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依紧了身边的人。
死吧。
她听到赵四扬粗重的呼吸声。
她在黑暗中微笑,夜之花绚烂开放。
(有点扯?我觉得有点……砸我吧……我受得住。)
作者有话要说:那什么,我终于勤快点了
汗…………
应h同学的邀请,说说我遇到的,诡异的事情。
话说,我觉得,我就是传说中八字轻的那一类人,容易看见不该看见的东西,但没有阴阳眼那么恐怖。
接下来,我要说,发生在我高三那一年的事情,那一年很忙,很多东西都忘记了,但这件事一直伴随着我,当时,所有景象,一直在我脑海里盘桓不去,即使现在想起来,也清晰地仿佛昨日。
事情的开端是,母亲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陪读,与我同住。
那个房子是旧事楼,隔音效果非常不好,每天夜里隔壁回来我都能听到剧烈的响动,对于一个睡眠匮乏的人来说,这是一件极其痛苦的事情。
但,令人烦恼的,远不止如此。
这屋子有两件卧寝,通常,母亲睡在主卧室,我睡另一间。
此前我就一直觉得,这房子,很阴森,很诡异,但,那天晚上,真的吓到我了。
很平常的夜晚,但也不太平常,因为母亲突然说,云宝,晚上睡觉怕不怕,跟妈妈睡这边好不好。
我当然只能说好,我以为,可能是我妈害怕。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我妈的表现,可以用四个字概括——鬼使神差。
于是,我很乖地与妈妈同睡。
必须提一下的是,主卧室连着阳台,有一座小窗,窗外是阳台,阳台外面还有窗,出入是一扇窄小的门,我睡的位置对着窗和阳台,我的床边有一根老式衣架子,就是很像一棵树,头顶分开挂东西的。
十二点半,复习完毕,上床,睡觉。
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安详,但这注定是个诡谲的夜晚。
妈妈关了灯,我记得很清楚。
我睡得很香,很安逸。
但是…………
当我有意识的时候,已经全身麻痹,不能动,不能发出任何声音,我清楚地知道母亲就在身边。
我想去叫她,求她帮忙。
…………
但是…………
没有任何作用…………
我觉得我快死了……
可是,一切还未结束……
我觉得我睁开眼了,我看到了,明亮的,十分明亮的空间。
我看到床头,那个衣架上挂着一个男人的身体…………
…………
黑色的西装,五短身材。
头上有一顶黑色的近似上海滩的帽子…………
看不到脸…………
………………
他双脚悬空,我几乎可以看到他鞋底纹路…………
我不能呼吸了…………
我想呼唤,想大叫…………
我睁开眼了。
…………
原来,还是一片黑暗。
衣架上空落落的,什么也没有…………
…………
…………
妈妈问我怎么了,我大口喘息,像从鬼门关回来…………
那一夜,睁眼到天亮。
我以为,一切只是偶然。
但……
接下来的事情证明,事情远远没有完结。
时间走到大约一个月之后。
我再没有敢睡过主卧室,我对那个狭窄的空间产生了巨大的恐惧。
平时没事的话,绝对不往那个房间去。
但,即使这样,也躲不掉。
…………
那天傍晚,大约是夏季,天黑得很晚。
七点钟吃过饭,我迷迷糊糊地就想睡了。
不知道大家高三的时候是不是这样,永远睡不足,随便一个犄角旮旯就能睡倒。
反正,我是这样。
于是,妈妈去厨房洗碗,我在睡房里躺着。
迷迷糊糊间,手机响了。
我一看,是乌龟打来的。
于是按下接听,“找我干嘛?”
但乌龟却很疑惑很礼貌地说(这厮对我从来不会用这种正常语气):“麻烦你帮我找一下xx好么?”
我皱眉,不耐,那时候我脾气非常不好,嗯,现在也是。“你干嘛呢?”
乌龟却一直很耐心,“麻烦你帮我叫一下她好么?我有事情找她说。”
我火了,“你毛病吧,唧唧呱呱什么东西。”
乌龟大概也是有脾气了,“你帮我找一下她啊!”
我不行了,骂了一句神经就挂了电话。
委屈乌龟同学了。
我准备继续睡觉,可是…………
电话又响了…………
我一看,又是乌龟。
这个电话,将让我再次失眠。
…………
接通,我还没来得及骂人,乌龟就在那边一通抱怨:“搞什么啊?刚接电话那个老男人是谁啊?”
我傻了…………
“什么老男人啊,明明是你一直乱说话!”
乌龟说:“刚刚你也接电话了?但我听到的就是个老男人的声音。”
我不说话,听她继续说:“我跟他说帮忙找你接下电话,
他就说好,就是不把电话给你,
我再重复一次,他说:‘我知道xx,我会把电话给她的。’
可是还没听到你来接,我再说,他就嘿嘿地笑,笑的我毛骨悚然。”
我说:“刚才是我接的电话,我这没有老男人。”
“而且,我一直跟你说话,但是…………你没有听见。”
“你真的什么都没听到么?”
我们两个都不说话了。
沉默,沉默然后挂上电话。
我又想起那个挂在衣架子上的黑衣男人………………
你无法体会,当时…………
我觉得…………
有人在看我…………
嘿嘿地笑…………
…………
我妈是教马列主义**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的。
我不能跟她说这个。
so,至今称谜。
好在,没住多久我们就搬去另一家了。
在我自己家也遇到过,去学校了,下次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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