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什么?”
“阿平……你,你的锦囊妙计呢?”
“睡觉,你不困我都困了,明天再跟你说。”说完就熄灯,闭上了眼。
“这次连累您了,明日我送您回王府吧?”
傅诗涵没应,这屋里一黑下来,折腾了大半夜担惊受怕的邀月也累了,就也安心的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邀月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身边空空如也。
朝阳未升,清风徐来,外面公鸡正喔喔的打鸣,她急忙起床穿衣,但见王妃正站在庭院中松活着筋骨,哥哥大牛正在往门框上,拿油漆涂着什么图案。
“阿,阿平?你们……”
傅诗涵回眸,见她还睡眼惺忪,打招呼道:“嗯?起来啦?”
“嗯。”
邀月跑到门前,瞧着大牛正在画着一道奇怪的图案,“哥,这是什么呀?”
“屠苏纹,这个鸡血再多涂一些。”傅诗涵在一旁指导道。
大牛为人老实不疑有他,将鸡血又厚实的涂了一层,他昨夜听二丫说王妃驾到,吓得不轻,生怕怠慢了她。
今天早上,王妃莫名其妙要在这个破破烂烂的门上画个图案,大牛不敢有所质疑,只能听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