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名花会的人?”粱猛寅听到柳浪提起这个神秘组织,激动地从床上挣扎起来,“太好了,柳兄,你这次一定要救兄弟我。”
柳浪并不认认识什么名花会的人,只是,他曾经听老方提起过这个组织。
“我也只是有所耳闻,并不认识他们。”
“你一定有办法联系到他们的,对不对?你们刘家作为号令江湖的华夏四大家族之一,你如果肯出面求情,我相信,这个情面他们肯定会给的。”粱猛寅恳求道。
柳浪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你也知道,三年前发生的事情,恐怕现在我们刘家的名头已经有名无实了。”
“虽说如此,但你们刘家的根基和人脉尚在。你的那个大管家呢,他不是很神通广大么,你帮我去找找他行么?”眼看柳浪面露难色,粱猛寅几乎是要跪下了向柳浪求情了。粱猛寅知道柳浪这人耳根软、心肠善,于是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道:“难道,柳兄你就我眼睁睁地看着我毒发身亡吗?”
柳浪还是第一次看见粱猛寅如此低声下气地去求一个人,料定他这次是真的遇到难处了。
“我听说名花会的人不经常在江湖上走动,不知你是怎样得罪了他们,才会遭此毒手。”柳浪需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弄清楚,才好了解要不要去蹚这趟浑水。
“我前几天在一个古玩私拍会上看中了一个炉鼎,于是跟一个娘们较了一口劲,没想到她竟如此狠毒,要置我于死地。”粱猛寅叹了口气说道。
“如果你到现在还不肯说实话,那么恐怕我也帮不了你了。”
“我不过是觉得那娘们长得漂亮,事后在言行上挑逗了她几句罢了。”粱猛寅轻描淡写地回答道。
柳浪知道粱猛寅平素的为人,心知此事定非他说得这么简单。
“你若不是对人家图谋不轨,怎会落得现在这个下场。”柳浪像是看穿了粱猛寅的心思一般,直截了当地说道。
“我知道错了,还不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