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宁撇撇嘴,在了善的胸口蹭了蹭,热热的液体把他的胸膛打湿了一片。她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这么软弱,可能是刚刚他们才亲密无间地做过那种事情——那是只有很亲密很亲密的人之间才能做的。
她记得刚刚被带到那个组织的时候,她好害怕,有个矮个子男人对一个高个子男人说,“去掉手还是脚?全的不好讨。”
于是,两个人就开始讨论要把她的手剪掉还是把她的脚剪掉。薛宁怕地缩到角落里,和十几个一起被或骗或怪的孩子们靠在一起。因为孩子们都很小,手脚就只有一点点粗细,所以只要那那种大剪子“咔嚓”一下就行了。他们商量来商量去,决定还是把她的手剪掉。没了脚不好走路,长时间呆在一个地方是讨不到多少钱的。
她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仰头对他们说,讨能弄来多少钱,她可以去偷,她身手很好的。然后,他们就选中了另外一个男孩子。那种毛骨悚然的惨叫到现在还停留在她的记忆深处,就像小动物濒死前的最后挣扎,像锥子一下一下戳在头皮上。
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有时会做噩梦,会被吓醒。她内心总是很焦躁,想破坏什么,她讨厌那些带着目的接近她、用奇怪眼神看她的男人。
就像那时候偷东西时,和他们擦肩而过,他们还想摸一摸她。
还是了善最好,干干净净的,身上让她沉醉的檀香味,让她的心安定下来,很舒服,很好闻。
她又往他怀里使劲蹭了蹭。
很久以后,薛宁都记得这个晚上。了善抱着她过了一天一夜,给她唱歌,帮她盖被子,她觉得这是活了这么多年来最幸福的一天。
了善是最好的人,他不求回报地对她好,她能从心底里感觉出来。她的话从来都藏在心里,他也不是个善于表达的人,这一点他们倒是很像。不一样的是,她外表活泼开朗,他的性子却很沉静。
薛宁喜欢他身上这种冰凉沉静的感觉,更喜欢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也喜欢他清丽无双的脸。
和了善单独在一起的日子,她觉得开心极了。
白天,他们沿着大丽江漫步,晚上,就乘着竹筏在芦苇间穿梭。盛夏,沿岸还有萤火虫,一闪一闪隐在黑魆魆的草丛里,就像夜空里明灭的星星。夜晚的河面上因而有了光亮,倒映出他们的身影。
薛宁躺在竹筏上,一颗一颗解开衬衫的扣子。第二颗扣子掰开时,雪白的胸脯已经呼之欲出,微微起伏着。了善还在怔楞,已经被她牵了手,拉低了身子。她抓着他的手包住自己的一只乳舫,引导着他。
他脸上的热度和虚汗让她愉悦,她的脸皮毕竟是比他厚一点的,但也不是非常厚。薛宁嗔道,“了善,我美不美?”
手心还是那一团绵软的奇异触感,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薛宁不开心了,“我问你呢,我美不美?”
“美。”
薛宁展颜一笑,嘟起小嘴,“那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她把“如实”两个字咬地特别重。
了善老实地点点头。
“魔镜魔镜,谁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女人?”
“……”
“快说!”她不满地瞪了他一样,抬高了一条左腿。穿的是雪白的纱裙,只到膝盖,这么一抬起,两条白嫩纤细的美腿就这么在他面前岔开了,散发着一种肉---欲的芬芳。了善的呼吸就这么漏了一拍,“薛宁!”
薛宁满意极了,“答对了,我要奖励你。”
“奖励?”他讷讷地咀嚼着这两个字,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薛宁揶揄地看着他,虽然她是躺着的,他是坐着的,她依然有种掌控般的感觉。
“我就允许你……”猫扑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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