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旷慢慢悠悠的来到娄俊身边,玩味的说道:“你不提娄洪我还忘了,你们娄家人还真是麻烦精。娄洪要举报我们,章书墨又杀我本部人马八百余人,这笔账你们娄家也有一份!”
说完,刘旷猛然拔出大刀,白光一闪娄俊人头落地。
“啊!”胆小的人一出一声尖叫。几个军侯见状猛然站起,可见其他人毫无反应也只好重新跪下。
刘旷擦了擦身上的血,来到杨华身边:“现在该算算你我之间的账了。”
杨华见状,不停的磕起头来:“将军饶命!那晚的事情确实是误会,都是章书墨引起的,小人也在寻他。对了,章书墨最爱他的娘子,只要他娘子还在这里,他就一定会回来!”
刘旷特意拖长了声音:“嗯~!说的有理。既然这样,那就先带我去找章书墨的娘子吧。”
杨华战战兢兢地的带着刘旷和卫猛向娄家走去。虽然是早晨,街上却空无一人,所有家户都房门紧锁,显得格外萧条。
清化乡兵中的几个军侯心情十分复杂。娄家人遍布清化乡兵的各支部队,与这些军侯都有交情。所以他们即痛恨杀人不眨眼的刘旷,却又怕自己被牵连。
军侯们不禁有些后悔,此次北路军不过来了两千人,如果没有投降,谁胜谁败还不一定呢!但众人终究是敢怒不敢言,只得唯唯诺诺的跟在刘旷身后。
娄家的大门也紧锁着,两个士兵不由分说便踹开了大门,刘旷一步迈入了娄家嘿嘿的笑了起来:“活捉娄载英!其他人嘛,男的杀光,女的任由你们处置!”
娄家之中,由于大多数男人都在军中执勤,所以留在家里的都是妇孺老幼。男人们离开时交代了锁好房门千万别外出,所以即使门口有动静,人们还是躲在屋中不敢出去。
娄载英在屋子里坐立难安,她本就担忧着章书墨的安危,现在听到大门口有动静心中更加慌乱。娄广与敛秋和她在同一个屋子里,敛秋听到动静露出害怕的神情。娄载英只好强压这心中的慌乱安慰她:“别担心,可能是路过的士兵。”
紧接着,院子里的动静越来越响,娄广惊恐的说道:“姐,你听声音是不是从院子里传来的?他们怎么会进咱们的院子?”
娄载英眯了眯眼:“你们俩藏起来,我出去看看!”
刚走出屋门,娄载英就发现有人在踹大房的院门,娄载英大呵一声:“什么人!为何私闯民宅!”
踹门的士兵听到里面有女人的声音更加兴奋,门栓直接被踹断,几个士兵看见娄载英毫不犹豫的扑了上去。娄载英虽然心慌,但也不是没见过世面。士兵们显然没把娄载英当回事,第一个扑过来的士兵想一个熊抱抱住娄载英,结果被娄载英一脚踢在了脸上,紧接着娄载英抢过士兵的大刀,一刀结果了他的性命。
士兵们这才重视起娄载英,纷纷拔出大刀。可娄载英毕竟自幼习武,功夫的基础不是一般兵士能比的,一袋烟的时间,又有两个士兵被杀。
剩下的士兵慌乱的叫起了支援,娄载英担心连累娄广和敛秋,只好冲出了大房的院子。
此刻娄家院子里早已乱做一团,惨叫声、哭声、打斗声混在了一起,恍如人间炼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