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从天幕之上跌下两道身影,一道是用尽全身力气的秦谷,还有一道则是被阵法反噬的蓝染。
整座朝都满场寂静,随后爆发出山崩海啸式的狂欢,秦谷成了整座京城的英雄。
怀诏御剑一把将秦谷揽在怀里,而蓝染则是挂在剑上一路回了公主府之上。
魏文帝则是紧了紧眉头,心中略有不悦,女孩子家家字待闺中,大庭广众之下,怎可如此不知廉耻,幸亏怀诏一直带着面纱,否则皇家名声不保。
随后老天师打趣道“陛下女大不中留,何况秦家这小子挺不错的。”
魏文帝冷哼了一声,实则嘴角微微翘了起来。
“老天师,藏在靴子里的丹药给怀诏那边送点去,可别落下一句我魏国不懂待客之道,当然最好的给秦谷。”
老天师就像是死了老伴一般,脸色不好,相当不好,可是陛下又发话了,叹了口气说道“这国师真难当,好人难做啊!得破财。”
老天师双手拢袖,站在城头之上老天师看着当初一时兴起帮秦天宇刻下的那行字,仔细品鉴了一下,字不错,诗更不错。
事后老天师在城头上刻第二行字。
“心头愿有三尺剑,不斩琐事斩神明”
秦谷的事情在整个魏国疯狂发酵。
一名端着水盆,怀诏坐在床边,轻轻的将洗好的热毛巾帮秦谷擦拭着脸上的污渍,动作轻柔,生怕吵醒了熟睡的秦谷。
秦谷服下了老天师送来的丹药,气息已经平稳,原本被抽干的武夫体魄也渐渐充盈,期间老书生来过一次,发现自己这徒孙身边公主相伴,也就没有打扰,只是远远的看了眼确定秦谷没事之后便离去了。
司教坊中婢女青儿拿起为自家小姐准备的烤白薯,这可是司柔小姐最爱吃的,可是最近别说吃饭了,就连自己辛辛苦苦烤的白薯都是怎么端进去,怎么端出来。
“小姐,在不吃东西哪里会有力气参与今晚的吊花,据说我们朝都几大才子齐聚司教坊,只为见你一面。”
司柔卧榻,气若游丝,整个人无精打采。
“青儿,告诉你了我没胃口,今夜不挂牌,就说身体抱恙。”
青儿知道这是小姐在担心那位留下一首诗,却半夜从小姐枕边跑掉的秦公子。
这两日秦公子是秦武洲世子的事传的沸沸扬扬,当然自家司柔小姐也成了整个司教坊最炽手可热的花魁,当然司教坊还在待价而沽,毕竟几位花魁可都还未破身子。
可是自打那夜秦公子跑掉之后,小姐便闷闷不乐,时不时的问青儿秦公子是不是以为自己身子不干净了,所以嫌弃了。
青儿也不好说,毕竟司教坊的女子,早已不是大家闺秀,虽说身子还未交出去,可是也依旧是早晚的事。
青儿只好安慰道“小姐别瞎说,秦公子那夜定然有事,见小姐熟睡不忍心叫醒,因而独自离去。”
青儿知道那位秦公子是真正的大人物,如今更是轰动整个朝都。不知多少未在青口,却不知洁身自好的女子会倒贴上去。
自家小姐自打秦公子离去便再未见客,而小姐身价更是水涨船高,如今更是千金难买一见。
青儿打定了主意,自家小姐得了相思病,身子可撑不住了,若是这几日秦公子再不来,便是拼着被小姐骂,也要去找一找秦公子。
昏睡中的秦谷根本不知道自己这一剑造成了多大的影响。
龙虎山上的秦天宇隐隐感觉到了些什么,整个世界的大道有所异动,好像打破了一种平衡之力。
此刻所有巅峰修士都感受到了一股力量参杂了进来。
北境阵法之中地下。
“咳咳,千年了,当年天庭破碎,我们几个深受重伤,今日我又感受到了荒古的气息,是先辈在召唤我等,老兄弟们该出来了。”
“如今世界巅峰太少,不够我们塞牙缝的,人族如今主导,不如呆在这里养伤。”
随后黑暗之中静了下来。
东海延伸出去万万里,一位修士睁开了眼。眼中一片黑暗,好似一座大世界在明灭,身后是一个巨大的传送阵法,黑云缭绕,时不时的魔气传送出来供那名修士疗伤。
“就快了,我的伤即将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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