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好了,别看了,今天没有流星,我们休息吧,有点冷。”
“嗯。”腾项南一个公主抱把宁雪抱起来走进屋里,放到床上,自己的身体就跟了上去。
“快睡吧。”宁雪双手在腾项南的脸上捧了捧,又抬起头主动吻了他,他每天上班很辛苦,她虽然想和他多聊会儿天,但不能占了他休息的时间。
“良辰美景,不如我们做些好事啊。”腾项南说着付诸了行动。
“唔!”宁雪瞪起眼睛看着他,这事真能当饭吃啊?昨晚做了,下午做了,晚上还做?
“雪儿乖,配合一点儿。”见她将身体本的很紧,他开始哄慰。
“担心你身体吃不消,这一天能做三回,每次都没完没了……”
“吃不饱的身体才会不消,知道雪儿疼我,疼我就让我吃饱了啊,乖乖的听话。”
他如对待孩子一样循循诱导着她。
起先还推搡的她一会儿就被他的炙热所撩动,她缠上他的脖子,微闭上眼睛,身上的他是一个*高手,她总是会无条件的投降在他的温柔中。
外面的夜色越来越深,房间里气温越来越高,暧昧的声音遍布每给角落。
抚摸着胸前结实坚硬的胸肌,看着他那八块性感诱人的腹肌,宁雪唇角弯弯,眉眼弯弯。
事后,两人如同叠汤匙一样睡去,一夜好梦。
——
夜还是这个夜晚,有人享尽缠绵,愉悦睡去,有人夜夜难眠,如同孤魂野鬼。
在艳帝,这个超级夜生活的地方,此时,*部分才刚刚拉开帷幕。
包厢里,乔羽鹤将一杯又一杯的红酒倒进口中,晚饭和闵诺辰一起时就喝了很多白酒,刚刚还喝了很多啤酒,现在又把红酒当糖水喝,这家伙,完全是想告诉人,他是酒庄的老板啊!
“哎,羽鹤,这酒虽是你的,可也悠着点喝。”闵诺辰一手搂着一个美女,话罢,推了一把左手的搂着的女人。
女人得到旨意,起身坐到乔羽鹤的身边,把半个身子就搭在了乔羽鹤的身上,手带着挑逗的性质朝乔羽鹤那张冷俊的脸庞划去。
“乔爷,这段时间见你天天来,也不来找我们,怎么?有心事吗?说出来,人家帮你解啊。”
娇滴滴的声音,听得一边的闵诺辰都想替他应下,可是,当事人却无动于衷不说,他嫌弃的推开了身上的女人,一点儿都不带怜香惜玉。
“哎呀,乔爷,你弄疼人家了。”女人不死心,再一次上去,又紧紧的贴在乔羽鹤的身上,一边端起一杯酒来,“乔爷,人家陪你喝,好不好嘛。”
女人说着仰头喝了一口,把剩下的递在乔羽鹤的嘴边,笑的妖媚的很,再一次娇滴滴的说:“乔爷,看得起我,就喝了吧。”
“滚!”乔羽鹤一把推开身上的女人,女人顺势倒到一边去,手里的酒杯一扬,剩下的酒就洒在乔羽鹤的身上。
“这是干什么?”闵诺辰见乔羽鹤闹了,皱着眉头,“大家出来玩,这些女人们够下贱的陪着我们,讨好我们,你还不能给个面子!”
乔羽鹤凶巴巴的瞪着他站起身朝外走去。
“哎!我告诉你!别走了啊!一会儿再回来!”闵诺辰冲着乔羽鹤喊了一声。而乔羽鹤就像没听见一样,径直离去。
“你要走也行,把账结了!”闵诺辰朝乔羽鹤又喊了一声。
这里的消费,他可不舍得花自己是钱,他的钱有用,要用来睡边天下女人的,这是他的愿望。
而乔羽鹤和腾项南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男人,留着钱没用,所以每次出来,消费的都是腾项南和乔羽鹤,而闵诺辰就是享受的那个。
“来来来,我们不管他,我们继续啊。”闵诺晨抱回两个女人在怀中,一人亲一口,暧昧的说“晚上你们两都陪我啊,我看看你们的功夫怎么样!”
