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理属下自然是明白,只是凶手既然要陷害章书墨,定然是与章书墨有关的人,所以让章书墨过来说不定会有收获!”邓飞解释道。
范遥看了看天色:“天亮之后章书墨就会带人来接手徐暇,不用再费事多跑一趟了,我现在就进攻面圣,向陛下说明此事!”
此时天刚萌萌亮,雨后新霁空气清新,但不知为何,皇宫中显出的一片压抑。范遥、郜延等一干重臣都跪在公孙择的书房中,各个面色凝重。
“居然让在烧了京兆尹,一个朝廷重犯就这么死了?传出去岂不是让百姓笑话,让天下人笑话我大燕吗?”公孙择说完重重的拍了拍桌子。
众人赶紧俯下身子不敢抬头,一个个人的心情都无比沉重,唯有公孙植心中乐开了花:这下算是没有后顾之忧了!
公孙择见众人都不说话,于是指着范遥说道:“范遥,你来说说此事可能会是谁做的!”
范遥想了想,鼓起勇气说道:“回陛下的话,臣觉得可能是徐暇的同伴所为!章书墨若是杀徐暇不过是想我燕国与郑国决裂,可陛下已下令处死徐暇,章书墨完全没必要提前出手。”
“同伴?既是同伴为何要杀徐暇?都闯入大牢了,为何不直接救出徐暇?”公孙择反问道。
“许是他的同伴明白,带着徐暇绝不可能逃出代京城,但又不想徐暇供述出他,所以干脆杀了徐暇灭口!”范遥说道。
公孙择听完心中明白了范遥的意思,在范遥看来这事就是公孙植干的,公孙植知道就不出徐暇,干脆设计害死了徐暇。
于是公孙择看向了公孙植:“老二,你说说你对此事的看法!”
公孙植一听,立刻说道:“儿臣觉得范相说的对,既然有两人穿着怀国的兵服,那章书墨一行人的嫌疑基本可以排除,他们总不会傻到让人穿着自己的衣服去劫人吧。”
听到公孙植的话范遥和公孙择心中不禁纳闷起来,难道不是公孙植做的此事然后又嫁祸给章书墨吗?
公孙择眯了眯眼睛,然后对范遥和郜延说道:“范遥、郜延听令,朕现在命你们二人联手调查此案,记住,无论是谁所为,都绝不姑息!”
另一边,章书墨一行人动身来到京兆尹衙门,看到衙门的情况众人不禁捏了把汗,昨日的大火烧的居然是衙门!
邓飞立刻迎上了章书墨,向他们一行人说明了昨晚的事情,并带着一行人来到了那两名刺客身前。
一看到刺客的一副,章书墨立刻拉下了脸,对邓飞说道:“昨日下午有一群人来驿馆闹事,在混乱中我使团一共丢了两身兵服和一把佩刀。”
邓飞一听立刻指向了刺客身边放的武器:“这两人确实用刀,但好像并非贵国的刀。”。
张圭立刻上前看了看,然后对章书墨摇了摇头:“公子,两把都不是咱们的佩刀。”
陈琳看到这般情况,心中不禁咯噔一下:“公子,对方费尽心思偷了我们的兵服怎会让人明目张胆的穿着衣服来劫人,这样诬陷岂不是太儿戏了?属下以为对方应该还有后手,关键可能就是那把佩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