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张文晴的儿子比较出色,但那是周家的子孙,与张家虽有干系,但真相不是嫡亲的。
之前苏恭在半月城开月阁,吼吼的儿子张博宇就在月阁里面闹了一通,如果非月宫的权势不如那麽容易,生怕会因此而被挤出半月城,但是就算是如此,月阁此时在半月城的局势也很不好。
除了张家和周家之外,半月城有三个权势是需求苏冉夏注意的,那就是和周家并排的侯家和吴家,以及隐华宫,据苏恭的调查,隐华宫的背后,隐隐有羌族的影子。
这五个权势是半月城的顶级权势,除此之外,有一些权势在半月城也有不弱的影响力,但是这些权势对苏冉夏的影响并不大,因此她也就没有太多的眷注。
跟月隐逛了一下子,对半月城的情况有了些了解,苏冉夏就想着找一家酒楼吃点东西,刚走到酒楼的门口就碰到了一场“劫掠民女”的闹剧。
看到酒楼的门口被人给围住,最讨厌麻烦的苏冉夏就想要拉着月隐离开,谁晓得有一个人影从人群中冲出来,直接朝着苏冉夏扑过去,苏冉夏自然不会让对方扑到,身子微微一偏,就避开了对方,谁晓得对方不断念,再次朝苏冉夏扑过来,苏冉夏再次闪开,并且以后退了好几步,皱眉看着对方。
由于对方的动作太快,因此苏冉夏这才看到对方的模样,是一个姿色不错的美女,正眼泪汪汪地看着苏冉夏,眼神里带着幽怨,让苏冉夏不自发地挑了挑眉。
就在苏冉夏计划讲话的时候,人群倏地闪开一条道,一位男子带着几个人往苏冉夏这边走过来。
“本少爷就说这臭娘们哪来那麽大的胆量,是有人撑腰,怎么,你想要带走这个臭娘们吗?”张博宇看着三步开外的苏冉夏,眼里闪过一丝惊艳和垂涎,最嚣张地问。
闻言,苏冉夏皱了皱眉,觉得今日出门真是没有看紫历。
“少爷,您救救怜儿,怜儿喜悦为您做牛做马。”适才被苏冉夏躲开的少女这时候好像反应过来,爬到苏冉夏的脚边,梨花带雨地说。
苏冉夏尚未做出反应,就有一道身影挡在了她的身前,便是站在她旁边的月隐。
地上的女人也忘掉了饮泣,呆呆地看着月隐,是被月隐的长相给惊艳到了,眼里尽是痴迷。
月隐皱了皱眉,眼底闪过一丝厌恶,在女人的手再次伸过来的时候,轻轻一挥衣袖,女人的身影就直接飞出,飞到人群外,倒在地上,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月隐。
张博宇见状,眼底闪过一丝顾忌,但他素来在半月城嚣张惯了,自然不会由于月隐轻轻一招就摒弃,只见他色迷迷地看着苏冉夏,乃至还往前走了两步。
“你们把本少爷的美女弄走了,是不是该赔偿
一下本少爷。”说着,他的眼光直直地盯着苏冉夏。
这种眼光,直接惹怒了站在苏冉夏前面的月隐,一贯对什麽事儿都不关心的他,除了对炼器最感乐趣,唯一上心的就是苏冉夏,在他的内心,苏冉夏是很独特的存在,就算是他自己,也全部不可能以够做出凶险苏冉夏的事儿。
过去就有一个人只是语言上对苏冉夏有些不敬,就直接被月隐杀了,就连那人所在的权势,也被月隐给打压得直接驱逐,其时的月隐还不是器皇,修为也没有到达帝尊级别,此时他是陆地唯一的器皇,修为也是处于帝尊顶级,张博宇在他的眼前如此做,结果可想而知。
只见月隐一挥衣袖,张博宇的身子就倒飞而出,此次月隐含怒出手,自然不是之前对女人的时候可比拟的,张博宇不仅是身子飞了出去,而且也受了内伤,他的身子倒飞了二十米之后落到地上,直接喷出一口鲜血,捂住胸口,恐慌地看着月隐。
“你们晓得本少爷是什麽人吗?”在部下的扶持下,张博宇从地上站起来,抱恨地看着月隐和苏冉夏。
“哦?敢问少爷是什麽人呢?”苏冉夏拉了拉月隐的衣袖,从他的背后走出来,看着狼狈的张博宇,眼底闪着寒光,唇角却带着微笑地问。
“本少爷是城主府的大少爷!”张博宇自是没有看到苏冉夏眼底的寒光,以为苏冉夏这么问,是由于畏惧了,眼底的恐慌褪去,又恢复之前的嚣张,只是眼光扫过月隐的时候,会下意识地偏移,月隐之前那一下在他的内心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苏冉夏自然清楚张博宇这句话的潜台词,来半月城的人,就算是不清楚半月城的其他权势,但城主府的确必需晓得的,张博宇报出了城主府的名号,一般人如果是不想惹事,自然会给张博宇道歉,但是,苏冉夏却是一个异类。
当苏冉夏决意将半月城作为月宫在南疆的总部后,就已经决意,月宫和城主府必将有一战,既然注定了是仇敌,苏冉夏又怎会对张博宇客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