“讨厌!呵呵,恩……呵呵呵……”糜烂的灯光,糜烂的生活节奏,这就是闵诺辰的追求。
乔羽鹤走出包厢,朝卫生间走去,有一个包间的门半开着,有人出入,他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
猴一样晶亮的眼睛就看到里面的一群男男女女们,一个男人正举着一杯酒拉开一个女孩子的胸前的衣服,将杯里的酒倒进去,嘴上还说着一些淫,秽的话,那一脸色像看了让人倒胃口。
那女孩子急了,站起来就扇了那人一把掌,开始破口大骂,眼看着一场战争打响,周围涌上一群人来,看来他们都是朋友,都开始劝解。
腾项南握紧了拳头,迈开步子,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却没有再继续脚步,而是冷静了一下,拳头也松开了,但眉心未展,向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雅泽,别生气了,何少爷就那样的人,其实没有坏心,就是喝多了,你消消气,大家都出来玩,别伤了和气,赶明他酒醒了,我让他给你赔礼道歉。”
“你都认识些什么玩意!有这样玩的吗?这明摆着欺负人嘛!有几个臭钱就不把女人放在眼里的东西!什么龟孙子了!本小姐是不屑出来炫耀,本小姐的钱也可以砸死他个王八蛋!”
“好了,是我不对,我这就回去教训他,你一会儿回来,明天我陪你去银行,取钱出来砸死他啊。”
乔羽鹤在里面听得一个女人离去的声音,剩下了一个女人在骂骂咧咧,他推开男卫生间的门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权雅泽正对这镜子擦身上的酒。
一张张卫生纸扔在地上,脸上恼怒的面容紧紧绷着,眼眶里还有晶莹之物,在白炽灯的照射下,忽闪忽闪的。
“能擦的掉吗?”乔羽鹤站在她身边,打开水龙头冲着自己的一双修长的大手。
看到乔羽鹤,权雅泽显然很意外,刚刚哇啦哇啦的女孩子一下子呆住了。
“回去换一件吧。”乔羽鹤关了水龙头,伸手在墙上扯出一张纸来,一边走一边擦手。
“要你管!狗拿耗子!”
权雅泽的骂声,乔羽鹤连半步都没有停,权雅泽气得在原地跺着脚。
乔羽鹤走到吧台,“何少爷今天在这里弄脏了包厢,要他赔装修费,一分不能少。”
“是,老板。”
乔羽鹤走出艳帝,拨了电话,让司机把车开过来,挂上电话,他站在原地等。
没两分钟,他的车子就来了,他刚过去打开车子,一个娇小的身子就抢在他的前面坐了进去。
黑眸在夜色里很明亮,黝黑的亮,不等他问这是干什么,车上的权雅泽理直气壮的说:“我没有开车来,你送我回去。”
“下车,我帮你叫计程车。”乔羽鹤说的很坚决,很是无情啊。
“送我一下你能死啊!你不走算了!”权雅泽抬脚踢开车门口的他,把车门关上,这好像是她的车而非乔羽鹤的,她霸道的对前面的司机说:“开车!送我回去!”
对司机报上自家的地址半天,也没有见司机发动车子,这权雅泽想的太简单,她忘了吗?司机是谁的人?
又说了几遍司机都不开车,就在权雅泽再次让司机开车的时候,乔羽鹤上了车,吩咐司机开车,司机才开了车。
坐在乔羽鹤是身边,权雅泽感觉到身边男人那种强大的吸引力,他外表冷艳,气场强大,是女孩子们心中向外的那种男神。
权家大小姐心里美美的,有种春心荡漾的感觉,以前爱上腾项南那种酷酷的样子,后来知道腾项南名草有主,她就没有去转牛角尖,而是选择放手。
当看到乔羽鹤时,被他那种袭人的气质又打动的一塌糊涂,虽然乔羽鹤是腾项南的特助,但在乔羽鹤身上那种跋扈的强势试问几个男人能有?
这可真是一见误终身啊,她总是想爬上乔羽鹤那冷冰冰的山,想去征服他。
路上,权雅泽说:“那个,我先去你家洗洗可以吗?我这样回去,我妈会打死我的。”
“我送你去酒店。”
“你家里藏了女人吗?你怕什么?我绝对不会给你找麻烦的,你就说我是你妹妹,远方的妹妹。”
“去哪家酒店?”乔羽鹤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又问她。
权雅泽不说,乔羽鹤让对司机随便说了一家酒店。
到了酒店门口,权雅泽说什么也不下去,没想到那乔羽鹤尽然对司机说:“拉她下去。”
“是。”
权雅泽脑子里顿时一片浆糊,腾起身子,就朝旁边的乔羽鹤打去,“你还是个男人吗?你什么东西?你以为谁都想上杆子追你!你不就是一个死跑腿的吗?你有什么可拽的!”
