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传销巨头向左绳之以法的言论和着将其驱逐出广西来宾的呼声越来越猛烈了,这令他有招架不住之感。无奈之余,他索性玩起走阴通灵之术来——此法颇得曾直元赞赏:“你小子这一着棋走得稳妥!真不愧为我曾直元的门生。你可知道在阴间待上七天,胜过你在阳间n个七天——不如此,你能保证自己在七天之内就查到谁是‘知根知底’吗?是谁在戳你的脊梁骨吗?”
“我想不一定能。”
“就是!只要见到我,问题便可解决了。”
“谁是‘知根知底’呢?”
“还不是曾济贤那个‘半化崽子’——只怪他娘亲爷亲死得早,有人养无人教!”
“不是有你在代他生父生母履行职责么?!”
“你不知道那‘半化崽子’后颈长着反骨。在他13岁那年,摸骨先生就告诉我这小子不得善终,也不会为我送终的。如今是应验了摸骨先生的话了。所以······”
“所以钱财不过他的手······”
“是是!用我们家乡一句话来说,那‘半化崽子’搞‘阶级斗争’也很在行。你不知道他在读大学时就开始显露这一能事了。学校‘劝退’名单上曾有他的大名······你不知道我是用钱才把他‘堆’出校门的。没有我那大把的银子,他休想捧回文凭······接下来就是在你的家乡干公安那阵,他干得那些鬼事,连我的祖宗八辈都受累了。幸好受害人找不到他家的祖坟,否则棺材板早被人家掀掉了。”
“你当初就不该设法将他弄到大西北去!”
“你不知道,他命中有一劫,不去大西北‘收脚步’,小命早就玩完了。骨头早就打鼓了!”
“我真不知道妹妹怎么与他那么合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