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灵清道人不亏是山上老仙师,短短几句话便让对方自报家门,更是在找死的路上左右腾挪。
苏安阳更是在一旁感叹“如今高手可不在民间,这山上山下,高手不少,今后该引以为戒。”
知道秦天宇身份的不多,老天师,田黄冠,龙虎山剑道之巅陆言,还有这个与秦谷无话不说的好兄弟苏安阳。
这几日苏安阳早已看出秦谷的不安,练剑之时,心思不定,剑心不稳,苏安阳自然一眼便能看出,之后自然是一场二人之间的酒桌博弈。
当然,酒后吐真言,苏安阳得知真相与秦谷心中那份担心之后,自然没有更多安慰的话,只能劝说道走一步看一步,毕竟未经他人苦,言轻莫劝人。
人各有命吧,一踏登天梯,此间山中人,人生在世,没得选了。
但是此时对于苏安阳来说,灵清道人不愧是作死的一把好手,在自己那本江湖录中也是要提上名号的,且在其分之中,排位极高,分量怕也是高贯榜首。
灵清道人一听竟然是秦家那个被人称为同辈第一,被京中那些个人推演无数次,所有人心中第一个世袭顺位的秦天宇。瞬间心中大定同辈中在出色,也就几年光景罢了,撑死一个中三境的丹田。
毕竟还是太年轻,眼中多了几分请示,少了许多谨慎。
灵清道人便推论一开始从自己手中救下秦谷,紧紧是用了一些不能多用的不知哪处遗迹秘境中弄来的符箓,在其眼中更像是一种缩地符。
“&nbp;秦家还真是渴了送水,冷了添衣&nbp;”他抬起头&nbp;,怒笑道,“&nbp;既然来了,就都把坟迁到龙虎山上吧,不差这两块地。&nbp;”
秦谷丝毫没有气愤的样子,反而眼神微怠,嘴角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反观苏安阳,则是忍住笑意,若是场中没有那么多大人物,苏安阳能趴在地上笑着打滚,今后这个榜单怕是无人能够超越,未来二十年,不,再有五十年怕都遇不到能逾越前置之人。
秦天宇早已对这种小事无感了,宛如看傻子一般,瞳孔中第一次透露出了人类的情感,嘲弄之色。
今日过后人们只知道大魏地榜曾经已经销声匿迹的秦武洲顺位世子,从新来到了榜单之上,不仅如此,事隔七年之久,竟然重回巅峰,且以最快速度称霸榜单后便高居天榜。
而秦谷好不容易在血雨腥风之中在京城中刚刚有所提名,谁知风头便被秦天宇抢了去。
而本就势微龙虎山上,今日过后又少了一脉,可是由于秦天宇的原因,更是压了神宵门一筹,平白无故在龙虎山正一门弟子心中多了一个符祖,曾经与道祖齐名之人。
风波过后,整个正一门高层震动,祖师堂会议,当然老天师不在,秦天宇独坐祖师堂最靠前的那把椅子,背后便是道祖画像,其他人倒是没觉得什么,秦天宇总感觉那个老家伙在背后看着自己,便叫人把道祖的画像倒着挂起,谁让如今秦天宇位置靠最前,下面人也只能照做。
秦天宇下手第一张椅子便是从不怎么出现的陆言,除了进来之时叫了声符祖之外,便双手环胸一言不发,闭目养神,光是这样,就如同一把未出窍的利剑锋芒毕露。
秦谷则是因为秦天宇的关系,在祖师堂最下手也混到了一把椅子,可是终究不是自家事,也只能听,没什么好说的。
第一件事便是重新立规矩,世家弟子美其名曰入世修炼,说白了就是清理垃圾,将会有一大部分被放去东海之滨,若是家中不让去的也不强求,只要自己脸上挂的住,以后有脸说是龙虎山正一门弟子的,陆言不建议上门去送上一剑。
第二件事则是魏国与北寒苦修之地终将有一场大战,只是时间问题,且那边的修行者能活下来的各个心狠手辣,哪里是魏国这些没经历过什么风雨的山上普牒仙师可以力敌的,说白了同境界就如同送菜一般,一刀一个都不嫌多,此事终究没有商量出什么结果,毕竟也不能真将弟子一个一个如同养蛊一般去饲养,反而容易适得其反。
秦天宇看下面座椅上吵的喋喋不休的,便挥了挥手道“此事搁置,与下一件事一同讨论。”
第三件事便是东边,妖族从东海之滨源源不断的入侵,明显已经有所不敌,当下正一门只能派人送丹药上前线,结合上一件事便有了解决方法,无论世家弟子,只要是龙虎山正一门弟子,抽调七成去东边,就当做是历练,能回来的,战功高的,今后祖师堂的椅子自然靠前,若是有那年月不多的,去前线拖着大妖或者有战功的,若是回不来,那便都计入弟子名下,此事祖师堂上出奇的统一,没有任何异议。
可是上面几件事来说哪一件的各种细节都需要去慢慢打磨,总之都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当然今日祖师堂讨论的每一件事都会一字不差的传到老天师那边去,山上留声石阵法还是镜花水月,这比神仙钱都不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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