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头不小啊,国安局的高官,还是个有实权的将军…”后者大手在自己满脸的络腮胡子上摩挲,嘴里淡淡道,眼神阴翳,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谁送云飞去医院的?”他突然道。
“少爷的未婚妻,苏芳香。”魏经纶看了前者一眼,眼神中有一丝惊异。
“是她?有意思!那么巧?那丫头跟这事儿有关么?”聂昆仑所有所思,眉头微蹙地道。
魏经纶笑了,语气笃定地道:“我通过关系,搞到了国贸大厦周边所有街道的监控录像带,结论是:“她事先并不知情,巧合之下,才救了少爷的。”
“哦,是这样…”聂昆仑点头,目光微微赞许地点头,道:“这丫头倒也有心,不枉云飞这小子对她念念不忘,还专程飞往北京去找她!”
魏经纶却皱眉了,迟疑道:“老爷,可是现在少爷,嗯,说句您别介意的话哈,医生已经说了,少爷绝不可能人道,与江南苏家的联姻,这,岂非…?”
后面的话,他没敢说出口,但明白人能听得出来。
聂昆仑蓦地大笑,半晌,沉声道:“师爷,你忘了国外读书的老二了?”
“啊?老爷,您的意思是?在哈佛读书的二少爷?”魏经纶脸色一变,惊问。
“嗯。我家老大废了,但是老二还没废,六月份他就博士毕业回国了,老二娶那苏芳香,不也一样?不然我聂家的老脸往哪里搁!悔婚?没那么容易!草!”聂昆仑蓦地站起,大声咆哮,一掌就拍在面前的茶几上!
“喀嚓,哗啦,叮当当…”茶几被当场拍碎,茶盅茶碗水壶纷纷坠地,一阵缗橹毕欤
呃,魏经纶呆了。
“师爷,去,马上订最快的机票,你和我去南京一趟,我要找苏横北那老东西,喝茶,哈哈!”
聂昆仑昂天大笑,嚣张恣肆!
“呃,好的。我马上去办。”魏经纶一擦额头的冷汗,站起,举步欲走。
“对了,叫人查查那个,哦对了,是秦奋,摸摸他的底细,敢废了我儿,我抽他的筋,拔他的皮,拿他的人头当夜壶!”聂昆仑眼神中精光直闪,阴森冷酷得渗人!
道上的总瓢把子,儿子被人废了,屁都不敢放,他脸往哪里搁?干脆藏裤裆里算鸟!
将军又怎样?国安局的又怎样?功夫好又怎样?老子明的不行,来暗的不就行了么?!
他聂昆仑心中这股子邪火,非得发泄了不可!
“是…”魏经纶脚步一顿,点头道,然后大步出了客厅,前去安排了。
聂昆仑沉吟片刻,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片刻,通了。
“哈罗?哈罗个屁啊!云龙,儿子诶,我是你老爸啊,嗯,大白天的睡个懒觉啊你!…哦,哦,不好意思,老子搞忘记鸟,你在老子屁股墩子下面呢,忘记时差了,嘿嘿,跟你说个事…对,你坐最快的飞机,来南京一趟!”聂云飞一手捏着电话,一手挥来舞去的,煞是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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