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有读者大大问天堂最近的情节安排,是这样,因为本卷重点写建设,所以和平环境下的多角度、多细节的生活描写片段比较多,可能有些平淡,不够热血,请大大们多担待。天堂计算了一下,大约还有7、8章结束本卷,然后转入目标位面的小**^_^在此感谢读者大大“颜墨痕”、“酷妖”分别投给天堂一张月票,读者大大“caozhi23”、“东南吴楚人”、“香茗儿jiang”各自打赏天堂100纵横币,谢谢大家o(n_n)o哈哈~,最后感谢读者大大“酷妖”的礼物,thank_you~~~
主位面历史上,无论是抗战时期还是后来的解放战争时期,炎黄红党进行的土改工作,都是争取农民阶级,从而获得多数民心、兵员、稳定大后方的关键一步。但是天下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后世不少历史学家、评论家,对于当时的以及建国后的土改政策,有很多辩论和不同意见,可以说吵得是热热闹闹、一塌糊涂。
这点王凡也不知道,究竟哪方是对的,哪方是错的。只好认认真真地把后世收集整理的大量资料,统统地打印出来,然后带到目标位面给红党高层看,让他们取其jing华,去其糟粕,完善其原先制定的土改计划。
也许有人说,王凡可以自己上阵,亲自制定出合理的土改计划嘛。这点王凡很有自知之明。后世的那些参与评论的专家也好学者也罢,都没有真正实际经历过1950年前后的土改运动,都只是凭借着一些历史记录、资料、数据进行推理、分析、判定,这些纸面上的推演分析最后究竟有多少可行xing和可信xing,王凡不敢保证。
奇遇前,王凡曾经听过一个老干部讲过一件事:有一次他路过一个地方,正巧几个年轻人在争论一次红党失败的军事战役,他们通过地图一致认为如果红党当时向南突击,而不是向北突围,那么一定可以化险为夷,冲出重围的。
正巧那个老干部听老红军讲过,听到几个青年颇为得意自己的论断,开始相互间自我佩服,实在是憋不住了,出言说道‘你们说的根本就行不通,因为你们根本就没有去过那里,不了解当地地形,当时之所以选择往北,最主要的原因是南面一侧都是高山险岭,以当时的军队体力和器械,根本过不去,真进去了就是死胡同,所以不得不往北突围。’
所以王凡认为仅仅是纸面上的推演,不用负历史责任和人命责任的讨论和批评,在后世随便说无所谓,但是放在目标位面,这可就不再是简简单单的几个数字,没有代价的关门推敲。而是牵扯几百万人、几千万xing命生死的大事情。
当然了,有些观点和论点过于无意义,王凡看过后自己都直摇头。比如:网上有人提出:斯诺在《西行漫记》中写道,他曾问老mao,井冈山时间,苏区面积只有那么大,人口只有200万,每年税赋有限,你怎么解决几十万部队的粮草军饷问题。老mao总是故作而言他。于是据此就说,为什么老mao不直接回答,那是因为老mao是通过打土豪,杀地主的方法,强行占有他们的财产解决的,从而得出一些红党假minzhu无人权的结论。
每次看到这里,王凡都有一种感觉,这些人真是现代生活的太舒服了,悠闲地蛋疼。总是站在现在的道德制高点,去批判当时的行为。王凡就问一句,如果按照这个意见,不能暴力的打土豪获得物资军饷,因为那是不人道没人权的,对吧?好,那么请问,老mao活的下来吗,红党政权生存的下来吗?部队早解散了吧?那么天下会是谁的?估计肯定不会是老mao的吧,因为他没有钱、没有人、没有枪,拿什么打天下啊!
拜托各位砖家叫兽,分析历史现实一点。人都是自私的,第一位想到的都是自己先生存下来,然后再考虑其他。如果角se互换,你成了红党的一把手,当时手下报告说,“领导,咱们没有钱和粮食了,怎么办?”同时有人提议“可以打土豪分他们的家产!”。这位专家领导听后,一脸正se的说“不行,我们不能用暴力解决地主问题!”那么请问,然后呢?你怎么办?放下枪支回家该干嘛就干嘛吗?再说,老mao军队的基层是什么?说白了,就是泥腿子老噶,你跟他谈人生、谈理想,根本无用,谁听你的!只能直接谈利益,跟我干,有饭吃,有地分,就这么简单!
请不要总站在现在的道德制高点,轻飘飘的去评说过去如何如何,这件事古人如何如何了。王凡死腻味这种人,除了两片碎嘴,你呀的还会干啥啊?你要是生在古代,敢拿着一本书滔滔不绝的训骂敌人军队,我丫也算佩服你,最起码落了个名士的称呼,虽然结果要么被人用刀砍了,要么用枪毙了。
确实,土改中存在不少问题,甚至是大量的公权私用,公报私仇,假公济私,造成大量冤假错案。这些怎么办?王凡为此也思考过,最后提出一个方案,供红党高层参考。
“王凡,你说土改需要区别对待地主阶级?”老mao抽了一口烟,问道。
“对,根据后世的很多资料,土改中确实存在一些问题,比如由于土改时,因为地主家的后代好吃懒做,结果败光家产,而贫下中农通过自己努力,一家人半辈子jing打细算,终于熬成了富农或是小地主,结果土改一来,好吃懒做的败家仔分了地,手脚勤快的正经人没收了大批财产,挨了批dou,掉了脑袋。”王凡解释道。
“可是实际工作中,如何区分是很困难的一件事情,人的主观因素影响太大了!”刘少qi深知这里面的弯弯绕绕,说道。
“我的想法是,咱们土改时各村子都会成立贫民团和儿童团,前者负责维护全村的治安,后者搞活动,宣传政策活跃气氛。那么在贫民团和儿童团成立后,稳定住村里情况,可以先给大家讲故事,一个是周扒皮似的地主(大家都知道吧),一个是刘罗锅子这样的地主:虽然家里有车有马,但舍不得吃舍不得穿,一块豆腐割两半吃两顿,撅着棉裤撅着棉袄腰里扎个绳子,一弯腰都露肉(裤子破了),攒两个钱就买点地,攒两个钱就买点地,熬成的地主。”
“你这样讲故事是为了什么?”刘少qi接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