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淫靡之气,迎面扑来。
明亮奢华的琉璃灯下,是一张宽大的白玉床。
白玉床上,半躺半卧着一个,妖娆艳丽的绝色美人。
美人约三十许年纪,肌肤雪白,五官艳丽,身材高挑圆润,山峰高耸,波涛汹涌。
她四肢结实而修长,一头亚麻色波浪长卷发,妖娆地披散在香肩上,浑身散发出诱人的熟女气息。
那熟透的玉体上,仅仅披着一层,透明的玫红色轻纱,若隐若现,充满了极致的诱惑。
熟美人的身边,一左一右,分别依偎着一位绝色美男。
一个美男纤纤玉手,举着一杯葡萄美酒,宜喜宜嗔,柔柔弱弱,时不时喂给熟美人喝一口,那个人正是最得宠的狼息。
另一个美男,手里托着一盘紫玉葡萄。他轻轻将葡萄剥了皮,用唇含着,娇嗔地喂到,熟美人艳红的香唇里。
熟美人用艳红的唇接过葡萄,趁机与美男热吻纠缠,许久许久,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白玉床前,两排几乎全裸的美男,关键部位仅仅盖着一层遮羞布,正面对着熟美人,兴奋而又卖力地妖娆热舞。
美人一双深邃迷人的大眼睛,迷醉地盯着面前热舞的美男们,美丽的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
遥遥暗暗冷笑了一声:"这位楼兰国的女王陛下,私生活奢华糜烂,可谓极尽享乐之能事,难怪楼兰国日益衰败。"
遥遥发现,楼兰女王寝宫的门口,垂首站立着四位宫女。
其中一位宫女,身材高挑,眉眼阳光,手里抱着一瓶,西域葡萄美酒,正是化名为苏苏,男扮女装的端木扶苏。
女王身边,那位手执琉璃酒杯的妖娆美男狼息,遥遥对着苏苏招了招手。
苏苏低着头走过去,为他手里的琉璃酒杯,镇定地为他,斟满了葡萄美酒,然后,悄然退下。
楼兰女王看向苏苏那挺拔高大的身形,眼神似乎闪了一闪,淡淡地说道:"你,过来。"
苏苏一愣,瞬间便淡定自若地走到女王身边。
女王一双锐利的眼,仔细看了看苏苏那高耸的酥胸,脸上露出一丝厌恶,道:"下去吧。"
苏苏淡定地退回到伺女队列站好。
遥遥摇了摇头,正要转身离去,突然,他从楼兰女王的身上,感受到了一丝,常人难以察觉的,淡淡的妖气。
遥遥疑惑地道:"难道这位楼兰国女王,并非普通的人类?而是妖不成?"
当时普通的人类,普遍寿命不长。
特别是女人,到了五十多岁年纪,早已是满脸皱纹,头发花白,衰老得不成模样。
而这位妖娆的女王,却能保持容颜不老,一定是有什么秘法。
遥遥屏住呼吸,下一刻,他那透明的身形,便出现在了苏苏的身边。
遥遥隐身站在宫女们的旁边,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那些妖娆的男宠们,使出浑身解数,如火如荼地进行着,不堪入目的表演。
此时女王狼一样贪婪目光,紧紧地盯着,面前妖娆的舞男们,眼睛里有淡淡的妖气弥漫。
那些妖娆艳舞的男宠们,仿佛吸收了什么兴奋剂,变得更加亢奋起来。
大殿内的音乐,更加高亢,艳舞到了高潮。
男宠们纷纷围上女王的白玉床,女王和身边的男宠们,开始在床上进行着,不堪入目的原始大战。
不得不说,这位女王欲望是真的强大。
那些被她宠幸过的男宠们,一个接着一个,很快便败下阵来。
他们无不脸色苍白,双股颤颤,看上去虚弱得宛如脱水的鱼。
而女王大人,却越战越勇,脸上泛着妖艳的光芒,仿佛永不知疲倦。
遥遥着眉头,望着放荡的女王,总觉得这场奢靡的盛宴,不像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
果然,遥遥赫然发现,女王大人在采阳补阴。
她利用运动的机会,在肆意采集这些男宠的元阳。
难怪这些男宠,都是一副,脸色苍白,虚弱无力,娇娇弱弱的模样,却原来被人当成了修炼工具,而不自知。
遥遥忍不住摇了摇头,这位女王陛下,真是一言难尽。
他身边的苏苏,微低着头,脸上充满了嘲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场盛宴,不知何时才能结束。
遥遥欣赏了片刻,甚觉无趣。
他心中为那些还在争风吃醋,争宠卖乖的男宠,默哀片刻。
此时,白宇床上发生了状况。
那个叫狼息的俊俏男宠,在激烈的运动中,不只是因体力透支,还是因元阳被吸尽,突然晕了过去。
女王大人并无半分怜香惜玉之情,一脚将他踹下白玉床,和其他人继续欢乐运动。
遥遥冷眼看着狼息,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下,已是进气少出气多。
没有人去关心他。
那些男宠,眼见终于有人让出了位置,自己有了争宠机会,反而一脸高兴。
过了片刻,狼息脸色苍白如纸,两眼翻白,竟就此挂了。
狼息的死亡,并未换来女王的半分怜惜。
他的死,和死了一条狗,或者一只猫,没有任何区别。
甚至,还比不上普通人家养得狗或者猫。
普通人家养个宠物,病了死了,至少还会难过伤心一段时间。
而狼息的死,悄无声息,没有任何人记得或者为他难过。
女王事后,最多让大臣安抚一下狼息的家人,发点安抚的银子了事。
狼息的家族,至多会觉得,他为家族做出了巨大的贡献,死得其所。
遥遥静静地站在那里,身边的苏苏,呼吸急促。
苏苏也想到了这一点。
楼兰国女王的皇宫,人命如草芥,令人叹息。
楼兰国的衰败,势不可挡,已是必然。
遥遥正要转身离去,下一刻,楼兰女王猛然转过头来,眼中妖光闪烁,大喝道:“谁在那里?”
下一刻,楼兰女王伸出一只纤纤玉手,隔空轻轻地一抓,一股黑气,铺天盖地,向遥遥的方向迎面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