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孩儿有一事不明,娘亲可否为孩儿解惑?”宫祁宇并没有赞同柳卿然的话,而是提出了连续以来困扰问题。
“哦?是为了大长老的事儿?你不清楚我为什麽不让你说合大长老?”虽是问题的语句,但她的语气却最肯定,真相是她一手养大的孩子,有什麽心理,她几许还可以猜到的。
“是,请娘亲为儿子解惑。”宫祁宇也不奇怪柳卿然会猜到他心中所想,只是想要听听柳卿然的谜底,真相他是真的很在意。
“宇儿,这些年娘亲虽说连续对你悉心教训,你自己也最用功且有先天,但在有些事儿上头,你真相年纪还小,思考得不够全面,是,朋友们都晓得,大长老昔时争夺家主之位失利,对你父亲挟恨在心,这些年连续与你父亲做对,我们想要扳倒你父亲,跟大长老联手,无疑是是一个最好的选定,只是,宇儿,娘亲问你一句,你晓得大长老的为人吗?”柳卿然并不急着回复宫祁宇的问题,而是一边磨着指甲,一边掉以轻心地说。
宫祁宇嘴巴动了动,想要说些什麽,却察觉自己什麽也说不出来,只可以看着柳卿然。
“你不清楚的,对吧?”见宫祁宇说不出什麽,柳卿然没有一丝料想之外,只是唇角的微笑多了一丝嘲讽,“大长老昔时可以跟你父亲争夺家主之位,自然不是一般人,他的手法我或是了解一些的,如果是他真的要跟你爹做对,你爹这么多年也不会回笼宫家大半的权势,大长总是很有心机,且手法毒辣,但却无人晓得,大长老这人是一个输得起的人!
他在输给你爹之后,就自己认输了,这些年,他看着与你爹做对,实际上是在帮你爹,否则你以为,你爹此时都已经昏迷了,还可以保护好宫祁轩?如果非你娘亲无意间得知这个信息,也不会得知你大伯才是对你爹最忠心的那一个!”
看着宫祁宇一幅不敢置信的模样,她唇角的嘲讽又深了一些,宫家主和大长老两人真是演了一场好戏,如果非她机缘偶合之下,听了两人的发言,也不会晓得这么一个让人难以置信的信息,这也是她从一就没有希望跟大长老合作的原因。
宫祁宇经历过最初的震悚之后,慢慢地回过神来,徐徐地吐出一口浊气,看向母亲,眼里不由得带上一丝佩服。
从小到大,他最崇拜的人,便是他的母亲,他从小就晓得,他的爹爹,宫家的家主,不稀饭他,稀饭的是他的弟弟宫祁轩,不管他何等起劲,他的爹爹都不会给他一句赞赏的话,可能是一个欣喜的眼神,仅有母亲,连续陪在他的身边,教诲他如何成为一个及格的家主,由于他的母亲说,仅有他,才有资历,成为宫家的下一任家主!
因此,
从小,他就按照家主的全部来请求自己,不管什麽都要坐到最好,不再是为了父亲的欣赏,而是为了让母亲高兴,也是为了证实给父亲看,不管父亲何等痛爱宫祁轩,他才是宫家最适用的家主。
这么些年下来,他基本上已经做到了,让宫家的人都晓得,仅有他,宫家的大少爷,才是宫家最完善的秉承人!
“娘亲,如果是如此的话,我们之后的动作,是不是要——”宫祁宇表情有些丢脸,他并没有把话说完,由于他晓得,他的娘亲会清楚他的意图。
“不消,娘亲早已经针对大长老有了部署,你不消担忧,面前要好好和三长老和二长老打好干系,把他们二人拉到我们的营垒里来。”柳卿然摇了摇手,示意宫祁宇不消太在意。
“是,孩儿清楚了。”见柳卿然一幅胸中有数的模样,宫祁宇也不再扣问,而是乖乖地应下。
之后,两人又就其他问题展开了谈论。
……
在宫家主宅的另一个院子里,与柳卿然的院子比拟,这个院子看起来要愈加精致,也愈加漂亮一些,院子里种着一片桃花树,由于留仙岛是一座四季如春的岛屿,因此院子里的桃花仍然开得十明白艳,全部院子里好像还填塞着桃花的香气。
一棵比其他桃树都要大一些的桃花树下,一身着月牙白色长衫的男子站在树下,银白色的月光洒在他的身上,为他披上了一层朦胧的薄纱,令他整个人也变得朦胧了起来。
男子长得最俊秀,眼光专一地盯着天上的明月,好似那明月里有着他心心念念的人,让他思慕不已,但如果周密看的话,就会察觉男子的眼神空虚,思路已经不晓得飘到了何处。
这男子便是宫祁轩。
这个院子实在是苏伊颜已经是居住过的院子,宫祁轩为了怀念母亲,就没有另寻住所,而是住在院子里的配房,主卧则保持着苏伊颜在世的模样,逐日由宫祁轩亲身扫除,如果是宫祁轩不在,则由宫家主代为打理。
这是父子两人用来怀念苏伊颜的一种方法,也是支持宫家主活下去的一种心理寄托。
在宫祁轩被诬害下毒密谋宫家主之后,他就被禁锢在这个院子里,院子的周围布满了保护和暗卫,名面上是为了防止宫祁轩逃走,实则是为了保护宫祁轩,而宫祁轩对这一点,最清楚。
想到父亲还在中毒昏迷,而他却窝囊为力,宫祁轩内心就难受得不可能,他此时动作受限,唯一的寄托便是等待苏冉夏他们的到来,他晓得,苏冉夏他们定然不会丢下他不管,苏冉夏来了,他父亲的毒就可以解掉,如此他的冤屈就可以获得洗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