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目标位面,1943年12月28日,.这是一座自炎黄近代以来,被西方坚船利炮轰击国门大开后,因地理位置优越而逐渐发展并兴盛的大都市。
1937年以前,上海经过炎黄民国“黄金十年”滋润,又加上比邻炎黄民国首都南京,更属于蒋委员长依仗的江浙财团势力范围以及外国租界洋行云集,所以发展速度一直非常快,常常被誉为“东方夜巴黎”。后世更有专家学者,用一些“史料”推断,上海一个纺织女工的收入,可以赶得上其他省市县城的一个县长,属于绝对的高收入群体,因而大肆夸耀认可民国时代。
可实际情况究竟怎么样呢?“黄金十年”究竟是怎样的情况?1939年时上海的纺织厂已经多数属于外国,尤其是属于倭寇。早自1917年开始至1922年,倭寇国内商团就有计划有步骤的创设、收购、控制、摧毁炎黄本土的民族纺织工业,比如:大中华纺织厂破产倒闭;宝成第一、第二纱厂被倭寇兼并;裕大、华丰、宝成第三、元兴纱厂被倭寇债权人管理;德大、大丰、常州纱厂亏本易主;厚生纱厂被卖给倭寇;福成、鼎新、久安纱厂关门。
1930年至1935年,因西方列强爆发经济危机,炎黄国内购买力衰竭,倭寇趁机低价倾销,使得包括津海市九大著名纱厂中的八家,以及上海全部纱厂的三分之二以上,均被倭寇以强占霸占的方法弄到手里,至1939年末,全上海有近10万纺织工人,其中6万8千人在倭寇控制的工厂内干活,在华资内的不足2万人。
所以,在一个由侵略者倭寇人掌权管理的纱厂里干活,炎黄纺织工人待遇能好到哪里去?
早期民国时代的纱厂,其特点是工人数量既比其他工厂多,同时女工和青工比例也多。1937年开战前,主要是采用包工头制度(语文课文《包身工》是其真实写照),可后来随着倭寇炎黄之间的国战越打越大,炎黄国内失业工人数量越来越多,农村破产的农民大量涌入城市,造成劳动力极大富裕,再加上倭寇根本不愿意包工头中间环节分掉部分利润,所以取消包工制,改为直接低薪聘用制。这其中最惨的就是小工和童工。由于不会什么技术,纯靠力气吃饭或者年岁小,失去了爹娘亲戚,所以不但倭寇敲骨吸髓,剥削他们的全部价值,连炎黄自己人诸如堂倌、摇纱头、铜匠及普通工人也欺凌他们。
所谓小工,他们一般负责推纱、扫地、揩车、倒筒管、拆花衣包、布机加油、落步、堆布车等工作。扫地的小工每天要扫二三十方丈,即大约可放五百部机器的地板;揩车的要推150部左右的织布车,还要扫车下的花衣;布机加油的小工最惨,每天要给大约250部布车加油,每部车上下79个油眼,自动布车120多个油眼,此外许多油眼在机器底下,要睡在地上或像狗趴在地上才可以加油,一天下来不但腰会痛的要断掉,而且稍微不注意就会被轧断胳膊。并且他们经常忙得一整天连撒个尿的时间都没有,这就是他妈的民国盛世?
倭寇侵华后,其纺织工厂设置诸如大班、二班、三班的职位,大班负责全厂生产营业之责,二班负责事务之责,三班负责管理车间生产、三班之下还有“小东洋”(就是辅助倭寇的汉奸狗腿子),再往下就是底层阶级了,比如监查员、堂倌(车间总管,负责完成生产任务)、指导员(教生手如何干活)、摇纱头、帮接头、落纱人等,其中工人还有特级(只适用于工头)、优级、普级之差别,以引起炎黄国人内部矛盾,分化其民族凝聚力。
在倭寇纺织厂里,实行的是一天两班制,也就是纺织工人每天需要连续工作整整十二个小时。早班是早上六点到晚上六点,为了不迟到被克扣微薄的工资,住的稍微远些的炎黄纺织工人,需要早上四点钟起(少数女工需要三点起床烧饭),然后吃一点泡饭就赶去上班,最迟五点三刻进厂“接班”。并且上班后有监工巡视,根本没有办法揩油睡觉,被抓到后除了要罚半日的工钱,还要被“赏赐”两记耳光、吃“排头”(训斥)、一只“火腿”(狠狠踢一脚)。
至于中午吃饭,倭寇商人更是坏事做绝,其他工厂多少还可以休息吃饭十分钟到半个小时,倭寇商人则把炎黄百姓当作亡国奴、牛马畜生,他们强迫工人在车间里吃,边吃边干活,最大程度压榨炎黄人民的劳动价值。
但这么强的体力劳动,换来的却是每天平均只有4、5角钱的超低工资,像鼓吹民国范、民国多美好那帮人提及的每日高于1元的超高工资,只属于指导员即女工头、堂倌即车间总管这些人拥有,和普通纺织工人没有任何关系。何况由于上海黑帮势力的存在,底层工人还要接受四分之一左右工资收入“保护费”的盘剥。
一路下来,除去最基本的食物开支,纺织工人剩下的余钱只够在“石灰窑”的贫民窟里勉强有个栖身之所。由于“石灰窑”草棚是几十个人挤在一间房内的,繁杂吵闹,想白天好好补觉是根本不可能的。这就是当时纺织工人的真实生活: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工作超过十二个小时,再加上上下班来回赶路,在家做饭、洗衣服,睡五六个小时觉,好恢复一些体力精力继续做工干活,在鞭挞、侮辱、饥饿、屠杀、剥削下忙忙碌碌,用命换钱用命生钱,以“造就敌人千千万万的财富,饱不了自己的儿女爹娘。”所以,那样鼓吹民国辉煌,民国真棒的狗屁砖家叫兽们,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那时候的底层百姓生活,哪里好了,哪里中产了!?
1943年12月28日晚上7点,位于上海闹市区边缘的一处较偏僻街道,坐落着一处银楼。银楼不大,门面只占两个门牌号,上海话叫“双开间”,距离法租界不远,周边地段属于上海本地比较低级的消费区。周围都是低级一些的妓院,上海高级妓院在四马路、五马路那边,最高级的叫“长三”,第二等叫“么二”,这里的则成为“咸肉庄”,意思是连“鲜肉”都不是,可见有多低贱。服务对象也都是底层民众。如果按照主位面历史,后来这里来了大批星条旗水兵涌入,带着这里的妓女采买首饰礼物,上海话把这类女人叫“咸水妹”。
今天一名身穿西服的中年男子走入银楼,向着正准备收拾店铺,关门打烊的掌柜说道:“掌柜的,你这有‘双龙戏凤’簪吗?”
“‘双龙戏凤’簪?这位客官,我们没有。只有‘双龙戏珠’簪,这个可以吗?”掌柜的听到话后,微微一愣,笑着回答道。
“不行,我们小姐指名要‘双龙戏凤’簪。”中年男子生硬的拒绝道。
“这~~”掌柜稍稍犹豫了一下,然后显出一副不想失去主顾放跑生意的样子,讲道:“如果您不太计较价钱,我可以让银楼师傅定做,可好?”
“哦?可以!你要多少钱?”
“500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