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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祟地男子回到屋里说:“大哥,那些人找来了,看来我们要挪地方了。”
一个光头的男人说:“怕什么,他们若是来了,直接扔地窖里,谁也找不到。”
光头男人嘴里叼着烟,一边跟其他两个人说。
“就是,在地窖里,她喊天天不灵,喊地地不应。”其中一个留着长发,一脸痞样的说。
“狗子,你继续到外面去看着。有事个我们打电话,别跑回来,注意防风。”光头从桌子上抓了一包烟扔给二子。
双手抓住光头扔过来的芙蓉王,狗子开心的出去了。
光头看了一眼躺在木板chuang的女人挑了一下眉说:“来来,我们继续打牌。”
黎晚庄感觉头像是要裂开一样,后脑勺疼的紧。
“嗯。”嘤咛一声。黎晚庄缓缓地睁开眼睛。
眨了眨眼睛,适应了好一下才适应了光。
脑子里回想着发生的事情。家里冲进来几个人,然后她跟母亲跑进了房间,然后母亲逃跑了。
想到母亲逃跑了,黎晚庄松了一口气。
她动了动手,却发现动不了,还被勒的有些疼。
她看了一下环境,这里是什么地方?
墙壁上贴着报纸。屋子里一股子的烟味。
“三带一。”这时有个男人说。
黎晚庄皱了皱眉,然后将自己的身子撑起来,屋子里居然有三个男人在打牌。
黎晚庄咽了咽口水,有些惊恐的看着三个男人。她这是被他们抓来了。
三个男人其中一个面对黎晚庄坐着的男人看着她说:“那*醒了。”
其他两个男人也回头来看了她一眼说:“醒了就好好的待着,免得吃苦头。”
听着男人的警告,黎晚庄身子绷住。本来想说话的,赶紧的闭上了嘴巴。
让自己的存在感降到了最低。
她缓缓地又躺了回去。
只是这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她这么侧躺着感觉胳膊好疼啊。
手腕感觉要被勒断了一样。
黎晚庄拧着柳眉,想要跟他们说松绑那是不可能的,而且自己尽量别让他们对自己有兴趣。
想到电视上演的,绑匪说不定会欺负自己,她就算这样躺着再难受也不敢出声了。
也不知道自己被抓来多久了。也不知道妈妈怎么样了。
黎晚庄也不知道慕子擎知道不知道自己出事了,是不是很担心。
她的眼神扫在能看到的地方。
这么破旧的屋子应该是很偏僻的。
电视上演的不是一般都会将人绑架到很偏僻的仓库什么的。
就算她想办法跑掉,外面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估计一会也就被抓回来了。
黎晚庄想了想,还是得让他们松绑了。这样被绑着,肯定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腿间感觉有黏黏的东西,想起自己不是来月事了。
自己来了月事,这帮人总不能还对自己怎么样吧?
关键是现在好像裤子上都是了,让她很不舒服,比绑着手还不舒服。
黎晚庄又撑着身子起来,看着三个男人咽了咽口水。
“三位大哥。”
她好听的声音一出,三个男人都回过头来了。
三人的目光都不友善,黎晚庄吓得身子往后缩了一下。
咽了咽口水:“三位大哥,我那个能不能给我去买点纸巾。”她说的很含蓄,也不知道这三个人能听的懂没?
“你要上茅房啊?”光头说。
黎晚庄嘴角抽了抽说:“不是得,是女人来事用的。”
心脏扑通扑通的,像是要跳出心脏似的。
这绑架可是货真价实的啊。这可不是撒娇卖萌就能解决的。
更不像当初被陈三惦记会遇上慕子擎那么幸运。
三个男人先是挑眉,然后往黎晚庄腿上看去,有些猥·琐的表情。
黎晚庄感觉背皮都麻了。
“哦,原来是那个啊。”光头看着黎晚庄腿间确实染上了血。
但是他们几个男人,总不能去买女人用的那东西吧?
而且这又不是自己的女人。
光头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卷纸,拿着扔到木板上然后又继续打牌。
黎晚庄嘴角抽了抽,她这被绑着怎么用啊。
“大哥,你能不能给我松绑,我又跑不了。”黎晚庄装的弱柳扶风的样子。让他们觉得自己肯定是跑不了的。
三个人看着她柔弱的样子,相视了一眼。
然后光头过来给她手上的绳子解开了,然后还警告她说:“老实点,脚上的不能解开。”
黎晚庄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光头男子继续回去打牌。
黎晚庄想揉揉发疼的手。但是刚碰了一下,手腕上就传来了一阵刺痛。她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轻轻的拉开衣袖,上面都有一圈发紫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