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女见了母妃,嘴角一撇,眼泪水一滴一滴往下坠,“母妃,呼呼。”
那一圈紫黑色的於痕太可怕了,娴妃心有余悸,抱着女儿轻轻的给她吹了吹,“不痛不痛,青女乖,母妃这就去给你找太医。”
“到底是谁,敢害皇室子女!”娴妃质问起来颇有一宫之主的气魄,跟哄幺女的样子简直就是两个人。
青女搂着娴妃,“母妃,不是他们,是个怪叔叔。”
季书擘拱手,“娘娘现在命人去东南角偏院,一看便知,契儿伤的不轻,末将且带他下去治疾了。”
娴妃这才看到柳契脑袋上一圈带血的布,皱眉道:“你且去吧,来人,去请太医。露蕊,去带上侍卫,给本宫抓人。”敢伤龙子皇孙,这是怕脑袋不够掉了吗?!
见娴妃肯给他们独处的空间,季书擘感激的一抱拳,带一行人离开了长华殿,走在路上也是无意间的就站在上风口,替身后的人挡着冷风。
叙旧一般,季书擘问:“可敢问一下逸王妃的闺名?”
傅诗涵听到了这个话,低着头专心走路,邀月不清楚,总觉得这个儒雅的将军是个好人,以为她还没听到,用手拉了拉她,好心的轻声道:“王妃,人家在问你呢?”
傅诗涵被拉的只能假装听到了,答:“诗涵,诗词歌赋的诗,涵养的涵。”
“好。”季书擘牵着柳契,脸上淡然看不出来有什么表情。
“我还有要事,季侯爷,就此别过吧。”
再这么走下去怕是要撑不住了,傅诗涵主动提出离开,柳契回头不舍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