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走章书墨的当日下午,范遥对赵大和牛二这对偷衣贼也再次进行了审讯,两人熬不住酷刑,只得承认了作伪证的事情,然后还说出了让他们作伪证的人。
范遥立刻命人去抓让二人作伪证之人,结果到了那人家中,那人一家七口已经全部命丧黄泉,这条线又断了。
另一边,章书墨走后没多久,郜宁儿就收拾一番进攻去见公孙容。
一见到郜宁儿,公孙容就迫不及待的问道:“怎么样,大哥有没有去找你说章书墨的事情?”
郜宁儿撇了撇嘴:“好呀!咱们这么长时间没见,没想到你见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关于章书墨的,难道你就这么关心他?”
公孙容见郜宁儿跟自己开起了玩笑,便猜出章书墨应该是没事了,所以也松了口气:“我担心二哥发起狠来直接杀死章书墨,所以才担心他的。”
郜宁儿一愣,诧异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是二殿下所为?有证据吗?”
公孙容摇了摇头:“并无证据,不过大哥抓到了刺杀章书墨的刺客,是从二哥那里抓的,所以二哥应该是早就想杀死章书墨了。怎么样,你们是如何帮章书墨洗脱嫌疑的?”
“大殿下找人替章书墨做了伪证,章书墨没了作案时间,自然就洗脱嫌疑了。”
公孙容一听,惊讶的站了起来,然后忍不住笑出了声:“没想到还可以这样,是章书墨想的主意吧?”
郜宁儿有些吃醋的撇了撇嘴:“没想到你还挺了解他,一下就猜对了。还有,章书墨明日请你我去顺德楼,算是给咱们道谢。”
公孙容听完,立刻落寞的坐了下来:“我被父皇禁足了。”
“啊?为什么?因为传闻的事情?”
公孙容点了点头:“没错,父皇听到传闻后召见了我,我说出了心中的想法,然后就被禁足了。”
郜宁儿听完本想安慰公孙容,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两人就这么静静的坐在那里,谁也没说话。
沉默了半天之后,公孙容忽然露出了一丝笑容:“也许这就是我的命吧,所以章书墨就交给你了,明日你要把我的那一份吃回来呀!”
看着公孙容的笑容,郜宁儿依然提不起精神,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第二日,刘自然驾车带着章书墨来到将军府,却只接到郜宁儿一人。于是章书墨便问起公孙容的情况。
郜宁儿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然后与章书墨一起前往顺德楼。
顺德楼坐落在代京城中心位置,除了能吃到美酒佳肴,还能欣赏歌舞戏曲,是代京达官贵人常去的消遣场所。
由于章书墨是第一次来顺德楼,所以并不懂规矩,未提前订下雅间,两人只得来到了二楼大厅。
此时一楼的舞台上正表演着歌舞,二人索性选了个靠近栏杆的地方可以欣赏到一楼的表演。
郜宁儿一边点了酒菜,一边向章书墨问道:“若是让你长期留在代京,你会不会常来这顺德楼?”
章书墨摇了摇头:“我不喜人多的地方,喜欢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