面部以后,长孙冲大叫到:“李工匠啊,你这么在这里。”
这一声及其的大,在后山正在思考这人是谁的长孙无忌,听到了“李工匠。”思维一下转变了过来,反应到:“皇上,这人是长安城最有名的打铁的师傅,李师傅。”
“原来是李师傅,长安城最出名的打铁师傅都来了,这可精彩了哦。”李二陛下抚摸这下巴,思考到。
“是的,皇上,这下最精彩就能来到了。”长孙无忌也应和到了一句。
在明福矿场前面的空地上,叶继明见到了李师傅,满头的白发,常年打铁以后留下了厚重的疤瘌的双手,像及了一位打铁师傅。
此刻的李师傅,刚刚跑来,气喘吁吁的,众人都在等他喘气结束,好不容易,李师傅才喘气结束,然后有些慌张的说道:“这高炉啊,绝对不能这样炼铁,哪有这样炼铁的,这是在浪费啊,在浪费啊,生成铁矿多不容易,你们几个小娃娃,如此的浪费铁矿,是会遭到天谴的。”
“炼铁哪里需要如此高大的炉子啊,就一个小土堆就就可以了。”李师傅有些痛心的说道。
“这炼铁啊,是要用土堆和焦炭进行混合燃烧,让其变的柔软,然后只有经过不断的捶打,这样才能够炼出一点点的铁啊,你们这是在浪费!”最后李师傅用巨大的声音,说出来了后半句,表示出相当的气愤。
听到这一句话,叶继明感觉有些好笑:“李师傅,这铁是液态的你相信吗?”
“你,,,你,,你,,是欺负老头子我没打过铁嘛,老头子我可是打铁了一辈子了,什么都没见过,这炼铁当然我也见过,胡说八道,这铁这么可能会是液态的,这铁分明是固态的,这是你们欺负老头子我!”边说边准备上前把刚刚盖好的高炉给拆掉,不能再容忍两个小毛孩浪费铁了。
看见这一幕,叶继明有些慌神了,他绝对不能容忍这种行为,于是直接对着程处默大喊道:“保护高炉!”
程处默接受到命令以后,开始发挥程家的优势了,用着巨大的身躯,直接把李师傅抱起来了,然后李师傅有些生气了,大喊道:“叶继明!你们几个小孩,欺负老头,成何体统!成何体统!我好心教你们如何炼铁,结果你们一个个的欺负我老头,老天爷,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有没有天理是我说了算,懂吧!这矿场是我叶继明的和长孙冲的,在这明福矿场上,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想干什么就想干什么!”叶继明霸气的说了一句。
“这天下都是朕的,这叶继明实在是太狂了!”此时坐在后山上正在观看这一切的李二陛下看到这一幕,随口说了一句。
“陛下说的对,微臣这就回去教训一下我家那小儿。”长孙无忌在后面紧跟的说道。
“是该教训教训了,这叶继明和长孙冲,程处默三个人,实在是太不把朕放在眼里了,竟然这样说,这叶继明也该敲打敲打了。”李二陛下接着说道。
“等到炼铁出来了,我看他怎么求朕和五姓七望做对抗,吧长安城的铁矿都让他开发,到时候狠狠的敲打一下。”李二陛下自然自语说道。
“陛下说的就是对,我家小儿抱着长安城最著名的李师傅的这件事,传出去,简直就是丢我老程家的脸面。”程咬金在后面跟上了一句话。
在矿场前面,被程处默一直拖着的李师傅,只能不停的摇晃着胳膊,进行着无力的反抗,在悬殊的力量面前,不管如何反抗都是无劳的,尤其是针对李师傅的反抗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