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梵有些心疼的蹲下来一个个的捡:“你干什么!”
表哥指着贺梵的鼻子:“你还好意思跟我说我干什么!你都干了什么?”
贺梵将水晶的项链放回了首饰盒:“沈柯不是已经死了么?陆老爷子也认可了我,我过不久就是陆家的家母了。”
表哥冷笑一声:“呵,家母?过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去牢里面了。”
贺梵的手一顿,原先捡起来的珍珠手链原掉落在了地上,声音有些颤抖,问道:“你什么意思?”
表哥看了看贺梵:“陆远已经把能查的都查出来了,陆远不惜拿整个陆家跟我们贺家对上,已经将和我们贺家所有的合同全都停了!你知道我损失了多少么?没有靠你拿到陆家的那个合同,我却赔出去几个合同。”
说道这里,表哥突然想起了什么,奸笑着拉住了贺梵的手,抬起了贺梵的下巴,看着贺梵精致的脸,笑道:“我在你这损失了多少,那你便赔给我多少吧。”
电话响起,贺梵表哥接起电话:“简总,今晚我一定去赴宴,什么,你说我那个表妹啊,肯定也一起去,她可是仰慕简总很久了。”
挂了电话,贺梵表哥摸了摸贺梵的脸颊:“你不是喜欢勾引男人么?简总也不比陆总差多少。”
贺梵挣扎了起来:“放开我,我又不是没见过简总,那个肥头大耳每次还拿色眯眯的眼神看我的那个猪头,再说了他还是个妻管严,我才不要去。”
贺梵表哥一把拽住贺梵的头发:“不想去?好啊!那么我就直接把你送到监狱去,我最多是个从犯,而你却永远都翻不了身,陆远也不可能让你出来,你跟了简总,说不定简总还能救你一把,自己选!”
贺梵咬了咬牙:“我去。”
陆远坐在电脑桌前,接起了电话,那边秘书公文式的声音响起:“确定贺梵和他那个表哥已经到了,简总那边说了他也准备好了。”
贺梵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昏暗的地下室,贺梵动了动手,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捆住,贺梵眨了眨眼,她记得她是被简总拉到一间屋内,虽然恶心,但都准备好了献身,后面简总递给了她一杯酒,说是要调节一下情趣。
后来,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地下室的门被打开,贺梵的眼睛睁大,陆远站在贺梵面前,背着光,贺梵看不见陆远的脸,却也知道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陆远走到了贺梵身边,手里面领着一个鸟笼,陆远伸手动了动鸟身上的那根刺,那鸟暴躁的厉害,陆远将鸟笼凑近了贺梵的一只眼睛前面。
贺梵甚至能感觉到鸟嘴触碰眼皮的感觉,刺耳的惨叫声在地下室响了起来,陆远笑道:“疼么?”
贺梵呜呜咽咽的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喊了一句痛,陆远拍了拍贺梵的脸颊:“怎么会疼呢?我的沈柯可是一句话没有吭!”
陆远说完,拿出了一个铁盒子,那铁盒子熟悉的很,贺梵另一只眼睛睁的极大:“不要!”
陆远摇了摇头:“不要什么呢?”说着将那盒子里面的药涂到了已经被戳伤的眼睛上,强烈的刺痛感让贺梵惨叫一声直接昏了过去。
陆远扔下了盒子,将贺梵放了下来,走到外面将电话打给了管家:“把她简单包扎一下,然后报警吧。”
“对了,陆家也找一个旁支来继承吧,我办的事情已经办完了,他快要等不及我了。”
那边管家焦急的询问传来,陆远毫不犹豫的挂了电话,站起身走出了地下室,外面的阳光太过于刺眼,陆远一步步漫步在了小道上。
陆远将怀里沈柯的那张写满了沈柯的纸拿了出来,看着两个人的照片,从口袋里面拿出了沈柯当年刺入心脏的碎片,一点点的嵌入了自己的心脏:“我来了。”
管家最后实在沈柯的墓前找到陆远的,陆远一只手紧紧的握着那个框子,嘴角的笑容遮都遮不住,眼角却带着泪水,管家从陆远的怀中将那个框子取了出来。
沈柯最中间写的那句喜欢下面,陆远刚劲有力的字体写下:“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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