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壶空空荡荡,可沈阔言的身上,还带着不止这一个酒壶,随手将这一个从高高的山涧下扔掉,从口袋里,沈阔言再度拿起了第二个酒壶,面对着眼前的一切,开怀痛饮着。
他没有邀请公冶涉的意思,而他面对的环境,也根本不适合饮酒。
文人墨客喝酒,讲究的是个山清水秀的意境;江湖豪杰聚饮,享受的是个呼朋引伴的热闹。
但现在,荒山野岭、贫瘠空旷,既没有悠山细水,沈阔言也形单形只。
就像他从自己的宗门离开,这么多年,他一直只能依靠
《欲罪封尊》卷三:彼岸沉浮 一百零四:奋不顾身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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