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谷与稚儿姑娘面对而坐,叹了口气说道:“终于回来了,睡了一宿就马不停蹄的赶过来。”
“小女子何德何能,能让世子殿下如此赏识,便是明日投了那陶苑湖也值得了。不就是问公子讨了个侍妾的名分么,看吧公子吓得三年都不曾踏入这秦武州半步。”
最难消受美人嗯啊
秦谷笑道:“别说那侍妾了,过几天就让那八抬大轿将稚儿姑娘抬回家去,这样也不算失了名分。”
桃稚道:“早去了哪里,现在才来与我说这些个没头没脑的话,明日我就要去楚州的姑妈家,再也不会回来了。”
秦谷皱眉
桃稚收回望着秦谷的视线,转去看着皎月道:“现在才来后悔,这方世界哪有卖那后悔药的,给公子来上二两半斤的都不嫌多。”
“公子,让稚儿在为您奏上一曲,敢不敢听呢?”
莫名其妙涌起一股冲动道:“有何不敢。”
沏完了茶,桃稚从桌前走出,手系那红丝带,坐在琴前,指若凝水,拂过琴弦,琴音激昂,如那金戈铁马在沙场驰骋,偏偏秦武男儿最吃这奋勇之曲,随后曲音悲悲切切,如若那商女亡国琴声低徊悠长,渐渐琴音转入那战场肃杀之风。
突然秦谷感觉颈后一凉,侧身划出,若不是异于常人的感知,这一剑非要那世子人头分家呀!技术活技术活。自小便跟随几位大兄习武,世俗那些个通幽的身法还是信手拈来,躲过了那直至要害的一剑,知道那刺客有被而来,起身便上那墙头,谁知墙后站着一位练气士,踏地便起,飞剑贴着身子直指下巴而来要做那穿颈而过的招式,在这时一张宽厚的大手拎起秦谷向那屋中扔去,举剑便挡住了那贼人去路,顺手齐根斩下了血粼粼的头。秦谷向着“救命恩人”姜谕吐舌一笑,而此时一席黑衣人从房梁上跳下,与那出剑向秦谷身后捅去的桃稚气息牵引,以那中三境武夫对下三境练气士。以指狭剑,一步近身便打晕了那面如桃花的桃稚
跪在世子面前,“小人救驾来迟,请世子恕罪。”
秦谷问道:“你隶属哪位将军座下?”
黑衣人身躯一震答道:“小人隶属于沈重将军座下“风吹雨”排位三十七。”
秦谷眯着眼说道:“ ’夜阑卧听风吹雨’,原来是沈重的谍报部门,那可是比皇室“听针阁”还要严密的部门,今天的事就算了,自己去找沈三哥认罚,这尸体带回‘风吹雨’派人调查其中脉络,关于桃稚今晚我带回去亲自审问。”
黑衣人浑身一哆嗦低头称是领命退下。
“今日收货颇丰,算是那无妄之灾。”秦谷深吸一口气,平息刚才的心跳,心中暗暗道,若不是今日和大哥一起来,两人暗中早已交流过其中的凶险脉络,可能真的就难逃此劫。回去定要和沈三哥好好说道说道,把这些年受的委屈,也该找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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