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不知,也许是章书墨要陷害秧公子吧!”
听到这里章书墨忍不住笑了起来:“没想到堂堂雷霆剑的门人,徐客前辈的子孙,为了活命居然也会这般无赖。徐暇,我真是低看你了。”
徐暇握了握拳头,随即又忍了下来:“我哪有无赖,我说的都是实话,还请殿下明察!”
“好,既然你不承认,那我问你,赵涛身上的伤口你怎么解释?你敢说那伤口不是你的剑造成的?”章书墨问道。
徐暇早有准备:“是你手下的小道士抢了我的剑,然后杀的人。”
公孙植听完猛的拍了下惊堂木:“一派胡言!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啊,大刑伺候!”
很快,两人徐暇完全按在地上,另外两人拿着长棍朝他打了起来。
“你招是不招!”
“殿下,徐暇冤枉啊!”
一连打了十多下,徐暇的衣服上已印出血痕,可徐暇就是不招。这时公孙秧站了出来:“二殿下,徐暇是我的人,所以刚才您在审他的时候秧并不敢多嘴。可现在您一边行刑,一边审问难免有屈打成招的嫌疑啊!”
公孙植眯了眯眼睛,然后啧啧的叫了两声:“秧弟所言在理,那就先停下吧。”
徐暇趴在地上咬着牙,心中憋着火气:等老子好了,先杀章书墨,然后燕国这些公孙姓的杂种也统统杀死!
公孙植却看向了章书墨:“章公子,此人不但不招,还反咬公子一口。依公子看来此事该如何处理呀?”
章书墨微微一笑:“不招,是行刑不够!殿下,徐暇是剑客,应该对他的手指行刑,他若不招,就让他日后再也别想用剑了!”
“章书墨,你别欺人太甚!”徐暇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朝章书墨吼了起来。
“章公子未免也太狠毒了吧?徐暇不过是有嫌疑,又不确定他就是凶手,为何要对其用以大刑?”公孙秧也站了出来。
“秧弟未免也太意气用事了吧?一条郑国来的狗值得你这么护着吗?”衙门口忽然传来一个声音,众人赶紧寻声看去,原来是公孙洛也赶到了。
章书墨听到公孙洛的话心中一惊,下意识的看向了公孙植。
此时公孙植神色严肃,眼眯成了一条缝:“大哥,此案是我在负责,你怎么突然赶来了?”
公孙洛看着公孙植说道:“我担心正是担心有人护着徐暇,所以才赶来的。章公子是怀国使臣,他若是有个三长两短那两国势必开战。想来指使徐暇之人定然没安好心,所以必须明察!”
公孙秧的脸憋得通红:“大殿下您这话是何意?徐暇是我的护卫,难道您怀疑是我指使他刺杀章书墨吗?”
公孙洛却摇了摇头:“我相信秧弟的为人,幕后主使另有其人!定是有人图谋不轨,所以才故意安排徐暇来秧弟身边,一旦出了事,幕后之人就可以嫁祸给齐王府了!”公孙洛说完看向了公孙植。
公孙植心中大骇:公孙洛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他发现了什么?不怕,只要他没有确凿的证据,就不能把自己怎样。
想到这儿,公孙植说道:“大哥不必在此阴阳怪气的说话,这里没人会护着徐暇!来人,上夹棍!”。
徐暇一听立刻瞪大了眼睛看向公孙植,似乎是在威胁他。
这时公孙洛却拦住了衙役:“且慢!徐暇,你可想好了,现在不招,日后可就连剑都拿不了了!你若是招了,我担保你平安回到郑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