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蹭一下就红透了,金秋东看看西看看,到时觉得挺好笑的:“你就住这里啊。”
“嗯。”白瑄把行李放进柜子里,看左右无人,啊呜一口就亲了过去,金秋被他亲的一懵,然后就被他按到了床上,这床铺又大又软,人好像陷进了棉花糖里,天气冷,她穿着高领毛衣,从衣襟里亲不到什么,白瑄就干脆从下摆里钻进去亲吻,他温热的唇辗转过她□的肌肤,好像是想把她揉碎到身体里去,好永远都别分开。
金秋拼命把他从自己的衣服里扯出来,白瑄就死活要往她胸前钻,两个人拉锯了一会儿,金秋到底抵不过一个男人的力气,松了手:“都快要吃晚饭了,这样像什么样子啊,出来。”
“冷家都粗院呢(人家都出院了)。”白瑄含糊不清地说,“我不动,我就亲一会儿。”在毛衣和肌肤之间有限的空隙里,都充满着她的幽香,白瑄沉浸其中,觉得原本不安忐忑的内心重新归于平静。
被治愈了原地复活的白瑄下楼吃饭的时候就精神饱满,好得不得了,吃一顿饭也不讲究什么食不言寝不语,叽叽喳喳烦得金秋恨不得堵住他的嘴,白毅国倒是笑呵呵的喜欢听他废话:“我记得小时候养过一只狗,后来没了,我伤心很久呢,也不知道花花怎么样了,有没有好好吃饭洗澡。”
又说:“爷爷在瓷缸里养过好几条大锦鲤,可漂亮了,我小时候还想着能不能煮来吃。”
白毅国插嘴道:“最后没给你吃成,那几条鲤鱼自己吃多撑死了,可惜了,挺好的品种呢。”
“死了吗……我还想带老婆去看鱼呢。”白瑄大口扒饭,顺便夹了一块肉给金秋,然后把她要了半口的排骨夹到了自己的碗里,“好吃。”
金秋低着头默然无语,难不成菜沾了她的口水会更美味吗,他这幅表情到底是什么意思……好不容易捱完了一顿饭,有个佣人过来笑容可掬地告诉她:“金小姐,你的房间收拾好了。”
“谢谢。”金秋其实也没想过今天会和白瑄睡,因为在医院里,大家都以为她睡在隔壁的那张陪护的床上……还没结婚,在人家家里,睡一起多不好啊。
但是她也知道白瑄估计要炸毛,所以她一应声,就低下头去避开他的目光,这招对白瑄完全不管用,他一蹦三尺高:“客房?老婆不是和我睡吗?”他手臂一伸,把金秋搂进怀里,虎视眈眈看着佣人和白毅国,一副“你们别想从我手里抢走她”的架势。
白毅国张了张嘴,最后还是轻咳一声:“这怎么行,金小姐是客人。”
“她是我老婆,我老婆当然应该和我睡一起了,对不对爷爷?”白瑄甜甜一笑,那柔软的表情让白毅国说不出一个不字,他把目光投向金秋,金秋暗暗苦笑,他都拿白瑄没辙,她还能狠下心来吗?
白瑄欢快地替大家下了结论:“那我们就先回房了。”他拉着金秋蹬蹬蹬上了楼,他还别有用心地把门给锁上了,金秋瞄了他一眼:“刚吃完饭,不能运动,不能洗澡。”
一句话轻描淡写把他所有的小算盘都打破了,白瑄耸下耳朵坐到她身边:“你明天就不回来了吗?”
“我也不知道。”想起来工作的事情金秋也有点心烦,卫天行回京开拓的道路并不坦荡,听蓝如芸私底下和她透露,是因为卫家比较乱,卫天行回来开公司不仅仅是开公司那么简单,牵扯到了许多人的利益问题,双方在进行博弈,其余人在旁观下注,但是现在明显他们是属于逆风的状态,事事不顺。
她强打起精神来:“我如果有空肯定回来,但是你也要答应我,好好呆在家里休息,不要跑出来找我,你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我没时间照顾你。”
白瑄失落道:“不能来找你吗?”
金秋苦笑道:“我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在哪里,接下来几天会很忙,对不起阿瑄。”她始终不肯放弃工作,因为这将是她唯一的退路,和白瑄的路恐怕是一场持久战,她也总归是要吃饭的,总得把物质生活给保障了。
“不要说对不起,我不会怪你的,是我不好,是我太笨了。”白瑄抱紧她,热热的呼吸在她脖颈上,“阿瑄太笨了,所以帮不到老婆,我什么都不会,我好没用。”
如果一个称职的男人是要让心爱的女人过上好的生活的话,那么他实在是太失败了。
要过上好的生活必须要有足够的钱,这是离魂的时间里白瑄看过人间百态之后总结出来的道理,金钱是充满铜臭,但是同时也是最现实最有用的。
问题是他没有钱啊,虽然爷爷有很多钱,但是那都不是他的钱,他要怎么才能赚到钱养老婆呢?
新世界的大门就这么打开了,白瑄在努力养老婆的路上一去不复返。
这当然是后话了,金秋自己发了会儿呆,回过神来就发现白瑄也在那里凝眉深思,不由好笑,在他腮上拧了把:“想什么坏事儿呢?”
白瑄满血复活,蠢蠢欲动,目光炯炯:“我们,我们能不能……”
“第一,没带套,第二,危险期。”金秋随口就能找到借口打消他的念头,原因很简单,他虽然出院了,但是身体并不是很好,毕竟一场大病消耗了他的元气,这个时候再做点什么劳神劳力的事情并不合适,所以只能委屈他继续吃素了。
白瑄一秒钟变成了霜打过的茄子,焉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大家会不会觉得太平淡了……大家都木有什么留言~所以我预告一下,我要放大招了!!
为什么收藏一直不动咩,好忧伤qaq快来包养我下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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