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手术室大气不敢喘。
压抑的慌。
徐建国是对叶凡能力的紧张。
而黎贵阳是直接差点尿尿,吓屎。
如果手术室有婴儿的纸尿裤,此时此刻的黎贵阳恨不得立刻穿上。
“滴滴滴……”一声一声的声音在手术室响起。
时间在心电仪器的滴答响声中慢慢的过去。
旁边一位老者静止不动。
一位青年人则是冷汗连连。
而作为主任医生的叶凡,则是手握金针,大开大合,阔刀阔斧的又刺又戳。
这生猛的动作,直接像是无所谓的刺豆腐脑,豆腐花。
如果不是心电图那越来越有力度跳跃的波动,病人越来越强烈的生命特征。不然徐建国和黎贵阳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尼玛!
这tm哪里是骗子啊!哪里是菜鸟啊!
这tmd明明就是扮猪吃老虎的大爷!
大爷的二舅爷。
突然,站在一旁冷汗连连,差点尿崩的黎贵阳,现在终于从僵尸中恢复生气。
他舒缓的呼吸,整个人伸出手臂慢慢的擦拭着脑袋上的冷汗。
“老师,你说,叶凡主任是不是这恶性肿瘤的大爷啊?”黎贵阳目光看着正在阔刀阔斧修复剔除肿瘤的叶凡,说道。
“恩?”徐建国听着嘟嘟嘟的心电图,目光从叶凡的身影移动到得意门生。
面对黎贵阳的询问,徐建国嗅着四周弥漫的消毒水和血腥味,迟疑的看向黎贵阳,因为他刚刚没有听清楚黎贵阳在说什么。
“师傅你看,这肿瘤脓液tm统统都如此听话,叶凡要它哪里流淌、往哪里泄露,它们就在哪里原地待命!就差叶凡一句话,原地踏步,齐步走!”黎贵阳打了一个寒颤后说道。
黎贵阳盯着电脑显示屏里面画面,实在没有什么形容词可以准确的描述。
只能,勉强与大学时候,军训事件,那喊着口号齐步走的队伍联系。
徐建国那苍老的眼睛盯着电脑显示屏看了一眼,然后把手中随时准备接替叶凡工作的手术刀统统放在桌面。
做着这一切后,徐建国的神经才得到放松,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徒弟。
“这……你问错人了,我现在特尼也想知道!”
“老师,咱们医学界不是公认,神经元是非常脆弱的细胞核吗?”黎贵阳继续问道。
神经元,这个吹一口气可以碎一大片的细胞核。
它在医学书本上可以清清楚楚写着,它娇嫩易折,即使没有收到外力的碰撞,它都会自己破碎。
因为它有自己的脾气,一不高兴,就来一个自爆。
只是,一个自爆,对大脑拥有100亿神经元来说,这种自爆影响几乎忽略不见。
“恩!它是不可逆,一旦碰到,基本上破碎一大片!”徐建国点点头回答道。
神经元是拉帮结派的,一根神经上至少有几千万兄弟。
“可是,老师,你瞧瞧这电脑显示屏上面的神经元,完全就是弹簧啊,被叶凡那一枚金针挑来挑去,拨来拨去,也没有断裂!这到底是神经元,还是橡皮筋?”黎贵阳麻痹的脑袋,显然已经没有办法科学的思考了。
这tm是什么东西!
20年的医药科学喂狗了!
现在,黎贵阳只想亲口去问问那明明脆弱不堪,可是却像调皮的橡皮筋的神经突兀。
“你大爷神经突兀,你麻痹就不能有一点脾气?断一根我瞧瞧啊!”
而作为当事人,叶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