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贤一挺,琢磨了一下也确实是这么个理儿。留着就流着吧,老子本来就没想杀你,留着你老子以后还有用。
陈敬贤眼珠子一瞪,冲压在载漪身上的士兵喊道:“你们干什么呢?还不退下,看把王爷压的,气都喘不上来了。”
挥退士兵,陈敬贤立马换了一副笑脸,亲自把载漪扶起来:“王爷受惊了。原来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啊。都是皇上的忠臣,大清的忠臣,王爷不会怪卑职冒犯吧?”
载漪心说:“我的小命都在你手里捏着,哪里还敢怪罪你?”
连忙强撑着笑脸:“小人就唯王爷马首是瞻!”
“王爷,是不是把塔齐布将军也放了?”载漪小心翼翼的问。
陈敬贤走到塔齐布身边:“那个塔将军,你表个态!想喂还里的鲨鱼还是跟老在混!”
塔齐布比起载漪可硬气多了,他呸的一声吐了口唾沫,一双发红的眼珠子瞪着陈敬贤:“乱臣贼子,你以为我满清都是载漪这种哈巴狗。我塔齐布誓死不会向你们这些下等的奴才低头……”
还没等塔齐布把话说哇,陈敬贤一指塔齐布:“这是乱党,砍了祭旗!”
说着,陈敬贤把康熙宝刀递到载漪手里,笑眯眯的道:“王爷,为了证明您对皇上的忠心,对大清的忠心,是不是由您亲手砍了这个乱党的脑袋?”
载漪脸色苍白的接过宝刀,心说:“老塔,本王对不住你了。要是不交投名状,怕是本王的脑袋就不保了,为了本王的脑袋,只好借你脑袋一用了。”
载漪一横心,举起宝刀狠狠落下。不愧是康熙亲征葛尔丹用过的宝刀,锋利无比,刀光一闪,塔齐布的脑袋顿时与脖子分了家。鲜血溅出老远。
这可是载漪第一次杀人,一见到这许多血,顿时有些晕了,手一松,宝刀掉在地上,人也弯着腰哇哇的吐了起来。
陈敬贤也不理他,安排一队士兵随时看护,便直接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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