双手被乔羽鹤死死的钳制住,权雅泽脸色在暗暗的车厢里憋的通红,看上去都成了紫色了。
气呼呼的喘着大气,胸口一起一伏的,二人对视着,谁也不说话。
拉开车门准备拉权雅泽下车的司机看到这一幕赶紧关上门站在外面。
乔羽鹤放开权雅泽的手,敲了敲车窗的玻璃,让司机开车。
路过一家夜卖场,乔羽鹤什么话也没有,下车去了。权雅泽不知道他下车去干吗了,但是,乔羽鹤没有再撵她下车,她就乖乖的没有动,就在车里等他。
乔羽鹤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袋子,里面看上去是一件女式衣服。
权雅泽心里莫名的高兴,当乔羽鹤把袋子放在座位上的时候,权雅泽拿起袋子,拿出里面的衣服来,果然是一件女式裙子,她朝他看去,见他一脸冷清,但她还是羞答答的问:“给我买的?”
乔羽鹤没有应她,权雅泽嘟起嘴来,也没有再说话,其实也不用多问,那一定是买给她的。
乔羽鹤的公寓是在一个高档小区里,是一个二层的小别墅,上下也就一百平,不算很大,但也不小了,当然和权家是没法比拟了。
房间里面收拾的干干净净的,权雅泽一进去东看看西看看,好像很新奇似的,“这房子是你打扫?还是你女朋友打扫?可真干净,比我的房间都干净。”
“去洗澡,洗了换衣服回去。”乔羽鹤把刚刚在夜卖场买的衣服递给权雅泽,指了指浴室的门。
“切!德行!”权雅泽接过衣服走进浴室里。
浴室里也很干净整洁,权雅泽细细看去,一只牙刷,一个水杯,都是男人的,她的脸上不由得笑了起来,鲜花灿烂的。
在他的浴室里磨了很久,此时大约早已过了午夜,权雅泽心想,那个阎王肯定去睡了,她才穿好衣服,看看身上这身衣服,不是什么名牌,因为夜卖场里也不可能卖什么大牌衣服,而权雅泽从来没有穿过这么便宜的衣服,但这条裙子她还是很喜欢。
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乔羽鹤就那样悄无声息的走进了她一个千金大小姐的心里,她对他完全和腾项南的感觉不一样,完全和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一样。
想着他酷酷的样子,权雅泽脸上泛起红晕,用手背试了一下脸,烫的要命,权雅泽告诉自己,这完全是刚刚洗过热水澡的缘故!她慢吞吞的走出浴室。
客厅里,电视在演着,沙发上是那尊恶神,权雅泽的心一下子凉了一半,因为他没有去睡,他就一定会把她坚持送回去的。
乔羽鹤抬起眼睛,黑眸闪了闪,那身衣服很合体,这是他活这么大给第二个女人买衣服。
第一个是宁雪,而且买过好几次,这次尽然是这个傻丫头。
拿起遥控关了电视,乔羽鹤站起来,“司机还在楼下等你,我送你下去。”
他的声音很坚决,不可逆反。
当乔羽鹤走到她身边的时候,权雅泽一下子抱住了乔羽鹤精壮的腰身,把头贴在他的胸前,软软的说:“你是个木头吗?我有什么不好的?你感觉不到我的心吗?”
