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别太出阁了,朕还在,但是千万不要去拉拢某位皇子,还是皇后家的那位。
皇帝不仅不怕,反而老丞相怕,很怕,现在只会让自己学子从文官,陛下允许他们拿笔,若是老师丞相妄图沾染军务,那就是陛下最大的逆鳞了。
所以吴念柏怕,怕就不敢,除非背后有人可以让老丞相安心,或者大到可以威胁到他。
可是总有些人念着和陛下的军武之情,军中将领现在以家族存在,盘根错落分布朝廷各个职位,陛下针对的就是这些不懂事之人,仗着自己的军功,可以贪,但是有些东西却不可染指,动了就要伤筋动骨。
之前二十年为了安民心,扩充军需,你们自己拿可以,但是不能一家子都像吸血鬼般,那些个连战功都没有的,又凭什么去拿。
就连沉寂二十年的后族也在蠢蠢欲动了,皇帝都知道,但是不说,不说还装傻。
消息传了出去。传出去自然就有人会动,动就会有把柄。
在京城中有一座流云楼,除了秦武洲,其分店开满了整个魏国,外人只知道此处是一座酒楼,名副其实的酒楼,可不知这流云楼中有暗中交易,然而此处仅负责发布悬赏和抽成,而此时秦谷的名字已经出现在了这流云楼中。
秦谷此时还在王府中蹲在门槛边上吃面呢,看到沈瑶来了,赶紧张罗着鸢儿在下一碗葱花面,要加蛋,加葱花,待客之道鸢儿还是懂得,可是鸡蛋就要小很多了,不是鸢儿抠门,最后一个大鸡蛋肯定要留给自家少爷的。
沈瑶看了看秦谷碗里的葱花清汤面,确实来了几分兴致,平日吃的讲究,偶尔来这么一碗还是很舒服的。
鸢儿面端上来了,沈瑶看了看自己碗里的鸡蛋,撇了撇嘴,客人就是客人,下次秦谷到府上鸡蛋也要比自己的小。
秦谷倒是不以为意,面条吸完,筷子横放碗上,端起葱花汤就喝,冬天来这么一口,别提多舒服了。
吃完看了看沈瑶碗中的蛋,说道“别嫌蛋小,最后一个都给你啦,大小不也是老母鸡决定的,下次给你多补一个。”
沈瑶刚出溜进去的面,差点喷出来,悄悄这是世子说的话不,路走窄了,片面了,刚都瞄到鸢儿藏起来了一个,白了眼秦谷,下次你的蛋扣下了,想吃,自己找老母鸡要去。
这两日也算过了两天清闲日子,上次打山寨回来就被沐先生讲了,要想身上暗伤快一点好,就老老实实的,别作妖,说完就去找小苋生,说要教她水法,保不齐跟秦谷这个甩手掌柜,掉水里了,也不用靠着这不靠谱的师父救。
下午,姜贤左思右想,还是将秦谷唤到府内,秦谷身上的伤,他也有心无力,只能仰仗着沐君子,虽说姜贤也是君子境,可是中间差着境界呢,一个天一个地。
秦谷执学生礼见过姜贤后就乖乖的站在一边,他知道师父这边肯定有了些许眉目。
姜贤叹了口气,问道“打算入京了。”
嗯
“这次出门虎符就别带了,免得让人嫌弃,还不承认你这么早的世袭罔替。”
秦谷眉头微微挑“这是不认账了?”
姜贤耐心的解释道“圣上最看中军武情,更何况身份放着呢,账肯定认,只是你如果没什么身份,他还要用你。你若是过早继位,他的计划落空,朝廷的声音压不下去,自然会针对秦武洲。”
秦谷眉头紧皱,死活想不通自己又如何帮得到皇帝压制朝廷中一致的声音,秦雄提刀上殿都比自己管用,更何况又不是没上过。
“你平日伪装成纨绔子弟,自然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手眼通天的皇帝,那是你还小,中间给你的试探你全都接住了”姜贤说的很自然。
秦谷听到的却如同响雷,但是仔细想想也就释然了,那皇帝看了自己这么多年,都没看够,那些个捡回来的丫鬟,被动手脚也很正常了。
“陛下开始着急了,他不要你卸掉纨绔的名声,那样他不好保你,更不好用你的手去肃清朝廷中根深蒂固家族的根,就因为你是秦雄的儿子,他信你,更因为你是秦雄的儿子,你有那份闯祸的胆,他就是要你闹,越大越好,这样牵扯出来的毒瘤才会多,这些年后族中手伸的太长了,触碰了陛下的逆鳞。所以接下来你面临的是整个皇后一脉二十年来的布局。”
姜贤的推测几乎和皇帝的打算没有出入。
因为他了解皇帝,更了解他的野心。
皇帝更了解这位魏国三才臣之首的姜贤,若不是当时姜贤归隐南疆之心已定,那丞相位置就轮不到吴念柏,毕竟一个老了只懂得定国安邦的的丞相,根本没有姜贤那份力压众多朝臣挥兵而下的魄力,但是经营确实是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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