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粱猛寅和赤珠用餐的几位漂亮的服务员都是粱猛寅平时调教过的,此刻他们见主人和来宾相谈甚欢,于是都识相地退了出去。
偌大的楼顶露天餐厅,此刻只剩下粱猛寅和赤珠二人。
粱猛寅柔声地说道;“我们可以做一个交换。”
“先生想换赤珠什么?”
“赤珠小姐把这杯酒喝了,我就告诉你。”粱猛寅不知何时用撑在餐桌上的左手拿起了赤珠的酒杯,并递到了她的面前。
赤珠接过酒杯,将杯中的小半杯红酒一饮而尽。
“先生可以说了吗?”
“好,爽快。”粱猛寅笑着说道,“我要你今晚留下来陪我,明天一早,你就可以拿着炉鼎离开。”
“这条件听起来倒是很诱人。”赤珠一改先前温润柔顺的表情,突然转过身来,伸手轻轻握住粱猛寅从领口低垂下来的领带,一边用轻柔的手法来回捋动,一边用一副魅惑迷离的眼神望着粱猛寅说道:“但我要是不愿意呢?”
粱猛寅被赤珠拨弄自己领带的手法弄得心痒难耐,“那也由不得你了。”粱猛寅说完,正欲做饿虎扑食之势。
突然,粱猛寅的胸口似被什么硬物给顶了一下,粱猛寅一时吃疼,低头想看个究竟。
只见赤珠一只洁白的玉臂正直直地顶在自己胸前。
“这娘们会功夫?”粱猛寅心下一惊道。
从拨弄自己领带到出掌相抵,赤珠竟是在一瞬间完成这个动作转变的,而且是在粱猛寅作势欲扑的情况下,她的手离粱猛寅的胸口的距离已经很小,要想在如此短的时间和距离之下变换手法击出这一掌,非有深厚的武学功底,是万不能做到的。
一时吃了暗亏的粱猛寅向后站直身子,然后伸手捂住胸口揉搓起来,但脸上并未动怒。
“先生不是说由不得我的吗?怎么就住手了呢?”赤珠一副挑逗的表情望着粱猛寅说道。
“哈哈,有意思。”粱猛寅发现,喝了酒之后的赤珠,越发变得有趣起来,于是辩解道:“我是说一会由不得你,可没说现在由不得你。”
原来,在粱猛寅将左手撑在餐桌上的时候,他早已事先将偷偷藏在左手戒指里的粉末撒进了赤珠的红酒杯中。
“就凭你吗?”赤珠咯咯娇笑起来。
“我自有方法收你。”粱猛寅也得意地笑了起来。
“什么方法?靠在别人酒杯中下药么?”赤珠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毫无紧张之色,反而依旧娇笑如故。
听到赤珠如此说,粱猛寅心下大骇,暗想:“我这粉末是张老道的独门秘方,无色无味,见水即溶,只需一丁点,十分钟内,便是一头水牛也会失去知觉,而且醒来后,还会对之前的事情失去记忆,怎的今日竟会被她察觉?”
“什么药?谁下药了?”梁猛寅心想,自己亲眼看见他将混了粉末的红酒喝进肚中,即便她知道了自己下药之事,只待一会药效发作,不怕她不就范,于是失口否认道。。
“大丈夫敢做就不敢当吗?”赤珠突然一脸鄙夷地望着梁猛寅,继而又正色道:“你以为自己是那只捕蝉的螳螂,殊不知,你所要捕获的那只蝉,可不是普普通通的蝉。”
“哦?我倒是想知道,这只蝉怎么个不普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