女人虽然也有一米六多,但在他怀中,只是到他的胸前,乔羽鹤有些慌手,除了顾语薇,他还没有这样和一个女人这么近距离过。
想到顾语薇,乔羽鹤抬手去推权雅泽,可是,权雅泽却抱的很紧,没有撒手的意向。
“松开!快点!”四个字均冷的如千年冰山的一角,听闻着骇人发慌。
“你一定是一个太监!”权雅泽放开他,脸上红的和番茄一样,撅着的嘴气呼呼的,眼睛里蓄着泪水。
可怜楚楚的样子,那双眼睛朦朦胧胧的,很可爱,撅着的嘴红润而娇艳。
乔羽鹤上去双手捧起权雅泽的小脸,狠狠的吻了上去,权雅泽惊讶后,很快放松,伸出双臂环住乔羽鹤结实的腰身。
她生涩的附和着他的吻,其实,他也不是一个很会接吻的男人。
随着身体的靠近,权雅泽感觉到男人气息,她软软的倒在乔羽鹤的怀中。
期待着变为女人的下一刻。
权雅泽一种被羞辱的感觉,坐在乔羽鹤的豪车里,她哭了,这是她第一次为男人哭,她都那样了,他还是拒绝了她,还硬是把她推了出去。
此时,已是夜半钟声,乔羽鹤一个人站在窗前,刚刚明明是有那种冲动的,但他还是没有品尝送上门的美食。
女孩刚刚哭了,他也难过,在他眼里,她还是个孩子,他对她没有那种爱的感觉,尽管刚刚有生理反应了,但他明白那只是生理上的一种需要。
他也不想因为那种生理上的需要就去毁了一个无辜的小丫头,因为他明白,那和爱情毫无关系。
所以他还是理智的拒绝了她,将她推了出去,她那么可爱,那么善良,那么好,该有一个爱她的男人来呵护她。
第二天,财经头条报道了一篇关于何氏内部资金有问题的报道,一下子何氏企业股票大跌,面临一场空前的经融危机。
——
腾项南和宁雪的婚礼终于在风和日丽的清晨迎来,腾项南一身礼服,帅气自然是非同一般的帅气,那份骄傲的姿态满足的不得了。
在人们连连恭贺鹤赞美中,他不浮夸不却也享受。
这种一项高高在上的感觉他已经习惯。
宁雪长发挽起,砖饰加身,闪耀无比,本来就够美的她,现在看来,比往日更加美丽了,整个人一下子明亮起来。
纯白的婚纱如仙子飘飘的衣袂,一层轻纱柔柔的给褶皱裙上蒙上一层薄雾,让今天的新娘更有一种仙女下凡的迹象。
参差不齐的蕾丝花边从肩头上向下一直向下,裸露的胳膊细腻白皙,螺旋点缀的着闪亮的砖石,剪裁得体的婚纱,松松蓬起的裙摆,飘逸的很呢,让她如同彩云间的小仙女,优雅而华丽。
那份自信和优美也使得她一只傲然的白天鹅,此时,正适合那位高贵的王子一起比翼。
艳丽的红玫瑰和百合捧在手心,她,无疑是这世上在腾项南心目中最美最珍贵的女人。
宁雪这种靓丽腾项南早已知道,只是,今天,她格外的美,让他更加激动的新潮无比巨浪翻腾。
“我的雪儿真美!”腾项南说有些激动。
他的手搭在她的肩头,他一袭黑色的西装,笔挺细腻,那种上流的雅致,也渗透出他俊逸脱俗,这个她早就知道,但此时这么风雅,而且他从现在起就是她的男人,真正的男人。
这样的男人,对她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而今天,终于,他们可以在一起,让更多的人鉴证他们的爱情。
宁雪的手机在此时响起,宁雪拿起来一看,尽然是权沛泽,她看了一眼腾项南,嘴角抽了一下,有些为难。
“你接电话,我出去外面看看。”
权沛泽的电话是打来说自己还在欧洲度蜜月,很遗憾参加不上宁雪的婚礼了。
“这是和我哥通话呢?”
宁雪回眸就看到了权雅泽那张骄傲的想批评人的脸,在自己的婚礼上看到同母异父的妹妹,宁雪当然高兴了,可是,雅泽却不是那么的友好。
“不是,权小姐,你误会了。”面对妹妹的误会,宁雪想极力的解释,可是却不知该怎么告诉她。
“我明明听到你在电话里喊我哥名字了,还叫的那么亲,阿泽!”权呀泽说的气呼呼的,她恨宁雪,当初她看上腾项南的时候,因为又她,现在她都要和腾项南结婚了,还在给权沛泽打电话,还叫的那么亲!
眼见雅泽那份激动,宁雪没有再解释什么,而是选择转身离去,因为解释看来已经没有必要。
权雅泽狠狠的瞪了一眼宁雪的背影,气呼呼的转身,和宁雪一个反方向。这时,一个身影,再熟悉不过的身影,一个女人的身影,映入权雅泽的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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