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载英一想起“白首永心同”这肉麻的话,脸也红了起来:“你跟我说没用,我信你,别人不信你啊。你为什么喜欢忍气吞声呢?”一说到这,娄载英又想了起来:“对了,你还没说是谁打的你,敢打我的夫君,看我不打折他的腿!”
章书墨一愣:“你、你叫我什、什么?”
娄载英也是一愣,原本红润的脸又红了一圈:“我,我什么也没说,赶紧睡觉!”
章书墨回味着娄载英的话,原本郁闷的心情一扫而光,美美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章书墨与牛启在星翠阁文斗的事在清化城的酒楼茶棚之间传开,这当然与星翠阁老鸨的极力宣传有关,包括章书墨为云烟写的那首词也传到许多文人墨客耳中。
“这首词真是章书墨写的?”牛政坐在书房看着纸上的词。
牛启点了点头:“当时孙儿就在场,牛慈那小子还说这章书墨是个傻子,让我做出了错误的判断。要不然我绝不会输给他的。”
说完牛启叹了口气,心中郁闷不已。自己本就是回老家游玩几天,在星翠阁遇上了牛慈的对头,本想替牛慈出头,没曾想牛慈却给了自己错误的信息,导致自己小瞧了对方,栽了跟头。谁知这消息第二日便传开了,爷爷还专门把自己叫来了书房,实在是倒霉。
牛政忍不住摇了摇头:“这首词虽然是首求爱的词,却也能看出章书墨的功底不凡。原本打有前途的人怎么就选择入赘了呢?这么一来不就断了仕途?实在可惜,可惜啊!”
牛启一听差点喷出一口血来,感情爷爷不是在为了自己丢了牛家人而生气,而是为了章书墨入赘的身份而惋惜?想到这儿,牛启心生一计:“爷爷,你若看重章书墨,他断了仕途也未必是坏事。这样一来,只要您给他机会,他就只能死心塌地的为牛家效力,说不定还感恩戴德呢!”
牛政却摇了摇头:“我确实惋惜此子的才能,不过他应该来不了牛家了。这首词没出之前还有可能,现在,恐怕王家会把他奉为坐上宾吧。”
书房外,一个先生正欲找牛政汇报书院的事情,偶然间听到牛政的话楞在了原地,额头不住的冒出冷汗。这位先生想了想,转身又离开了。如果章书墨在场一定能认出这个先生,他便是那日拒绝章书墨进入松林书院的人!
王家的堂屋中,王庚也诧异的看着手中的这首词,然后问向站在一旁的管家:“王鑫,这首词真是章书墨写的?”
“属下也不清楚,只是街上的人都这传,小的也是费了些功夫才记下了这首词。”
王庚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然后看向王鑫:“王鑫啊,我发现你对这小子挺上心啊。”
王鑫赶紧低了地头:“老爷,这小子与少爷走的太近,小的担心这小子图谋不轨。”
王庚却摇了摇头:“起初我也觉的他接近晨儿是别有用心,但现在看来恐怕是想多了。这小子才学不浅,若不是结巴加之入赘的身份恐怕是不会来我王家。想来他接触晨儿就是为了让我们知道他的才能,我倒是认为这小子可以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