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学)薛、沈二人的到来,还给带着一件大事儿,惊得杨夕不轻。
薛无间摸完杨夕的树冠头,在石洞中的墩子上坐下,谢过了宁孤鸾递过来的茶水,定定对杨夕道:“杨夕,我想让你暂代一下东区‘狱王’。”
杨夕半天才憋出一句:“先生,别闹。”
沈从容笑抽过去了。
薛无间白了沈从容一眼,认真对杨夕道:“你先别忙着拒绝。请你暂代狱王,并不是要你做多少事情,只是借用一下你的威信。”
杨夕觉得这就更扯了:“我哪儿有什么威信?”
薛无间叹了口气,“你听我慢慢讲。”
事情要从三年前说起。
原来,当年犬霄、杨夕等去刺杀胡山炮的事情,是早在那时便有风声传出。只是大伙儿一来憎恨胡山炮妄为,二来不愿惹事。于是大多抱着隔岸观火的态度。
本以为只是换个狱王,一场暴动的事情。古存忧活着从未暴动,古存忧死了难道还没有暴动?那得多大的威慑。私底下应该也有那么小猫三两只,但我想绝对不会超过两个巴掌。”沈从容笑得挺温和,就是眼睛看起来有点渗人,
“而且妄窥天机,代价可是很大的。六道大忌嘛,你这么点年纪,有点良心的都不会跟你提。”
沈算师悠悠的翘着二郎腿,毫不在意的把自己划在了没有良心的范畴。
杨夕心里头一凉:“昆仑掌门,付出了什么代价?”
沈从容端起桌上凉茶,低头吹了吹茶沫:“不得好死。”
杨夕印证了心中猜想,沉思片刻,又抬头看沈从容:“那您也……”
这茶太破,沈算师下不去口。于是双手握着茶杯,搁在交叠的腿上,顶顶渗人的抬起眼来:“我的代价是,终生不得筑基。”
杨夕闭了口。
这简直是死穴,她绝对不会学的。
沈从容见她样子,也不强求,只是有点遗憾:“离火眸的话,没准真能亏天下气运呢。行吧,回头我教你观点别的,免得你离火眸镶眼眶子里,用得跟玻璃珠似的。”
杨夕疑惑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